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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不知吗?
也许吧。
可谁能说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处理?
他可没那个本事,只能交给旁人了。
他庆幸南港口没了,否则他王家怕是要被灭门了。
“娘亲?”王络珠小心翼翼扶起范氏,自己的腿还在瑟瑟发抖。
范氏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了,他可舍不得那个江晚青和她的孩子给我们陪葬。”
不过是禁足罢了,这些年来,她在王家过得和禁足有什么不一样?
王络珠松了一口气,目光怨恨。
看来紫云真的白死了,也不知道王彩蝶晚上睡不睡得着?
青姨娘看着比以往跪得都要笔直的女儿,胸腔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她与紫云间的缘分是好是坏。
王彩蝶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还是这样做了。
感受到身上的暖意,她才发现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为她披了件披风。
莺儿低垂着眉眼,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莺儿,你会离开我吗?”王彩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莺儿怔愣了一瞬,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明白。
她上前为王彩蝶拉了拉要掉落的披肩。
“小姐,奴婢什么都可以做的。”她目光清澈,虽没有认真回答,但王彩蝶突然就心安了。
夜半,月亮躲到了云层后面,只洒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月光,却足以让人放松。
驿站中,孟德之刚刚入睡,连日来的奔波和四处围剿让他感到一丝疲惫的同时,体内喷薄着久违的豪气。
下属敲着房门,轻声低语。
原是南港口水中藏了不少金银,其中有的上面还有着各种标记。
若非南璃人落了下风,这些怕是早就进了他们的口袋。
如此庞大的数量,难怪他们还会冒着风险派人回来。
披了外衣,顺便拿起桌上的鞭子,出了门。
看着昏暗的空间内,烛光轻轻晃动,孟德之心里涌起一阵快感。
天刚微微亮,周袁两家门外便支起了场地,管家站在台阶上,拱手向前来的百姓致谢。
“感谢各位父老乡亲前来捧场,今日周袁两家结亲,按照之前说的,今日两家各设了流水席,请愿意赏脸的赏个脸,现在小厮处留个名,方便我们府里安排。”
“还从未听过大婚当日开流水席还要报名的。”
“这不是说新郎要赶秋闱,日子赶了些吗?”
“我觉得这留名也没错,大户人家想得自然比咱们老百姓周到。”
“就是就是,还是两家一同办席,也是难得一见。”
“你说两家席真的一样吗?要不吃了这场的再赶去下一场?”
“诶呀,这么多人,咱们进得去吗?”
“来的路上,我看见周府小厮拉了多少辆车的食材呢。”
“这么说,咱们还得早点来排队才吃上了?”
“可不是,咱们要不回去吃了,塞两个馒头就过来排队吧?”
“有理,有理,快,快走。”
“咱们也先回,早点来排队。”
“我——我这就排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