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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宫翔高傲,什么南宫离急着立功,什么南璃人想出其不意。
全是裴道远哄他的。
不过是担心他和凌昀应付不了那群饿狼。
他若胜了,可以狠狠戳一戳南璃的锐气。
他若败了,不,他根本没想过败,他是想用自己的死震慑南璃,想要满足南宫离要拿南疆立功的心理,从而为南疆军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若以老夫一条命,换南疆安宁,老夫便是死也值得。”
裴道远仿佛没有看到裴志安眼中的心痛和害怕。
“父亲知道你是明白的,若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只是因为是为父,你才无法接受罢了。”
营帐中只留下裴道远父子,众人出了营帐,叹息着不说话,沉默在将士撕心裂肺的呻吟声中格外明显。
看着成堆粮草,凌昀心下安心不少。
“这一路辛苦李大人,若是晚一些,怕我南疆军真的撑不住。”
李达望着辽阔的江面,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担忧,“希望后面的船只能平安到达。”
裴志安紧盯着裴道远的睡眼,心下烦忧,却还是不肯移开眼。
营帐外月色暗淡,不知名的虫子不停地叫唤着,平白让人焦躁。
南璃东宫,太子南宫仁侧卧在美人怀中,接受着美人的投喂。
他皱着眉,嘟嘴将嘴中的荔枝核猛地吐到地上。
“啊。”舞女正踮着脚跳跃,不慎踩到荔枝核,她努力稳了稳身子,却还是摔倒在地。
“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奴婢吧。”
舞女惊慌地跪倒在地,额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
其他舞女看着南宫仁黑沉的脸色,惊慌地跪倒在地。
南宫仁端了端身子,他手指绕着身边美人的头发,目光冰冷,嘴角嗤笑。
“真是可惜啊,本宫最讨厌不守规矩的。”
舞女惊恐地瞪大了眼,还不等她再次求饶,便被一旁候着的侍卫拖了下去。
痛苦的呜咽声从门外传来,随后便是佩剑入鞘,鲜血洒地的声音。
殿中众人神经紧绷,生怕喊出声来。
南宫仁凑近身侧的美人,瞧着她镇定自若,不由搭上她的肩膀笑出声来。
“美人觉得本宫处置那个舞女可有害怕?”
“太子殿下,你是主子,她一个仰人鼻息的奴婢,死在你的手中,是她的荣幸。”
南宫仁点了点头,那妾室心见讨了太子的欢心,也跟着太子笑了起来。
“给我带下去,套上链子,既然这么会说话,就当本宫身边的狗吧。”南宫仁猛地将美人推倒在地,目光嫌恶。
那美人摇晃着脑袋,目露惊恐,还没问自己哪里说错了,便被侍卫捂着嘴拉了下去。
洪公公看见太子神色难看,连忙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殿下莫要担心,四皇子尚未回宫,一切都有可能。”
南宫仁烦躁地踢翻面前的桌子,“废物,堂堂镇国大将军,征战沙场三十年,居然打不过皇叔,真是笑话。”
“不过是运气差罢了。”
“差?我看是南宫离运气太好了。”南宫仁神色怨毒地看向皇宫方向,“他一个庶子损兵折将,那裴道远不过是吐了血,我那好父皇便大加赞赏,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命是谁救的。”
洪公公额头上冷汗直冒:“殿下,这种话你放心里就好了,可不能说出来。”
南宫仁看着他惊慌的模样,想要嗤笑却还是抿了抿嘴,洪公公这才放心下来。
“传令下去,裴道远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南宫离等人的手上。”顿了顿,南宫离目光阴狠,“他不是想立功吗要立功就要付出代价。”
洪公公点头应下,就要出去吩咐,就见侍卫惊慌地跑进来。
“殿下,不好了,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