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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没有看到病猪,我怎么知道要怎么治?”
中年男子没有生气,反倒还挺欣赏左子萱这爽快的性格。
他虽然心里非常质疑左子萱的能力,但嘴上并没有说出来。
“那行,我们一起去看看!”
左子萱点点头,转头看了眼墙上挂的钟,已经2点半了,得稍微快点,还得买菜回家做饭。
要不晚上,只有吃面条了。
她可不想吃面。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们,虽然心里质疑,但也没人敢出声。
谁让他们治不好呀……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养殖场。
到了养殖场,左子萱终于知道这养殖场为什么敢出一千的奖金了。
这养殖场规模很大,占地大概千亩左右,目测下来,保守估算,最少有二十至三十万头猪。
听说这养殖场是全国重点养殖培育基地,全国三分之一的生猪,都由这里供应。
要将整个养殖场完完整整的走完,怕是一个下午都走不完。
左子萱直接被带到一个十来亩的大棚里面。
中年男人指着臭气熏天的大棚道:
“这里面的都是病猪,厂里的技术员,已经根据它们的病情,对它们进行了分类和隔离。
那边实验室里面,还有今早解剖的病猪尸体,你可以去看看。”
左子萱点点头,直接去了实验室。
她要了个口罩和一双手套,还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对死猪的尸体进行检查。
中年男子看到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感觉还像模像样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丝期待。
也有人却觉得左子萱是在装模作样,心里开始暗暗嘲笑,等着她打脸。
半个小时后,左子萱放下手术刀,洗了手,对肥胖男人道:
“我检查完了,心里大概有数了,但我还要看看病猪的情况。”
厂长点点头,亲自带她去了一处病猪的猪圈。
猪圈里面,躺着三头不太胖的病猪,个别嘴边一滩白色呕吐物,肛门对着的空地上一滩一滩的黄绿色粪便。
左子萱没有进去,里面实在太脏了。
她转头对着中年男人道:
“大叔,我没有穿水鞋和防水服,里面实在太脏了,能安排一个穿着水鞋的同志进去给病猪量个体温吗?”
中年男人看了眼左子萱脚上的黑色小皮鞋,倒也没有冷嘲热讽,点点头,转身对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道:
“小张,正好你穿着水鞋,你进去量下体温吧。”
张裕点点头,拿着温度计走进猪圈。
十分钟后,他拿着温度计走出猪圈,递给左子萱。
左子萱看了后,让厂长安排人,将那头要死不活的病猪给抬了出去,单独圈在一块空地。
她要了一张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处方递给中年男人。
“这个药,帮我找人拿过来。”
中年男子看了看处方上药和剂量,又转头看了眼被单独圈起来的病猪,将处方递到左子萱的面前,疑惑的道:
“姑娘,你这只治一头猪呀?这一头猪都值不了那一千块钱。”
左子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中年男子,“大叔,这所有病猪的病情轻重不一,一个处方怎么可能治疗所有的病猪?
并且我大范围下药,你就不怕我把猪给全部治死了?
你不怕,我还怕呢……
先治一头看看效果,再根据治疗效果修改治疗方案。”
中年男子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他也知道左子萱说的是对的,可他心里是真的很着急,眼看着这些病猪一头又一头的死掉。
一天要死几十头猪,再继续那么死下去,自己就得给那些猪大爷们陪葬了。
左子萱看得出中年男子面上紧张的神情,也知道,现在仍然处于计划经济的时代,这一天死那么多猪,国家损失重大。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总要有人背锅受过呀。
也难怪这中年男人会那么着急了。
左子萱叹了口气道:“大叔,你也别着急,我再给你开个中药方子。
你让人给煮了,拿给病猪喝,虽然不能治愈,但稳个两三天是没有问题的。
那头隔离出来的病猪,打了针,最迟,两个小时就能见到效果。”
中年男人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有赌一把了。
赌,也许还有活的几率。要是不赌,自己百分之百得被送去劳教。
他将西药处方递给张裕,“去,按这姑娘的处方,将药拿过来。”
十分钟后,张裕提着篮子回来,将药递给左子萱。
左子萱接过篮子开始配药,她并没有将配药比例写出来,旁人只是看到她这个瓶里抽点,那个瓶里抽点。
配好药,她在张裕的帮助下,给病猪注射了药剂。
注射完后,又写了一张中药处方给中年男人。
临走时交代道:
“大叔,安排人随时观察这头病猪的情况。
最快半小时,最迟两小时,就能见到效果。
这猪要是站起来了,先不要喂食,给点中药水喝。半小时后,少量的喂点软食,随时观察有没有拉稀。
要是发生病变,你就让人去泽都总军区家属院贺家找我,我叫左子萱。
要是有好转了,今晚就不用去找我,明天上午,我会自己过来。”
站在边上抱着药瓶的张裕,听到左子萱自报家门,腿一软,差点摔倒。
啥?
这还真是贺毅那牛犊子家的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