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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贺家门,他看了看手里的画像,转头问身边的公安,“当时,不是不是还有个小孩,看到过劫匪?”
“是的,部队门岗执勤战士报案的时候,说是文营长家的大儿子通知他们的。”
“走,去文营长家一趟。”乔兴华拿着画像,直接去找门岗的执勤战士,请他们带路。
十点过钟,文营长家的院门被敲响。
文营长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打开客厅的门,对着院门问道:“谁呀?”
“文营长,我们是泽都公安局的,想找你大儿子文良兵问几句话。”
文营长奇怪,这大半夜的,公安局的人找文良兵做什么?
他将院门打开,把乔兴华几人引进屋。
文良兵已经睡下了。
文营长将房间的灯打开,坐在床边将文良兵摇醒。
“良兵,醒醒,醒醒……”
“我才躺下,怎么就天亮了?”
“没有天亮,公安局的叔叔找你问点事儿。”
文良兵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向床边站着的几个公安。
他翻身坐起来,继续揉眼睛。
“文良兵同学,今天晚上快7点钟的时候,左子萱同志遇到危险时,是你去通知的门岗执勤战士吗?”
文良兵噘着嘴点点头。
文营长则一脸惊恐的看着文良兵,这孩子晚上回来为什么没有说这个事情?
“你当时看清劫匪的长相了吗?”
文良兵想都没想,点点头,“看清了,有一个胡子拉渣,满脸横肉,眉毛长得像一把小刀似的,单眼皮,蒜头鼻,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另一个没有胡子,秃顶,三角眼,鹰钩鼻,吹火嘴,眉毛很稀疏。
俩人的身高,跟小宝叔叔差不多高。”
“小宝叔叔是……?”乔兴华一脸疑惑的问道。
文营长接话道:“哦,小宝就是今天在门岗执勤的战士,他大概有一米八八的样子。”
乔兴华点点头,将手中的两张画像递给文良兵,“小同学,看看是不是这两张画像上面的人?”
文良兵接过画像,瞬间瞳孔睁大,一脸激动的道:“对对对,就是这两个人。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呀?”
乔兴华好笑的道:“这不是拍的,是左子萱同志用铅笔画的。”
文良兵和文营长震惊。
画的?这也太像照片了……
文良兵倒是一脸自豪的道:“子萱阿姨好厉害呀,竟然画得那么好,比我们美术老师画得还好呢。”
乔兴华几个公安走了以后,文营长回到文良兵的房间,问他事情的经过。
文营长听完后,对着文良兵竖起大拇指,表扬道:“儿子真棒!”
转而又继续道:“不过,下次遇到什么事情,回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给爸爸妈妈讲。
因为你年纪小,很多事情还无法判断对错。”
文良兵咧着嘴点点头,被家人认可的感觉真好。
贺家那边,大家忙活了一个晚上,晚饭都没有吃,就回房洗洗上床睡了。
贺毅将自己洗刷干净,想偷偷摸摸的进左子萱的房间,跟她把今天的事情解释清楚。
结果,他推了好几次,卧室的门就是纹丝不动。
很明显,门被左子萱从里面给锁上了。
看样子就是为了防他。
贺毅:“……”
宝宝心里苦呀……
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房去睡。
左子萱其实听到了贺毅推门的声音,只是懒得搭理罢了。
她真的很不理解,贺毅对罗如军恩情的这种报答方式。
贺爸爸已经给了罗如军营长的位置,还不够抵偿当年的救命之恩?
就算不够,上次在医院,贺毅答应撤销京都的核查,还不能抵消?
这次,他居然直接干出这种傻事,就不怕苏家与他反目吗?
人家在帮他们,而贺毅却在后面拆台。
真是没见过那么愚蠢的人,简直是把她气得够呛。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想,难道真的就是剧情的需要,才会让他冒着傻气去保释罗惠茹?
哎……
算了,算了……
虽然这段时间与他的相处,不能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为了能活下去,或者能活着离开这个空间,还是离他远点吧……
第二天早上,左子萱一开门,一个人影就窜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心神俱裂尖叫出声。
“媳妇,你听我说,我跟罗惠茹之间真的不是那样……”
啪……
左子萱听到熟悉的声音,直接上手就是一个巴掌。
贺毅捂着胳膊搓了搓,拉起左子萱的小手凑近嘴边呼呼,“媳妇,手疼吗?我给你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