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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房间的战士听到动静,将抓到的人全部给绑住,拖出来拴在过道上坐成一堆。
留了两个人守着,其他的全部跑去帮忙。
贺毅拿着左子萱口述的药品清单,安排人赶紧去医院拿药。
又安排了人把铁路公安找来,将犯罪嫌疑人都给带走。
其他人快速的接灯,帮忙把人给抬上到床上去。
门关上以后,左子萱将氧气瓶给掏出来,让徐清风给贺阳带上。
徐清风整个人都在发抖,手忙脚乱的,掉了好几次东西。
“清风,我在你边上呢,别紧张,安静下来……
集中精神,好好想想我平时上课的时候是怎么讲的,贺阳的身体也只是普通人的结构,解剖室的尸体是一模一样的,没什么特殊的。
我那些师兄,理论知识还不如你。
自信点儿!
首先用银针止血,封住他心脉,接着判断患者的伤势……”
徐清风听着左子萱的话,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拿着剪刀有条不紊的剪开贺阳的衣服,用左子萱的银针找到穴位快速的扎进去。
平时吊儿郎当的人,这会儿看上去像个从业十来年的老医生一般,快准狠的下针。
贺毅在边上抿着嘴,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安静的在边上帮徐清风打下手。
二十分钟的时间,去取药的战士推着氧气瓶,背着一背篼的药,狂奔回来。
贺毅将药和氧气接进来,就把门给关上,外面人山人海的百姓们,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
贺毅刚将氧气给贺阳换上,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小左同志,我是虎头市中心医院的院长,我带了医院的外科医生过来协助你们。”
“贺毅,去给他们开门。
我眼睛看不到,你不是专业的,没有人给清风打下手,手术做起来风险很大。”
贺毅点点头,跑去把门打开,检查了来人的证件,才将人放进来。
加上院长,一共来了四个人。
几人带上手套进行消毒,马上站到了床边,帮忙给器具消毒,帮着徐清风打下手。
整个房间,除了手术用具碰撞瓷盘的声音,然后就是徐清风向左子萱汇报伤势情况的声音,左子萱指导他们怎么安全操作。
手术是徐清风和中心医院的院长,在左子萱的指导下进行了四个小时完成的。
匕首没有伤到心脏,离心脏还有一指远,这场手术也只能算是中上难度。
要是换成左子萱做的话,手术时间至少缩短一半。
铁路公安赶过去之前,爬床的女清洁工想趁乱逃跑,被吃瓜群众发现,直接抢了她的衣服丢出窗外,将人给丢进屋里关了起来。
公安过来之后开门抓人,女清洁工没得衣服穿,只能将床单扯下来遮遮掩掩的。
还想要狡辩,这回换成污蔑徐清风了。
直接被围观群众吐了一身的唾沫子,人家徐清风正在旁边屋里救人,在百姓的心里,徐清风此刻就是个大英雄。
他们怎么允许一个肮脏的人,损害他们心目中英雄的形象?
大家七嘴八舌的指控女清洁工擅自拿着钥匙开门,进人家的屋里耍流氓,猥亵别人。
巧的是,过来抓人的公安认得这女服务员。
“嘶,你不是路北那边张麻子家的媳妇儿马原香吗?”
马原香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龌龊?这是想爬人家军官的床,然后一脚踢了张麻子?
还是你跟张麻子两人商量好的?
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要家世没家世,以为爬个床就嫁军官了?
你家房顶漏风,脑子怕是西北风进多了吧?
明目张胆的破坏军婚,你死定了。
走吧,还站着干啥?等着宣判吃花生米吧。”
马原香被吓坏了,虽然是她爬床,但吃亏的不应该是她吗?怎么她还要吃花生米?
“公安同志,我不告他了,我不告他还不行吗?”
公安也是被逗乐了。
“你爬床,有什么资格告人家?
是人家要告你……
还有,我已经问清楚了。
要不是你在这边爬床,就不会转移正在执行任务的贺团注意力,贺政委也不会受伤。
我现在还严重怀疑,你跟岛国间谍是不是一伙的。”
马原香被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连连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跟间谍一伙。
我只是想背着贺团长的瞎子媳妇和他睡一觉,讹点钱。
我真的不是间谍。”
公安一脸厌恶的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往外走。
“是不是,回去调查了才知道。”
吃瓜群众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群里面一个满脸麻子的矮小男人,悄悄的从招待所的后门离开。
从招待所离开后,准备立刻回家收拾东西走人。
谁知道,刚进屋连人影都没有看到,就被一刀抹在喉咙上面,当场毙命。
手背上有一块黑痣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西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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