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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正在集结的十几帐士兵被这些溃散而失去斗志的士兵顿时冲散了队列。
乱兵们喊叫着从四面八方向马营方向汇聚,他们要抢夺马匹,这样才不会被敌军追上杀死。
冉州城的城门再次打开,乙队五十名士兵以行军队列跑步前进,迅速向着敌营方向冲击而去。
丁队的散兵追击战还是颇有原则的,罗同严禁任何一个班过于前出。
所有的基本作战单位必须保持在一条线上,如果某个班正面已经没有了敌军,那么这个班就协助友军去攻击友军正面敌军的侧翼。
于是,当最终丁队杀到营前时。
前锋营的主将令鸩格立冶率领的十来名亲兵,和勉强拦下来组成了阵列没有扔掉手中武器的七八个残兵,便被丁队成半环形逼在了大营的东南端。
令鸩格立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穷途末路了。
在他看来列阵野战还能够为营中的各级贵族和军官们整顿队班赢得一点时间,只要能够拖上一阵子,自己在兵力方面还是占有优势的。
但是罗同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反过头来自己这个五十人的步兵队就太过危险了。
敌军拥有人数和机动上的绝对优势,丁队连逃回城中都没有机会。
“各班注意——自由刺杀——!”
罗同几乎在半环阵线形成的同时就下达了简单的命令。
丁队里面有不少新兵,他们注视着眼前的敌人,腿已经不像刚刚出城时那般抖得厉害。
不过短短一刻功夫的厮杀已经让这些初经战阵的菜鸟们镇静了下来。
看着那七八个用恐惧的眼神盯视着自己的乌桓残兵,士兵们都似乎有了某种明悟。
乌桓的士兵也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勇悍无敌。
他们也是人,也会受伤流血,也会死去,也会害怕,也会发抖。
随着丙队老兵出身的班长们挥动着手中的平脱刀将刀尖指向面前的敌人,丁队士兵仍旧是两人一组向着敌军刺出了手中的木枪。
野战格斗训练同样是前营刺杀训练的重点。
与守城模式不同的是,这种刺杀不分甲乙组,而是全班的四名官兵组成一个小规模的作战集团。
站在中间的两个士兵负责一正一侧刺杀攻击正面的敌人。
而站在两翼的两名士兵则负责为他们防御侧翼。
班长的职责是充当指挥者和预备队。
随着一阵密集的金铁交击声和惨叫声,将近十名站在前沿的乌桓兵倒了下去,中间间杂着几声闷哼。
发出闷哼声的是几个受伤的丁队士兵,军法森严,不允许大声呼喝。
因此这些受伤的士兵即使在敌人的刀砍上身体的那一刻还紧紧咬着嘴唇。
丁队全队披挂着步兵甲,因此受到攻击的几名士兵大多伤势不重。
只有一个被敌人的弯刀伤到了咽喉要害的新兵倒了下去,然而一直到死去,这个新兵也仍旧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最后负责为他收尸的士兵发现这个了不起的士兵已经生生将自己的下嘴唇咬了下来。
仍旧没有人发出声音,那个新兵的班长眼窝中喷吐着怒火。
默默地上前一步,补上了那个倒下去的新兵原来的战位。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透出了一股令人绝望的杀机和威势。
乙队迈着整齐却迅速的步伐自大道上开了过去。
“各班注意,成战斗队形——展开——!”
听着大营东侧传来的口令声,罗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自己的侧翼安全了。
同样听到这不明语意的口令,令鸩格立冶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绝望,大营的侧翼危险了……
他的腰部被一杆木枪划伤,腰肌腱已经被割断。
手中的弯刀无力地垂在右侧,令鸩格立冶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发动一次拼命决死的肉搏,无论如何,在他倒下之前,也要让敌军多躺下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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