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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锦兴致缺缺,说:“先问问他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曾医治过什么人?”
“是,老奴这就去问。”
元伯接待过许多这样的人,刚才也是太激动了。
他将那位铃医礼貌地请进来,奉上好茶和茶点。
那人年纪不过三十,长相俊朗,就是有些邋遢。
头发干枯,衣裳破旧,连卖艺的布幡也是破衣裳改的,唯有上头挂着的一对铜铃看起来很新。
“高人贵姓?不知从何处来?”
那人大口吃着茶点,用连喝了一壶茶水,打了个饱嗝,才说:“别磨磨唧唧的,要看就让病人出来。”
元伯放下脸,一改刚才温柔可亲的态度,“您可知道有眼疾的是我们安国公府的郡主?”
“知道,不就是她派人抓我入京的吗?”
“什么?”哪来的疯子?
男子白了他一眼,“她命人抓我进京,许了我巨大的财富和权利,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半路甩开她的人跑了。
不过没想到阴差阳错最后还是进了京,来都来了,不如帮她看看眼睛也无妨。”
元伯被气笑了,他还从未见过口气如此之大的郎中。
“不知神医贵姓?”他嘲讽地问。
天下的名医他们都请遍的,除非是隐世的神仙。
可眼前这男子太年轻了,与老神仙不沾边。
“姓孙。”
元伯已经想把人赶出去了,不过还是先让人去给郡主汇报了一句。
“孙先生,您不如先给老夫看看,老夫进来腿脚总疼。”
元伯在他面前坐下,想先试试他的本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让他挽起裤脚,用手敲了敲他的膝盖骨。
“你这是早年留下的硬伤了,曾多次骨折过吧?”
他摇摇头说:“你这腿没治的,只能少走路,否则不用两年,这条腿就彻底废了。”
元伯自然不信。
宫里的太医都为他诊治过,虽然是旧伤留下的隐患,但用过药之后都不影响行走。
“你性格坚毅,能忍,否则一般人早卧床不起了。”
“那不知神医可有医治之法?”门外传来了一道清灵的声音。
元伯一见郡主来了,忙让人搬来屏风。
安容锦摆手说:“不必了,我就是来见神医的。”
她一听说是一名姓孙的郎中,便猜到是她派去的人请回来的。
她当时确实说过,如果对方不肯来,绑也要绑来。
这个时间,孙神医应该还不想离开家乡,因为他在家乡还有妻儿。
神医不自救,他的妻儿后来死于一场算计,他赴京伸冤,辗转到太子府上,才成了她的医师。
孙文采伸出手在安容锦面前晃了晃,皱着眉头问:“郡主一点影子都看不见?”
安容锦摇头。
“郡主想让我给你医治眼睛?”
“自然。”
“果真是你派人去苗疆将我‘请’到京城来的?”孙文采语气不善地问。
安容锦直接给他跪下了。
“先前是我不对,不该对神医如此无礼,但我别无他法,正常手段,您肯定是不愿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