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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神医比划了两根手指头:“两天时间,药材清单我列给您。”
安容锦点头,“那就麻烦孙神医了。”
“不必客气,郡主如果是想把这药用在仇人身上,那我给您加点料下去。”
“哦?什么料?”
孙神医目光游移着回答:“除了男人,别无解药的料。”
安容锦坏笑起来,“甚好!”
汪可春算计了安容锦一道,之后就躲在府中不曾出门。
因为她知道,安容锦要查到是她做的局易如反掌,而她的性子,报仇从来不过夜。
她已经吃过几次亏了,所以这次,她十分警觉,连身旁的丫鬟全都赶出去了。
但一天两天都风平浪静,安国公府也风平浪静,那些被抓去的伙计全被放了,仿佛一切没发生过。
市井之中偶尔有些流言,但这种流言没有真凭实据,没人会信。
再说了,瑶光郡主就算养男宠他们都不会诧异,何况只是与男子私会于酒楼?
就在汪可春松口气的时候,太子派人宣她入宫。
她多日未见太子,也不知太子近来在忙什么,不过她能感觉到,太子的情绪十分低迷。
男人不开心的时候最需要个贴心的人哄着,所以汪可春火急火燎地入宫了。
太子最近在查姜家的事。
巧合太多,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暗害姜家。
而姜家只是普通的朝臣,如何会让人惦记上?除非那人知道了他与姜家的关系。
从姜才人的死开始,姜家就陷入绝境,可惜他发现的太晚。
他可以不在乎姜家人的死活,但他在乎这背后之人是谁?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殿下……”汪可春带着一阵香风飘进来。
太子瞅着她繁复的装扮以及精致的妆容,不悦地说:“听母后说,她病了你也不曾入宫侍疾?”
“殿下,哪是我不愿意侍疾,是娘娘嫌弃我笨手笨脚,不喜欢我待在身边。”
她委屈地说:“娘娘喜欢郡主,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看到我就易怒,为了不刺激母后,我才不敢进宫的。”
这事情太子知情,训斥她不过是随口一说。
他头疼地说:“婚期将近,你这个月少出门,安安心心地在府中待嫁即可。”
“殿下喊我进宫就是为了交代这个?”汪可春柔弱无骨地靠过去。
太子身边不缺女人,不过最近确实许久没有碰女人了,闻着汪可春身上的香味有些意动。
下人们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将门关起来。
汪可春更加放肆地将双手放在太子身上。
她笑道:“殿下,我给您说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太子低头亲吻在她的肩膀上。
汪可春将安容锦在酒楼私会男子的事情当笑话说给太子听。
她存了私心,想以此告诉太子,安容锦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不必太惦记着她。
但等她说完,太子抓着她的手问:“那个男人是谁?”
竟然除了赵为迳还有别的男人!
太子盛怒。
汪可春痛呼出声:“殿下,您抓痛我了。”
她泪眼汪汪,不悦地问:“殿下为何要在意安容锦私会谁?她退了您的亲事,她不喜欢您。”
“闭嘴!”太子用力推开她,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