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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察觉到花园里只剩他们二人时,手足无措,比参加会试还紧张。
这场会面不算太成功,至少在闵文佑看来是这样。
他回去后懊恼了许久,以为这门亲事成不了。
谁知没过几日,唐夫人传话来,说是两家可以先定亲,成亲可以推迟两年。
闵夫人也以为唐家不会答应了,因为华清宫里发生的事情到底没瞒住,闹得满城风雨。
闵文殊被禁足,便有一些不好的消息传出来。
谁都不想在这时候和闵家沾上关系。
唐家却在这时应下了亲事,无异于雪中送炭。
“如此人品,如此深情重义,难怪唐御史到处得罪人还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闵夫人感慨道。
勇宁侯想了想,去请了宋家老夫人做媒人,提亲那日,全城都知道了。
安容锦得知两家敲定了婚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闵家那小子,去年从安北来京时,明明瞧着就是个少年。
还是个挺顽固迂腐的小少年。
她坐在华清殿里和闵文殊下棋,把她弟弟从小到大的事情都问了一遍。
最后得出结论:这少年大概率以后是欺负不了唐莲的。
“皇后娘娘不喜欢家弟?”
安容锦直白地说:“原本没有太不喜欢,得知他要娶唐莲,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闵文殊笑道:“虽说他是我弟弟,可性情与我南辕北辙,我也不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
“你一个人在华清宫禁足,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这偌大的宫殿里,一个下人也没有,一日三餐倒是有人送来,可也仅此而已。
安容锦每次过来看她,都见她悠然自得的,真是一点也不害怕。
“这宫里多安全啊,妾身以前一个人住在草原上时,夜里还要担心有狼袭击。”
至于照顾自己这种小事,她小时候就能做好了。
“皇后娘娘今日来,可是有了新消息?”
“算是吧,那雕刻木偶的木材是桃木,纸张倒是不稀奇,布料也普普通通,不过写字用的朱砂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慎刑司查了你进宫后领取朱砂的记录,发现一次也没有,而你带进宫的东西里也没有朱砂,所以暂时能排除你的嫌疑。”
朱砂在后宫里,一般是用来作颜料的,太医院那边也会用朱砂入药。
还有便是各管事用的印泥中含有朱砂,但用来写字,定然还是颜料方便。
闵文殊自嘲地笑笑,“如此说来,妾身琴棋书画不通也是有好处的。”
“其实吧,巫蛊之术在北方根本没人信,妾身就算要害人,也不会用这个。”
闵文殊清楚,背后之人陷害她,不会在乎这种巫术好不好用,只要栽赃她有做这件事就够了。
皇上能让她安然在这里等判决,完全是因为皇后娘娘替她挡了灾。
否则历朝历代的后宫里,出现这样的东西,往往都要流一地的血。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安容锦离开前,悄悄对她说:“夜里警醒一些,你现在可是笼子里的鸟,随时都会被猎人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