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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当时他们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接受了徐庶的建议。
徐庶的谋略一环扣着一环,这才有了下山求见文稷,以借粮、立功等名号弄起来了这些荒诞的把戏,而管亥、司马俱硬着头皮来找张辽、吴资,他们一开始还担心两人听到曹军的名号之后要把他们直接砍了。
没想到两人打探一下,听说确实有曹军占据了廪丘,程昱确实任命徐庶为督邮,徐庶确实手握一群黄巾出身的士兵后再不怀疑,果断选择跟徐庶合作,从这风波诡谲的乱世中分一杯羹。
哦,这个故事叫狐假虎威,出自《战国策》,这是管亥到了定陶之后才偶然听吴资说起的。
这让管亥深深感觉读书有用,又深深感觉自己就算读了书也不会用……
张辽有没有看穿徐庶的把戏不好说,吴资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他还是自愿跳了进去,而且配合地非常好,甚至可以说是现在配合的最好的人。
这位以仁义著称的太守养着一条叫“仁义”的狗,这种大灾之年还养的油光锃亮,这种思路确实不是管亥能揣摩的了的。
这位曾经纵横天下的黄巾渠帅感到深深的无力,感觉曾经没有多大的天下似乎一下变得极其巨大,大的像一张血盆大口,随时可能将自己彻底吞掉。
吴资抚摸着狗头,笑吟吟地冲管亥道:
“好了,之后张孟卓再有军粮来,我分伱两成。”
管亥身子一颤,出于一个本分山贼的朴素思路,他颤抖着道:
“这,这军粮应该……用作军需吧?”
吴资呵呵一笑,沙哑着嗓子道:
“法度是人定的,人是可以变的。”
管亥从没有想过还有侵占军粮一法,他本以为杀死许汜“借粮”已经是最终的手段,可这……
“要不,算了吧。”他呆呆地说着。
吴资皱了皱眉,感觉这个黄巾渠帅应该是病得不轻,或者傻的厉害。
他站起身来,用那沙哑至极的声音语重心长地道:
“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张文远怎么拿?
张文远不拿,咱们这仗怎么打?”
管亥嘴角抽动了几下,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但又更加迷茫,似乎一下老了几十岁。
吴资拍了拍身上的血迹,微笑道:
“好了,发信吧,问问徐元直,咱们之后怎么做。
我是个本分人,全都听他的了。”
管亥点了点头,和司马俱一起失魂落魄地推开屋门,门外的新鲜空气让二人似乎活了过来。
管亥回头给吴资告别,正好看见那条叫仁义的大狗正快乐地大快朵颐,见二人回头,大狗开心地吐出舌头,满嘴血红,眼神分外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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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阳,王楷立在城头,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却柔雅的汉子。
他们迷惑地看着远处一人缓缓赶来一架牛车,那牛车行的很慢,半天才抵达城下站定,累得老牛再也不想走半步。
赶车的徐和从车上跳下来,眺望着王楷和高顺,抱拳行礼,咧嘴一笑:
“我们家将军说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之前借了十斛,这次还二十斛,还请各位笑纳。”
王楷站在城头,看着马车上的粮食,把头挠地沙沙作响,半天才嘟囔了一句。
“这是做大事的人啊。”
高顺点点头,又把鬼面戴上,匆匆离开,王楷吃了一惊,赶紧拉住他:
“孝父,汝作甚?”
高顺嘟囔道:
“我问问他们还借不……借十还二十,还有这好事,正好我缺粮。”
“你缺个屁。”自从上次剖白,之后王楷索性不装了,在高顺面前也不再保持高士风度,“你要这么多粮作甚?”
高顺停下脚步,转过身,鬼面直勾勾地看着王楷。
“天要变了,我要组建一支强兵,做些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