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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踌躇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母后哄好,再说不肯,她定要生气。
这回可能真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
他半晌没说话,皇后语气立马冷了下来,“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不是!”秦奉天脱口而出,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就是不能违背母后的任何意思。
皇后莞尔一笑,“本宫就知道,天儿最懂事,知道轻重,定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自毁前程。”
秦奉天看到皇后露出笑容,暗暗松了口气,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许多,“我都听母后的。”
至于年巧月那边……现在不能与她决裂,便拖到以后再说,反正他一想起那张可怖的脸就吓得双腿打战,这面不见也罢。
这一劫,算是逃过去了。
皇后心情大好,命人布了晚膳留秦奉天下来一起用膳。
用膳时她明里暗里为年姑娘说了不少好话。
知道儿子对年姑娘不感兴趣,她便专挑那些优点说,什么样貌、性格、家世……然后再告诉他娶了年姑娘的好处。
见儿子没有反感,还听得仔细,偶尔赞同地点点头,皇后很是高兴。
她知道,天儿这是把这些话听进心里了。
以往有年巧月在,天儿一听到“年姑娘”这三字就直皱眉,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意见很大,听她夸年姑娘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当回事。
这回总算是能好好听进耳朵里了。
秦奉天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只有在聊到年宿宿时才有几分精神。
比起年巧月,年宿宿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乘的,就是这性子……他不敢恭维母后所说的“温柔恬静”,当初“大葱蘸酱”和“夜半惊魂曲”可给他留下了不小阴影。
从钟粹宫出来时,想到年宿宿的行事做派,他仍旧觉得害怕。
不过若非要娶年宿宿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性格可以装,脸却是实打实的,美便是美,丑便是丑。
爱美女之心,人皆有之,秦奉天也不例外。
想通这一点,秦奉天也不恼了,美滋滋出了宫。
回府的路上路过相府,他想起来年巧月。
既不能让年巧月发现自己是因为她的脸烂了才疏远她,现在就该有所行动才是,于是吩咐下属到府中库房拿些去疤痕的药送去给年巧月。
相府,西厢院。
年巧月看着一桌子瓶瓶罐罐,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碍于旁边还有个外人在,她矜持得没把情绪表露出来,只是放在膝上的双手激动地攥住了手帕。
“年二姑娘,东西已经送到了,小的回去复命了。”
侍卫恭敬地揖了一礼,转身正准备离开。
年巧月将人叫住,“等等!”
侍卫又转过身来,看着她,“二姑娘还有何吩咐?”
年巧月欲言又止,一副女儿家娇羞的模样,她咬着下唇,看了旁边的张婆子一眼。
张婆子立马会意,笑眯眯地问道:
“王爷只是叫你送药过来?可还留了什么话给二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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