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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只觉得他疯了,没有答应帮他写药方。
可秦君郁是皇帝,寒松不帮他,他有的是法子将药方弄来。
“唉算了算了,算我欠你的,等着吧,过几天把方子给你拿来。”寒松幽怨地看着他,“我只能尽我所能,将伤害降到最小。”
秦君郁的脸色终于好多了。
“多谢。”
寒松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女子不愿意给她的丈夫生孩子,是真的爱她的丈夫吗?
那这样的人,值不值得男人为她赌上自己的香火?
换作是他,早就去质问一番了,而不是一个人默默难过。
他不知道的是,秦君郁也很想去质问年宿宿,为什么?可是他不敢,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
秦君郁只能一个人在寝宫里发疯,把能砸的都砸了,发泄自己的情绪,第二天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上朝,祈年宫的宫人已经被他吓出后遗症了,在晚上当值的宫人连瞌睡都不敢打,生怕他又突然发疯。
百花宴时,秦君郁故意没去找年宿宿,想看她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主动来找他?没想到她直接离开了,这让他更怀疑自己了,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惹她生气了?
秦君郁猜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敢去猜。
她不属于深宫,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怕问了,她就会离开。
——
钟灵宫。
年宿宿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腹痛有所缓解,肚子却还是闷闷的。
她还以为是百花宴这天,起身准备回御花园。
知画端着早膳进来了,见她在床边坐着,没穿鞋,双脚就那样放在冰凉的脚踏上,知画的脸比苦瓜还苦,放下食案后匆匆跑到床边亲手帮她穿鞋。
年宿宿睡懵了,还没有缓过来,身子太沉重让她话都不想说。
“娘娘您好些了吧?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现在还不算太晚。”
穿好鞋,知画又马不停蹄跑去拿来外衣伺候她穿上。
年宿宿怔了一下,“怎么穿这件?我还要回御花园呢。”
轮到知画懵了,她脑子一转,马上就懂了,告诉年宿宿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姑娘们早就回去了。
年宿宿嘴唇苍白,像久病之人,知画不想让她操心,便将昨日她离开后的事言简意赅说了一下,这些都是她打听到的。
“反正她们回去的时候都挺高兴的,绝对不会对娘娘有怨言。”
知画笑了笑,补充道:“就算有,也不敢说出来。”
年宿宿听到丘敏静回怼沈芯苒那段还挺高兴的,至少她没看错人。
如果丘敏静是个软柿子,谁都可以踩一脚,她绝对不适合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