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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起来。
“许大茂下床穿衣,“老婆,最近大院有什么新鲜事吗?”
“没什么,一切正常。
“梁拉娣答道:“就是二叔经常打孩子们。
“这也能算事?”许大茂闻言一笑,“你还不习惯这种事?”
“差不多习惯了,现在孩子们四个小的都不怕他了,只是不敢靠近二叔那边。
“梁拉娣转身离开,唤醒还在熟睡的孩子们,一家人在清晨享用早餐。
梁拉娣边吃早饭边说:“明天是周末,我们去你父母那儿,正好可以做那只野鸡,还有你带回来的东西我也准备一份带过去。
“行,你决定就好,家里你说了算。
“许大茂赞同,“我爸现在不再下乡了,这些确实少了点。
“不过你们在家别舍不得吃,我在
“梁拉娣叮嘱道,“你宠惯他们可以,但我不能再纵容了。
我平时去中院打水、洗衣时,发现贾家太溺爱棒梗。
“特别是贾家的婶子,这样对孩子可不好。
“许大茂闻言一愣,接着问道:“你和秦淮茹走得近了?”
“也就是闲聊几句,我工作忙,回家还要做家务,哪有时间多聊。
“梁拉娣的话让许大茂放心不少,“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她的事。
“什么事?”许大茂对此并未太过关心。
梁拉娣则显得有些扭捏,似乎难以启齿。
许大茂等了好一阵子,见她没动静,转过头问:“有什么事不好说出口吗?”
“那个……是关于你的事情。
“梁拉娣低声在许大茂耳边说道。
许大茂听完后勃然大怒:“嘿,三大爷,昨天我还送他一篮子蘑菇呢!”
“不行,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到底是什么事呢?
原来是因为许大茂离婚后无法生育的事情。
贾张氏平时在家照看孩子,虽然忙碌,但也时常参与邻里间的闲聊。
关于许大茂的传言是由三大妈传播开来的,尽管时间已过去一段日子,但许大茂娶了个带四个孩子的寡妇,这件事又成了新的热门话题。
梁拉娣在南锣鼓巷里颇有名气,主要是因为那些不上班的妇女们喜欢八卦。
作为一个寡妇且带着四个孩子,她的生活自然引人注目。
许大茂对他们母子还算不错,大家都能理解,但人总爱闲聊,有了新鲜话题,自然都愿意讨论。
闲聊中,有人提起了杨瑞华。
杨瑞华是谁?她是阎埠贵的妻子,三大妈这么称呼她,并将此事散播出去。
贾张氏听说后,回家便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初听时并无多想,毕竟这是实情。
然而,她看到梁拉娣带着孩子再婚,生活过得不错,且许大茂对她和孩子们很好,心中难免有些嫉妒。
于是,在洗衣回家的闲暇时刻,她与梁拉娣聊起此事。
梁拉娣陷入纠结,是否该告诉许大茂。
告诉他可能会引起麻烦,但如果不告知,日后若被发现,自己是否会受到责怪?权衡再三,她决定说出**,因为至少现在能解决问题,否则后果她可能无法承担。
况且,这事本不是许大茂的错,只是别人的流言蜚语。
许大茂闻言怒不可遏,尽管他已有所改变,但性格上的顽固并非一朝一夕可改,而且他的改变更多是出于无奈。
虽然生活尚可,内心的不平仍在。
他放下筷子,准备出门找三大妈理论。
然而,梁拉娣拉住了他:“马上就要上班了,你现在去又能说什么?再说这消息准确吗?”
许大茂眼神一转,他脑筋灵活,这时也冷静下来:“你说得对,但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先吃饭吧!”
吃完饭,一家人关上门,推着自行车往前行。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并不在前院,而是直接去了学校,他上班一向较早,这样正好避开了与许大茂的正面冲突。
当天工厂放映电影,只有一个放映员,主要任务还是在乡下进行,面向公社的宣传更为重要。
许大茂整整一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晚上回到家,他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毕竟三大妈是如何得知的呢?他离婚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和娄晓娥知道,虽然他在服用中药,但这并不是常人所能联想的。
这事确实有问题!电影结束后,他和梁拉娣带着四个孩子回家,大毛和二毛是放学后来的,专程为了看电影。
当许大茂回到家中时,三大爷并未在前院,因为知道轧钢厂今晚放映电影,大家回来都不会带东西,而且时间也已偏晚。
许大茂让梁拉娣带着孩子先回家,梁拉娣有些不安地说:“我还是陪你去三大爷那里吧!”
“不用,你放心,我很冷静,这事有点不对劲,我只是想问问情况。
“许大茂摇头表示自己没问题,让梁拉娣先行离开。
梁拉娣只好带着孩子们回去,许大茂则把自行车停好,然后敲响了三大爷的门。
“三大爷,你在吗?”一边敲门,他大声喊道。
“是大茂吗?”三大爷的声音迅速回应,随即开了门,“大茂,找我有事吗?”
“我们出去说吧。
“许大茂后退几步,让出门口位置。
阎埠贵虽然不清楚什么事,但心里暗自高兴,人家找自己帮忙,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带着满足的表情,许大茂并未直接发问,而是先开口道:“三大爷,我许大茂平时表现如何?”
“每次回来不都给你带点东西吗?”
“没错,大茂你很大方。
“阎埠贵点头认同。
然而,许大茂接着质问道:“那你怎能背后说我不能生育的事?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阎埠贵闻言身体一僵,显然对这件事被发现感到惊讶。
“这个……”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阎埠贵并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他虽好占便宜,但讲求公平。
他愿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此平衡内心的愧疚。
这次确实是他理亏,但他也疑惑,这么久的事,许大茂怎么会突然知道?
“你可真行!”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好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以后别再说话了。
“别这样,不至于吧!”见许大茂要走,阎埠贵连忙拦住他,即使是小事,也不能忽视。
“大茂,其实这事是柱子让你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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