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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毕竟有着深厚的感情,彼此更是知根知底。
若是真能走到一起,最起码相处起来不会走弯路。
杨氏咬了咬嘴唇,到了她这个年纪,谈论这般事情着实令人感到难堪。
但她深知沈若汐不会介意,更不会对她加以嘲讽,于是下定决心说道:“之前我曾问过我娘家母亲,让她去问问严家。毕竟他身为长子却不成亲,终归不是个事儿。
就说是我说的,既然我们做不成夫妻,就算是妹妹关心哥哥,让他娶亲总是应该的吧!
我娘与严真的母亲本就是手帕交,所以就去说了。毕竟她也一直将严真视作儿子,问过之后,严真却说他那方面不行,别去霍霍别人家的闺女。
可我娘跟我说,知儿莫若母,严真母亲说她儿子没有任何毛病,就是不想娶亲,应当是心里有我,不愿去霍霍别人。”
这件事情处理起来着实棘手!虽说他们二人或许心中都有着彼此,可在这婚姻之事上,还真是复杂难办。
杨氏看着沈若汐纠结的表情,不禁愣了愣,心头渐渐泛起一丝寒意。
邹氏嫁给仇人淳于澈,沈若汐都不曾加以阻拦,甚至还出手相助,怎么轮到自己这里,面对堂堂正正的严真,她反倒不乐意了呢?
看着杨氏眼中似乎满是失望,沈若汐知晓她是误会了。
沈若汐笑道:“大嫂,不管你选的这个人是谁,我都不会反对,更何况是你亲口点了严真。”
杨氏愈发糊涂了,“那你为何露出这般为难的神情?”
“大嫂,我实是不想你嫁出沈家去。若是如此,沈家可就真的没什么人了。
所以,你这个夫婿的人选必须是入赘才行。”
沈若汐一脸认真地说道。
杨氏一听沈若汐是顾虑这个,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说道:“若汐,因为我招婿这件事严家也知晓了,所以严家老将军夫人来过咱们沈家。
她说严真想见我,我觉得不妥就没答应,随后她便把严真的意愿说了,说是不在乎来咱们沈府入赘。
他儿子都三十三岁了,只要娶亲就行。”
沈若汐知晓她误会了,以为自己是怕严真不同意来沈家入赘。
她轻轻拉住杨氏的手,压低声音,神色郑重地道:“大嫂,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您也清楚,我夫君乃是战王,他在外冲锋陷阵多年,其麾下多少部下皆是他的死忠之士,皇上又怎能不忌惮他呢?
实际上,夫君回来之时就已将兵权交付,然而交出的这兵权最终会落入谁手呢?
陛下当下虽是暂时拿着兵符,但这兵符必定会交予他人。
而这个人选,毫无疑问必定得是皇上的心腹。如今来看,这个人选显然就是严将军呀!
您想想严真与夫君以及皇上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他又怎能入赘沈家?
大嫂,你别忘了,严真如今可是正二品的辅国将军!哪怕咱们家是侯府,哪怕是外祖父家的国公府,也难以与他当下在军中所握的实权相较。
这种提拔,这种抬举,皆是皇上所给予的,一旦严将军入赘我们沈家,哪怕严将军卸去官衔,如同夫君一般做个闲散之人,您觉得皇上会同意吗?
他难道不会认为咱们凑在一块儿是别有目的?毕竟此前严真也是夫君的部下,这恐怕会让皇上日夜寝食难安呐!”
邹氏此前未曾想到沈若汐所顾虑的竟是这般,她的眉头也紧紧蹙了起来,满面愁容道:“若汐,经你如此一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欠缺考虑了。
那我这便回绝严家,毕竟我寻思着,错过了就错过了吧,罢了。
其实他如今这般成就,要找什么样的未婚小姑娘没有,又何必在我这个寡妇还带着孩子的身上执着,非要吊死呢?”
说罢,邹氏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