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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业又在他的脖颈处乱吻一通,再一番上下其手。
江风挣脱不得,又被他纠缠的没法子,便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李隆业吃痛,这才老实了一会儿。
俩人都不去碰触敏感话题,头对头说着别后境遇,不一会儿都有了困意。
江风坐了一天的马车,很是疲累,先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听见李隆业附在耳畔说了什么,她已没有精力辨识。
李隆业身体火热,又紧挨着她,她反倒睡得踏实。
第二日晨起,李隆业早已走了。
悠然进来服侍,笑容古怪。
江风无奈,问:“什么时候走的?”
悠然一边利落地给她净面洗手,一边说:“估摸着是寅时,阿恕跟着,我就没在意。”
江风听了,看着窗户出神。
悠然问:“姑娘,想什么呢?”
江风说:“我想着,得紧着让你和常青成亲。”
悠然脸红,说:“我们说好了,我不着急。等伺候姑娘,开开心心地嫁了王爷,我们再成亲也不迟。”
江风仍然没回神,喃喃地说:“不管怎样,都先安顿好你,我才放心。”
悠然想了一会儿,到底没弄明白,她有啥不放心的,便也不去想了,继续服侍江风梳妆。
接下来的几天,李隆业便没有再露面了。
江佐下朝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陛下病情,越发严重,只有太平公主和薛王,在床前侍奉。并已传召太子、宁王和岐王返朝。
江风几次欲见李隆业,都不能成。
李隆业人虽不来,可婚礼却紧锣密鼓地往前推进。
宫中有女官来量衣服尺寸,定制婚服和头面;又有礼部官员到府上,同江父商量婚礼事宜。
江风有理由怀疑,李隆业不路面,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
她又气又急,直接将李隆业送来的聘礼,扔了出去。
江老太和江父吓得冷汗涔涔,猫着腰一样一样的捡回来。
江老太对江风打不得、骂不得,只得劝道:“小祖宗,你这是又作什么!”
江风看着一屋子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得罪了李隆业,突然悲从中来。
她叫来了李贬,说:“让他来见我,否则,这辈子也别见了。”
那天傍晚,李隆业终于来了。
他笑吟吟的,江风气哄哄的。
李隆业给她倒了茶,哄她说:“谁把你气成这样?难道是婚服不喜欢?还是怪我不来看你……”
“李隆业!”江风声音高了八度,刚关房门的江父听得虎躯一震,脑袋“嗡嗡”作响,擦着冷汗离了是非之地。
李隆业仍做小伏低,说:“我在,我在。”
江风义正言辞地说:“我们说说清楚。”
李隆业点头哈腰,说:“好。好。我来了,就是要说清楚的。”
江风单刀直入:“你不要当皇帝!”
李隆业摇头,声音坚定:“不行!”
江风毫不犹豫,说:“那我们婚事作罢!”
李隆业仍摇头,声音仍坚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