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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宝贝不肯说,那一定是要考验我。”赫衍渊追着娇娇的脸贴上去,两只大手也乘胜追击的一点点捉住了她手腕。
指腹细细摩挲过她软乎乎的手背五指紧紧扣住。
“嗯..让我猜一下....”他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轻轻浅浅的吻印在女孩嘴角又点到为止的挪开,低声问道:“宝贝是怪我中午拉你去逛街让你遇到了熟人?”
“.........”娇娇垂眼没说话。
赫衍渊挑眉笑了下,再猜:“那是我在张叔和慧姨面前没表现好?”
“.........”
“难道是因为我骑自行车出门没带你?”
娇娇抿了抿唇,红着耳朵撇开脑袋还是没有说话。
“宝贝...”赫衍渊低哑的嗓音有几分磁性,语气可怜兮兮的再次贴上去,拖着音调委屈道:“我太笨,我给你买了刚出炉的葱饼,告诉我嗯....好不好?告诉我。”
男人故意拉长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十分蛊人。
娇娇眼睫抖了下,像是突然被烫到般不断扑闪着。
“.....你”她嗓音有些娇涩,鼻息间独属于男人身上清雅淡香的荷尔蒙气味格外浓烈,她脸颊羞红似娇艳鲜花,软媚又清纯。
“....热,你`你....挨太近了...”她轻声羞语。
赫衍渊只得听话的抬起了脑袋,他站起身,手也随之松开,却又迅速绕到女孩面前单膝跪地蹲下了身躯,再次捉住她的手并拢到手心。
“宝贝。”他正了脸色,动作却没那么正经,单手执起一只白白软软的小手亲了亲,懒声委屈道:“我猜不到,宝贝能说了吗?”
被这么一双黑漆漆的深情桃花眸直直凝视着,娇娇只觉脸颊更烫了,她眼神微微闪烁,不敢对视的垂眼避开。
“....你你说十一月办酒,我们....不是在村里办过吗?不要,浪费钱......”
她其实并不是生气,而是在纠结该不该劝说他,短短几天,他的消费能力实在太不懂得克制了。
她想让他收敛些,可又觉得她不应该去管的,赫知青花的都是自己钱,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插嘴呢。
但真正令她纠结的是,赫知青花出去的那么多钱几乎都是花在了她身上,那天从市区回来他就已经带她买了很多衣服,还默不作声的给她买了一大堆胭脂水粉护肤霜。
每次出去集市买菜总会给她带些街道小吃回来。
那放在她房间抽屉里的糖果糕点满的都放不下了。
赫知青他......
从始至终一直把她当小孩子哄着。
一天三顿饭她压根帮不上忙,院子里和屋子里的各种粗活细活她也插不上手,总会被他干净利落的快速做完。
她好像是个被养着的废人。
这种什么都不需要做的感觉娇娇心口总是空虚不安。
她习惯了在三溪村每天日复一日的干着活。
即便在干活的时候偷偷懒那也是充实的。
想着,她忧郁的神色黯淡了几分。
她不喜欢当废物。
见女孩低垂着小脸细眉微拢,赫衍渊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他收起玩笑,轻捏了捏她脸颊,柔声道:“原来宝贝是心疼我想为我省钱!可是宝贝,我想对你好。”
“之前是我来的太晚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我来了,有我在的一天你就是我的公主,怎么能让公主吃苦呢。”他握紧了掌心的小手,真挚认真道:“相信我。”
“相信我,不用担心我的钱不够花,也不用为我节省钱,说出来你恐怕不信。”
他勾唇低笑一声:“我前面二十多年都没机会花钱,在我这里,它只是一串增长的数字,现在这笔数字终于可以有机会松动松动了,这样才算发挥了它的价值。”
赫衍渊说这些话并不是在随口吹嘘。
他的钱除了用来买些罕见的玩意存放着留给小雌性。
剩下大部分都是存起来的现金。
在没进队之前他就跟着很多做生意的人混了,从最初的身无分文到后来自己养活自己,再后来自己送自己去上学,就为了能更快速适应这个世界的各种文化知识。
白天上学,晚上给别人打工,会偶尔逃课去各种地方赚快钱,打过地下黑拳,当过跑腿,做过小工,大大小小的脏活累活都干过,那个时候他就像一头狼崽子横冲直撞的打过不少架,还被人拎棍在大街小巷里追着躲来躲去。
那会正是四处战乱又还有不少间谍的时候。
为了赚更多的钱,他也在一个黑老大手下待过。
那时候的他脾气很差很冲没有耐心,就和上辈子第一次遇到小雌性时一样的状态,整天郁着冷脸不爱说话,一身的戾气很多人都害怕他。
他就这样整日整夜打打杀杀混过一段时间。
稍有不慎就会落个终身残疾。
不过因为他做事原则性太强引来了黑老大忌惮,所以后来为了躲避黑老大手下人的暗杀他辗转了好几个地方。
最后只能狼狈逃离那个北方的城市。
说来可笑,他哪有什么原则,不过是心里有惦记的人才做任何事都留有一线罢了。
而进部队是他机缘巧合救了一个任务失败的领导。
从此就被缠上说他是个适合做危险任务的骨骼奇才。
他没找到小雌性前一直都很惜命。
一开始他就没答应,是被那领导设计卷入了进去。
他丧失了跳圈的退路,加上初来乍到没有人脉没有熟路,名字也隐瞒着,连离开都很艰难,抽身无望。
从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了‘权力’两个字是多么重要。
完成任务就有高额奖金,越危险奖金越高,他没有爱国的心,只有一颗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自己变强大能掌握说话权的野心,那些温情的为国奉献的话根本打动不了他。
他任务完成率高,无死亡,无失败。
渐渐地成了队里最有说话权却又最野驯难管的人。
别人都说他是个复杂难懂的刺头。
残暴,无情,狠戾,凉薄,偏偏又很遵守原则。
有段时间他病了,变得一言不合就暴躁打人。
那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她,想得夜不能寐快要疯掉了。
他只能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干,忙起来,脑子里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她。
后来,他回到了北方那个称之为家乡的城市,他策划了一场计中计,亲手将当初的毒瘤黑老大等人一锅端了。
再后来,他病的越来越严重,打起架来好几个人都按不住他,领导批他休假,他被送去学习很多知识还考上了大学,他重新找到了努力的方向,领导们也愈发重视他。
他开始情绪稳定也开始有了严重的洁癖拒绝做任务。
他清楚的记得。
那是一次任务时突然有了小雌性下落的线索开始的。
他想她应该不会喜欢上一个满身暴戾气息的男人。
于是他开始学习怎么让自己变得很温柔。
他开始养花,因为她喜欢。
队里的人知道后很惊恐,都觉得他心理出现了问题。
嗤,他们那些单身狗懂个屁。
他才不会告诉他们女孩子会喜欢上什么样子的男人。
可队里一次庆祝醉酒后他还是没藏住喊了她的名字。
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平日里最桀骜难驯的刺头心里藏着个叫娇娇的女孩。
有多爱?大家都觉得他超级爱。
爱到一边喊小姑娘的名字一边撑着头喝红了眼尾,那副可怜兮兮的痴情模样就这样印在了当时所有人的眼里。
回想起来,赫衍渊还觉得十分丢人。
艹!什么形象都喊没了!
也就是那件事后队里的同事和手下才不怕他了的!!
.
现在隔着一格台阶,赫衍渊微微抬头仰视他的心头白月光,唇角漾开笑,语调低柔的不像话,轻唤:“宝贝。”
他把手中一只小手贴在自己脸庞上,痴迷望着她,语气近乎轻哄:“三溪村不算我们办的婚礼,那是庆祝,庆祝宝贝告别不幸的过去,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我们会越来越幸福,不管在哪,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
“相信我。”
男人定定的抬眸看着她,眼神缱绻温柔,漆黑明亮的墨眸里都是她。
莫名的娇娇心底萦绕着的不安散去了些。
她垂眼低语:“嗯.....信你。”
掌心脸颊的温度比她的手还要暖,手背上覆盖的那只大手也温暖滚烫,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指尖传递到心脏。
娇娇低着头羞红了整个脸蛋耳廓。
把话说开,赫衍渊忽地肃下了神色,蹙眉道:“那你既然相信我以后可不准再生闷气了,答应我,不开心就要告诉我,你可以打我,可以跟我闹跟我作我都依着你。”
“只有一点,不准瞒着我偷偷生闷气给我扣分!”
他一直知道他的娇娇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小姑娘。
虽然性格跟上辈子有些不太一样,但那天她抱起石头要砸人灭尸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身上的娇刺一直都还在。
换了个外壳,可里面芯子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化。
她一直是那个胆子很小却又敢对坏人大言不惭说谎话的她,很爱干净又总很执拗的硬要跟他去垃圾站的她。
比起乖乖巧巧让他情不自禁喜欢和心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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