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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小姑娘……”
“咴……”小白的嘶鸣声打断了苏浅浅的话,原来是暗卫们准备上路,牵着小白从马厩出来了。
小白的伤并不影响它优雅的步态,走到枣红马的跟前,歪头打量一下,又是“咴”的一声,只不过声音小多了。
“果然是个小姑娘,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在小白的腿伤好之前,辛苦你载我一程。”
苏浅浅小声和枣红马交流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脸裹好,拉住缰绳翻身上马,试探着驾驭枣红马走了一圈,这才放心地命令启程。
大概是这个品种的矮脚马都温顺,枣红马和小白一样聪慧驯服,并没有对苏浅浅抵触,小白一路跟在旁边,丝毫没有因为腿伤落下。
日夜兼程,第二日太阳快要落山时,他们一行人终于靠近了云鹤山。
虽然风餐露宿一身尘灰,眼睛已经熬得通红的苏浅浅,双眸看着连绵的高山,双腿麻木肿胀却感觉不到疲惫。
“苏公子,属下会用特殊的法子与侯爷联络,这条路穿过云鹤山便到达平余城,若是一路还不见侯爷的队伍,亦没有联系到他们,恐怕在这山中定是有诡异。”
秦十六忧心忡忡,这时才真的相信,苏浅浅的猜想可能确实发生了。
一路行来放出的信鸽毫无音讯返回,又没有见到秦含璋派出的斥候哨探。可见他们至少没有走出云鹤山。
但是之前最后收到的传信,是从平余发出的,分明清楚地告知第二日夜晚出兵云鹤山!
秦伊神色凝重,但却仍然镇定:“云鹤山曾是前朝余孽据守之地,以一万兵拒五万大齐将士于山谷之外,是我轻敌了,不曾提醒侯爷。”
“此事应该怪不得军师,万物生财会不过是民间组织,怎么能与前朝末帝亲率的金甲卫相提并论,而且那时还有誓死追随他的大将军弥庐。”
秦十六这时却帮着秦伊说话了。
“是啊。”苏浅浅露出嘴唇,声音更加嘶哑。
她从原主记忆里也知道了前朝末帝与弥庐的事,都是本朝史官撰写的正史,真假无从得知。
不过金甲卫和弥庐即使负隅顽抗,也一定不会和民间组织混为一谈,这是苏浅浅也明白的道理。
所以为何秦含璋会在这里消失踪迹?
没有时间猜测原因,只有找到秦含璋才能解开谜底。
暗卫们按照秦伊的部署,分散朝着各个方向进入云鹤山,秦十六警惕地守在苏浅浅和秦伊身边,沿着官道继续前行。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秦十六不断用竹哨与暗卫们传递消息,神情越来越焦灼。
又过了半个时辰,夜色中秦十六忽然双眼一亮,低声禀报:“苏公子,军师,发现我们的人留下的记号,在右边山坡上。”
“循着记号继续寻找,我们也跟过去。”
苏浅浅目光向山坡上看过去,翻身下马,打开水囊喝了一口水,用袖子擦了嘴角,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便沿着崎岖的小径向山坡上行走。
“苏公子,你可以在这里歇息,待我们找到了侯爷,再回来接你……”
秦十六有些担心苏浅浅,别说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就是军师这时候也是精疲力尽。
【若是秦含璋有危险,耽误一刻都可能是一生……】苏浅浅没回话,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想到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