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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犊子玩意,你他娘的敢!那钱是给你留下的,给你盖房置地娶媳妇的,我爸爸你爷爷,在我15岁时就不在了,啥也没给我留下,你太爷爷我爷爷对我很严格,他老人家常挂在嘴边一句话,‘为人父母亲,必为之计长远’,所以我尽最大努力攒了近35年,才给你留这些,你敢用在爸爸身上,爸爸肯定带你走!”
孙宇和听见爸爸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爸爸辛苦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全部都是为了他!而且他爷爷可没听太爷爷的话,给他老爸孙胜,一根毛都没留下,他的爸爸却依然对老太爷的话奉若圣旨!
脑子一抽,说:“爸爸,那两老货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尸骨都没见到,他们说的话您也敢信?不说爷爷,就说太爷爷,堂堂的盐正省华国军军长,年轻时多富贵,留下啥给爷爷了?”
孙胜瞟了一眼儿子,突然微笑着说:“来来来,靠近爸爸,让爸爸摸摸你。”
孙宇和不敢抗拒,他爹这样笑的时候,就是暴脾气的时候,得了,打是挨定了。
于是乎,把脸凑到了爸爸旁边,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大响动,把邻床睡着了的大姐,惊的坐起来看向这边。
一看是这场景,连忙劝道:“唉唉唉,老孙,你怎么可以打孩子?打人不打脸啊!还这么用力?你也太狠心了。”
孙胜本就火大,一听这句话,顿时瞪了一眼她,她倒是识趣,立马卧床倒下,鼾声如雷动。
孙胜转过头,看向肿了半边脸的儿子,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孙宇和揉了揉脸,略带不服的说:“您老人家打我,是我活该,哪有为什么?”
孙胜眉头一皱,逼视着孙宇和说:“你真不知道?我打的轻了是吧?”
孙宇和还是有些不服,说:“上次堂弟来,他自己打开我的小书柜,偷看小黄书,你打我,怪我没锁柜门。上上次隔壁村花上咱家来,她洗澡不关门,我不小心看见了,你又打我,说我人小鬼大,偷看姑娘洗澡,我那是想上厕所啊!谁不知道你俩有一腿,她再白,我敢看吗?”
孙胜脸红的像红灯笼,怒斥道:“闭嘴,你不偷藏小黄书,你堂弟怎么看?那个村花秀儿,是她勾引爸爸,你信爸爸,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还有,尼玛的,你不看怎么知道她胸白?”
孙宇和低声嘀咕道,书是偷的爸爸的,秀姨胸白?不是腚白吗?
“爸爸,我知道错了,你打我是因为我侮辱亲长,对吧!”
孙胜本疑惑儿子嘀咕啥,听到他知道错了说:“阿和,你跪下,把孙门荣耀简单的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