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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本王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顾墨卿看着她,眼底蕴着一团墨色,不明情绪。
“这些自是明眼人都知道的,能懂官家道理的人都会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左相应该不是惠王的人,是摄政王您的吧。”林木筱看着顾墨卿,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放肆,王爷怎容你随意置喙。”又是徐璈。
林木筱真的是醉了,“你急什么……”
顾墨卿眼里的阴郁更甚,风雨欲来,敛了眸子打断了林木筱准备和徐璈抬杠的心。
“怎么说”语气有些转冷。
但是林木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说到这了她也只能继续。
“且不说传言摄政王一向果断狠厉,我想王爷心里自不会愿意和女儿家扯上关系。怎么会偏巧救了左相女儿的性命,再者许婉想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无可厚非。奇怪就奇怪在这件事怎会被传出来,以左相的身份想必是绝对管的住女儿,压的住流言的。”
林木筱偷瞄了眼顾墨卿抿了抿唇继续道:“只能说左相也许贪心了,觉得此事有戏所以才过度放任自家女儿。为何会觉得有戏,想必王爷比我清楚。最后女儿清白被毁,还是在惠王的府邸,左相只得辞官告老还乡。左相是先帝身边的老臣了,有此般觉悟于皇上而言就已经够了,何必会被做成土匪的截杀。除非是有人觉得此人该除了。未必真的死了,至少地上不能再有这人的姓名,您说对吗,王爷。”话说到这林木筱倏地瞟了桃子一眼,意味不明。
“你放肆。”
虽惊诧于林木筱的分析,但徐璈觉得倘若林木筱真的知道这么多就必须死,说着就要拔刀。
“徐璈,退下。”顾墨卿眸色更深,不得不说眼前这个所谓的青楼头牌有些锐利的心思。
“王爷,您说好不怪罪,我并不是想议论什么,我知什么是我能说,什么我不能说,我只是来谈个合作,显摆一下自己的小伎俩而已。您如果看得上眼,多一个可用之人总比杀了好不是吗?“林木筱语气淡淡,既然她已经到这份上,生杀大权已经不是自己做主了。
顾墨卿看了她良久,虽说她处处小心谨慎的讨好,恭恭敬敬,可姿态里没半分自轻自贱。
虽然她一口一个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女妓,也绝口不提自己是卖艺不卖身的高贵良节,却连自己的侍卫也敢出口调侃,议论朝政,大胆妄为却平静诉说的有礼有理。
看现在刀都架到脖子上还云淡风轻,来的时候顾墨卿便看见她头上的伤和地上的血,大抵是猜到了林木筱为何事找他,却不曾想她却以谈合作开口,
顾墨卿倒也不气了,收了气势,心下倒有心思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要耍。
“徐璈,去取十金给这位红筱姑娘,半月之后我希望看到姑娘的诚意。”徐璈闻言应了声一脸憋屈的的出去了。
林木筱松了口气,笑道:“这是自然,都说王爷不分贵贱,任人唯贤,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谢王爷不怪民女班门弄斧,王爷自是绝顶聪慧的。”
她赌对了,于摄政王来说与其杀掉一个妓女这种没排面的事,还不如合作看看。横竖他都不吃亏。
但是事情还没完啊,林木筱还得提这心。
“王爷,那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了,可否帮民女一个小忙,床底下那具尸体都快臭了。”林木筱指着床边尴尬的笑笑。
顾墨卿挑眉,现在说到重点了,在这等着他呢,“姑娘这是在蹬鼻子上脸”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既然都已经合作,总不能让您还没拿到您该有的收益,合作方就吃官司被斩首吧。”林木筱继续打哈哈。
顾墨卿闻言勾了勾唇,瞧瞧这话明面上哪一句不是在为他着想。顾墨卿嗤笑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本王该怎么帮你啊”
林木筱眼睛一亮:“这个不难,只要您帮我做个人证,说那位头破血流的是从楼上失足摔下去,意外伤亡就成。”
“本王帮你做人证和一个风尘女子扯上关系,本王可不觉是什么好事。”顾墨卿神色淡淡,算计到他的头上来倒是大胆的很。
林木筱依旧表情未变正了正神色道:“王爷,你听我说,王爷是很强,不易让人打败。但也同时很难让人放松警惕,您需要一个能被人抓住的弱点,才方便引蛇出洞,一个女人,一段过往都可以。民女不才,刚好可以当您故事的脚本,民女已是落魄千金,并不想拿身份说事,但是众人皆知林相千金与您有婚约,我的身份迟早会败露。倒不如您来宣扬,而你只需说红尘过往中,我现在只是您的知己而已,剩下的留世人自己猜。”
“一个妓女即可重要也可不重要,情字当长,若您迷于独一位青楼妓馆的风尘女子,可又恰好是您先前有婚约的林相之女,您的英勇事迹只会将您美化成一位痴情郎,有情有义。若是哪一天不需要了,区区一名风尘微粒,世人只会觉得您弃暗投明,反而会更心疼您。两头来都不会损名声反而对您更好,这笔买卖您可不亏。”
“更何况从您踏进这醉香楼寻我之时,您已经和风尘女子扯上关系了。”越说林木筱越没底气尤其是最后那两句,说完缩了缩脖子眨巴眨巴眼睛,等待顾墨卿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