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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次的时候,手已经有了破皮之相,可现在才过了不到五分钟。
聂清柠看着破皮的手,又看看了闭着眼的沈南柯。
“要是想放弃,趁早,毕竟半个小时过去,你的手可不只是简单的破皮。”沈南柯根本没有睁眼,但却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能有这样的经验,很显然她之前经历过很多次,聂清柠不傻,她听出了言外之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琴声再次响起。
沈南柯轻抿一口茶,嘴角勾起。
半个小时后。
“好了。”沈南柯睁开眼,起身往一旁的木柜走去,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反身回到聂清柠身边。
抓过小姑娘的手,她刚刚教她的那个姿势,用力的是食指。
从没有弹过琴且娇嫩的手指,已经不是简单的破皮那么简单,琴弦上已经被染上了血迹。
沈南柯一边拿过止血的药剂,一边说:“最后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要学古琴?如果你只是想变得耀眼,以后可以当明星,有你爸的保驾护航没人敢为难你。”
“想。”
经过刚刚这一茬,小姑娘自觉是考验,现在考验通过变得更坚定了。
即使眼中还有泪珠。
沈南柯冷笑一声,将止血药喷在小姑娘的手上。
药剂落在受伤的手指时,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聂清柠没忍住"嘶"了一声。
疼的脸都皱成了包子脸,哪还有刚刚说话的壮志豪情?
“你可知,正常练琴本应该从五六岁便开始,等他们到了你现在的年纪手上的茧已经炼出来,可你现在才要开始,这就意味着你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她一边说着,手上动作却丝毫不留情。
聂清柠咬牙忍着,没有退缩之意,“我知道,我不害怕。”
“你不知道。”
沈南柯嗤笑道:“现在只是半个小时,练琴每日需要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打基础,意味着每天练完琴,你的手比现在还要严重好几倍。”
“而你现在正处初三,马上就是中考,你觉得你练完还能写字?一笔一划可能都是钻心的疼。”
沈南柯说完,从医药箱抽出纱布,在小姑娘喷了药的手上包扎。
聂清柠沉默下来,她低着头,思考了半晌。
手包扎好的时候,沈南柯听见小姑娘说:“妈妈,我不害怕,我要学。”
她抬头看了她一眼,“好!”
......
既然答应了小姑娘,沈南柯自不会食言,第二天就联系了翟家珍,帮聂清柠找了个老师。
翟家珍现在对于学古琴的人简直就是来者不拒,一听这话,亲自去找了合适的老师,约定好每天晚上都要来指导聂清柠。
至于为什么不是沈南柯自己上?
一来是她没有教过人,二来让一个教授去教幼儿园,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还容易误人子弟!
聂清柠学古琴的事儿被定下,聂谨言听完没有说什么,只是私下找聂君屹将自己的管理课程再加重了不少。
生在聂家,自然从小就会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不精通但都会点。
对于聂谨言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