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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围观众人惊呼后退,胆小之人更是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却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闪出一道人影,稳稳接住乾国男子,顺势转了半圈,化解去势,轻轻将其放在地上。
“壮士,你怎么样?”
救下他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道士。
萧羽见状,快步来在近前,低头查看男子手腕。
男子的手腕严重扭曲变形。
彻底毁了。
乾国男子满脸痛楚,却紧咬牙关道:“我没事。多谢道长相救!”
真是条硬汉!
萧羽抬头,朝人群大声问道:“这里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
萧羽前世学过战地急救,也懂得骨折的救治方法,但是遇到这种重伤,最好还是由医生处置。
“公子莫慌,贫道略懂医术,可给这位壮士接骨。”那道士挎着一个藤条箱子,他蹲在男子身边,打开箱子,拿出夹棍布条,进行包扎救治。
萧羽不用道士吩咐,单膝跪在一旁,麻利地给他帮忙。
便在此时,徐若琳与云蕾也快步来到近前,关切地看向伤者。
乾国男子右腕折断,疼得冷汗直冒,却紧咬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真是条汉子!
人群中,有人怒喝道:“这帮北燕人,真是太嚣张了,下手这么重,简直无法无天!”
“就是,实在是太嚣张了,真该好好教训他们!”
“嗯?”乃布花朝人群怒视。“还有谁不服气,再来打过!”
围观众人被他瞪视,如鼠见猫,立刻嘴上嘴巴,纷纷后退。
乃不花见状,大喇喇笑道:“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乾国人就是一群绵羊,只会扎在一起,任由我们宰割!”
另一人道:“就是!不过话说,乾国女人倒是不错,上次我们攻进冀州城,老子杀了十个乾国男人,玩了五个乾国女人,个个奶子大,屁股圆,那个滋味,真叫一个妙!”
乃布花大笑。“哈哈!图斯,你不行,格泰大人杀了三十个乾国男人,玩了十个乾国女人!”
听到这话,徐若琳按捺不住,便要爆发,却在此时,人群外面有人高声喊道:
“闪开,闪开!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想要聚众造反吗?”
人群呼啦啦闪开一道缝隙,从外面进来三个官差,其中一人是个捕头,略略环视一周,看到三个北燕壮汉,立刻堆起笑脸,拱手道:
“呦,这不是燕国使臣大人的侍卫长、格泰大人嘛!格泰大人,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名围观的中年人抢话道:“捕头大人,这三个北燕人实在太嚣张了,吃东西不给钱,还打人,你们一定要好好管一管!”
“就是!这群北燕人实在太嚣张,而且下手这么重,把人骨头打断了,一定要狠狠惩治他们!”
“就是,刚才他们还在那边调戏姑娘来着,一定要狠狠惩治他们!”
“对,狠狠惩治他们!”
捕头闻言,低头看了看正在医治的伤者,又看看那个卖梨子的老人,指着围观众人大声喝道:
“统统给老子闭嘴!”
“一群小民知道什么,这几位燕国大人乃是朝廷的贵客,别说吃几个破梨,就是住在馆驿,朝廷也是好酒好菜招待着!”
“至于这个伤者——这是当街比武。”
“按照江湖上的比武规矩,打死打伤,双方各安天命,谁也怪不着谁!”
叱喝完围观的乾国民众,捕头秒变笑脸,对那三个燕国壮汉拱手道:
“几位使臣大人,此地过于喧闹,不便诸位大人休息,请各位大人回去馆驿,安心休息!”
很明显,官差不敢管治此事,更想早点将这三位瘟神请回馆驿,以求安宁。
“哈哈!”乃布花傲慢地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乾国人就是一群绵羊,就连官差也如此怂包!”
图斯道:“就是!我们还没玩够,听说汴梁的春楼不错,正想前去玩玩!”
“对,去乾国春楼玩玩,好好玩玩乾国女人,一样不给钱!哈哈!”
大笑声中,三名北燕壮汉便要离去,正在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