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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瑶对着空气淡淡道:“钱良才,激将法对小女子没用。”
“是吗?”钱良才好死不死,嘲讽道,“钱某诚心讨教,大才女却始终不肯赏脸,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多事之人会嘲笑大才女小气。所以,大才女,你还是给大家露一手吧!”
李翰林接力嘲讽道:“嗐,什么金陵第一才女,要我说啊,李大才女不如尽早嫁人,相夫教子!”
孙志远接话道:“嫁人?嘿嘿,你还别说,大才女的未来相公赵元吉,前些天丢了广平县令,逃回京城,想必是回来,与大才女完婚的吧!”
“竟有此事?”钱良才表情很夸张地道,“我听说赵元吉乃是堂堂吏部尚书之子,竟会做出此等事情?”
“谁说不是。”孙志远道,“广平县隶属相州,位于黄河以北,原本倒也太平,只是最近传言,北燕铁骑要大举南下,过了邢州,便是相州。”
“赵元吉想必担心丢了小命,娶不到大才女,这才逃回京城。”
“原来如此!”钱良才接话,酸溜溜道,“临阵脱逃,弃城逃跑,皇上能放过他?”
“难说咯!”孙志远老神在在道,“再怎么说,赵元吉也是吏部尚书的宝贝儿子,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没准会饶了他。”
“哦——”赵伯庸拉了一个饶有意味的长音,酸溜溜道,“我一直以为大才女清风明月,梅竹高雅,没想到,竟要嫁给这么一个胆小鬼,真是可惜,可叹!”
李清瑶等人还在隔壁房间喝酒时,秋涵曾经提起过一位“赵公子”,却被李清瑶阻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现在听到四大才子如此一说,萧羽终于明白,李清瑶已经有了婚约,男方是吏部尚书赵设宗之子赵元吉,而这位赵元吉,竟然担心丢了性命,还没开战就弃城逃跑。
李清瑶侧头看着墙壁,一语不发,神态隐隐有些凄楚。
李清瑶身旁,其余三个美女似乎对这四个家伙有所忌惮,不敢言语。
见此情形,萧羽轻摇折扇道:“各位,清瑶小姐不想搭理你们,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赵伯庸狂傲道:“陈公子,这里没你的事,不要多言!”
“非也,非也。”萧羽淡淡笑道,“陈某乃是清瑶小姐的忠实粉丝,清瑶小姐的事,便是赵某的事。”
“哦?”赵伯庸不无挑衅地上下打量萧羽,“如此说来,陈公子非要趟浑水了?”
“非也,非也。”萧羽依旧人畜无害笑着,“我只是心肠软,看不得女孩子被坏蛋欺负。四位既然一再舔着脸,请清瑶小姐来打,陈某干脆替清瑶出面,赏你们几个嘴巴。”
“如梦令是吧?”
“尔等竖起耳朵,听好!”
“四只小狗狂吠,扰得清瑶心烦。俺是死忠粉,怎能坐视不管?”
“对句,对句,小狗快点离去!”
萧羽随口说出几句打油诗,顿时将屋子里的几个女人逗笑。李清瑶则先是一怔,之后捂着小嘴笑出声,看向萧羽的眸子中,闪着异彩。
“你!”四大才子顿时恼了。“小子你敢骂人!你这是找死!”
“我有吗?”萧羽装傻道,“陈某刚才说的是四只小狗,你们急什么,莫非陈某不慎提到尔等乳名?”
“你!”四大才子更加恼了。
萧羽不给他们发飙机会,人畜无害笑道:“各位不要激动,开个玩笑而已。”
“不瞒四位,陈某恰好听到清瑶小姐新填一首如梦令,干脆再替清瑶小姐扇你们几个巴掌。”
“尔等竖起耳朵,听好!”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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