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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生如常的继续往前走,掂量沈慈心这话,片刻后笑了笑,“县主娘娘的意思,我这样的阉人自然不敢随意拒绝。”
“那便恭候公公大驾了。”沈慈心停住脚步,“我就送公公到这儿了,还要赶着回去给县主收拾东西呢。”
“好,沈大姑娘慢走。”李德生笑眯眯的拱手。
沈慈心回头牛望梅那儿,告诉她自己已经和李德生约好在鸡泽驿站见一面。
牛望梅口无遮拦,“那个阉货,果真是什么财都敢贪!”
“县主,还没达成合作,你这嘴切记莫要得罪人。”沈慈心抬头看着外面,还好马车周围没人在。阉人这话李德生自己能说,若是别人说传进他的耳朵里,那他绝对是要记恨的。
“哼,偏你这怕那怕的。”牛望梅不高兴的说道。
沈慈心懒得理她这小情绪,牛望梅惜命的很,现在李德生可是他们难得能松动的石块了,要是真得罪了他,她活命的机会恐怕就渺茫了!
马连峰倒不是什么高山,却因为是石头山的缘故在山上修路十分之难,到现在也不过一条堪堪能过马车的山径。又因为石头路,路面无法修得十分平整,马车走在上面十分颠簸。
不过是走了半个时辰,牛望梅就面色铁青,都没让奴仆传话,自己就拉开马车帘子大喊,“停车,停车,这什么破路,可要把人颠碎了!”
驾车的车夫不敢听牛望梅的话,而是等队伍最前面带队的杜勋的意思,这山路旁边就是悬崖,要是随便停车导致后面跟着的马车刹不停摔落山崖就坏事了。
见车夫没动作,牛望梅又喊了两嗓门,沈慈心连忙将她拉回来,“你不要命了,随意停下马车,说不得就摔下悬崖去了。”
这个时候前面杜勋听到了动静,让人传话回来,说是正在险地,不能停车,让牛望梅再坚持坚持。
牛望梅听了十分生气,在马车里抱怨,“我这是什么命,要来受这个苦。”
沈慈心心中想,她一个卖油郎的女儿,若不是有个好娘做了魏王的奶娘,怎么能过上富贵的生活,若要是说命苦该是这一车因为她连累到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