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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客气!”杜勋笑着说道,又似乎像是不经意提起般问道,“我听说姑娘的亲戚姓薛,还是刘郡守的堂女婿,不知道跟姑娘是什么关系。”
这是在试探自己和薛家亲戚关系真假?怕他们勾结了刘家?
沈慈心心头微微闪过念头,很快便实话实说道,“薛家是我姑祖母的婆家。”
“姑娘竟然有姑祖母嫁到旬阳城,这,倒是实在远啊。”杜勋意外道。
沈慈心笑笑,不接话,“时候不早了,那我便先走了。”
“好,姑娘自便。”杜勋道。
沈慈心转身要走,刚走两步又被他拦住,“沈姑娘,你的那位男随从呢?怎么进了旬阳便不见他了。”
沈慈心心弦微微提起,吐了一口气后,平缓情绪,回身回答道,“他跑了!”
“跑了?”杜勋惊讶,“逃奴吗?”
沈慈心摇头,“非也,他是我们家窑厂的师傅,非我家奴,正是因为如此,他屡次便想逃回去,之前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跑不了,进了旬阳城,一个错眼,就让他跑了,他还拿着我五十两银子呢,估计已经跑回瓷木镇了吧。”
杜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端倪,可沈慈心说话的时候当真是带着几分愤怒又几分无奈,好似一切都是真的。
一会后,杜勋才别开眼神,似乎替沈慈心气愤,“当真是不讲情义之人,沈姑娘莫要因为此伤心才是。”
沈慈心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人心难测,他要回去,我也没办法。”
“是啊,人心难测,姑娘还是要多小心。”杜勋提醒道。
沈慈心点点头,杜勋便让她先出门。
沈慈心回头走到巷子里,一直往前,直到离开巷子也没有回过一次头,一直站在县主府门口的杜勋没有离去,一直看着她的背影。
杜勋开始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