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在古代搞瓷器),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知不觉,那个冲动的少年郎,有了定力,懂得筹谋,也有了自己的兵力,甚至还有了心爱的女子,只是那个女子,过于的耀眼,无法掌控。
“阿普勒,那日我路过的时候,听沈姑娘说了这么一番话。”左钦将那日在井边听到沈慈心说得那番话,重复给阿普勒听。
阿普勒听完愣了愣,实在是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一会后他才反应过来,夸赞道,“大姑娘,说得真好!原来还有这等说法。”
左钦却十分担忧,“少主有没有想过,她如此聪颖,流民兵最后是以你为尊,还是以她为尊呢?”
阿普勒抬眉看向他,是一阵的沉默,可面上微妙的表情却让左钦看出来,他应该在不悦,从前的阿普勒若是不高兴,必然要闹得天翻地覆,如今却隐忍沉默许多,左钦有些不是滋味。
可他还是继续开口了,“最早我们是寄希望于杜勋的人马,后来为了和沈姑娘合作,你抛开了杜勋,选择养这批流民兵,将他们训练成合格的兵士。后来确实也证实了,杜勋不可信,而沈姑娘是对的。我对她并没有其他个人的看法,只是阿普勒,她现在选择帮你,你可以带好这支流民兵。”
“可若是有一日她要走了呢?你和她之间,只是有情谊,她随时可能会选择离开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阿普勒蹙眉,语气平静,并不如左钦想的那般生气。
“不要再让沈姑娘插手流民兵的事情了,尤其是像今日这样,一番关切的话,那些跟你出去的兵士就感动十分。”这是左钦的目的。
阿普勒站起来,拍拍左钦的肩膀,十分自信的说,“在我夺回乌兰部之前,她不会走的,她是最守诺不过的人,那位云容县主的事情她分明可以随时逃脱,可是她依然留在她身边,助她脱身到最后。她既然答应了我,会一直帮着我的。”
“至于那之后,她如果要离开,我亦只能选择放手!”
左钦看着阿普勒自信的脸庞,发现自己是真的错了,他确实没有因为自己提醒防备的话生气,而是自信沈慈心不会离开。
最后左钦摇摇头,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之后,她真的选择回去,你可以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阿普勒沉默了一会,“左钦,她就像那只小鹰,跟所有的鹰都不一样,最后我无法折断鹰的翅膀。我心悦她与别的女子都不一样,又岂会折断的她的翅膀,让她留在我的身边呢?”
左钦想起了那只鹰,十岁那年阿普勒在草原上救了一只受伤的雄鹰,带回部落后精心照顾,可老鹰恢复后总想飞走。随后是老台吉亲手教他熬鹰,可老台吉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这只鹰还是不屈服,不愿意被驯服直到奄奄一息。
最后,阿普勒选择了放手,将这只鹰放归的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