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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只记得她差点死了,你是一句不提她当初雇佣绑匪杀我的丑恶嘴脸!还有,要不是她伙同医生,隐瞒我宫外孕的事实,我肚子上怎么会留下那么丑陋的创口?”
宋婳其实还是很在意肚子上的微创创口的,如果早点发现是宫外孕,她就可以早做准备。
这么一来,她也不用经历大出血,更不会严重到需要做手术的地步。
“肚子上的创口又不明显,和你额头上的疤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薄修景话音一落,便知自己说错了话。
他想着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可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宋婳咬着唇,只觉额头上的伤疤火辣辣地疼。
这道疤是为了救他和顾非熠留下来的,确实不好看,毛毛虫一样盘踞在她的额头上。
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世上也只有她爷爷会说,婳儿额上的伤疤像月牙儿一样,弯弯的很好看。
她从来没有指望过薄修景会因为这道伤疤而更加怜惜她,但他怎么可以用这么伤人的言语刺激她?
警方看了眼一直在争吵的薄修景和宋婳,开口问道:“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不认识。”宋婳语气很冷淡。
她没回答关瑶是她婚姻里的小三,已经很客气。
薄修景回过神,沉声回答:“普通朋友。”
“前段时间你在电视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过关小姐是你的未婚妻。”随行的女警记得曾在娱乐新闻上见过薄修景,很是认真地说。
“分手了。”
“这样啊!那请问这位女士,你和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
女警这么问,倒也不是在八卦他们的隐私。一般而言,行凶者和伤者都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矛盾。
她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三人存在着感情上的三角关系。
“前”
宋婳还想说薄修景是她的前夫,薄修景已经打断了她,“我们结婚三年了。”
“结婚三年?那你前段时间,还”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薄修景为了不让警方将宋婳当成小三,主动承认了他们存续了三年多的婚姻关系。
至于警方或者旁人怎么看他,他并不是很在意。
警方很是看不惯薄修景脚踏两只船的行为,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又看向了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关瑶,仔细询问道:“女士,可否简述一下事发经过?”
“绑架我的人,我认识。他叫蒋枭,三年前我在酒吧被他盯上。他迷晕了我,还在我昏迷期间给我拍了艳照。”
当初,关瑶其实是主动勾搭蒋枭的,不过这些事儿全凭她一张嘴。
她也不怕蒋枭拆穿她。
毕竟和一个前科累累的罪犯相比,她的话更具信服力。
薄修景和宋婳此刻也在认真地听着关瑶的陈述,这些事,关瑶之前可从未说过。
关瑶组织好语言,接着往下说:“被拍了艳照后我很害怕,一度想要自杀。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面对这样的变故我真的怕极了。”
“之后还发生过什么?”警方一边记录,一边开口问道。
“之后蒋枭要我迷晕薄哥,来一场仙人跳。薄哥对我特别好,我宁死不屈,蒋枭暴打了我一顿,我还是没有屈服。”
“后来他告诉我,他已经把薄哥迷晕了,要我立马去找薄哥。我赶往酒店的时候,就发现宋婳阴差阳错地上了薄哥的床。”
关瑶的陈述里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当初,其实是她设计的薄修景,这会子索性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蒋枭身上。
纸包不住火,当年的真相也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这也是关瑶为什么急着摘清自己的主要原因。
“那件事之后,我很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薄哥也不需要因为责任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薄哥可能是想要向我解释清楚,开着车子想要追上我。我没想到,蒋枭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竟开车撞了薄哥。”
“他还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他就杀了薄哥全家。”
“我没办法,在他的胁迫下和他出了国,被迫做了他几年的女朋友。”
关瑶吸了吸鼻子,抓住了薄修景的手,语音哽咽地问:“薄哥,我是不是很脏?我知道的,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些,我也不指望你能接受我的过去。只要能够在角落默默地看着你,我就知足了。”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干净纯洁的天使。”
薄修景这回没有松开关瑶的手,他一直以为,关瑶是因为嫌弃他瘫痪的双腿才出的国。
得知她是受人胁迫,反倒是狠狠怜爱了。
宋婳静静地看着他们交叠着的手,又想起薄修景误会她在五年前就因偷尝禁果怀上身孕偷偷去打胎时,他对她的态度。
那时的他根本没有现在对关瑶的一半温柔和耐心。
他将她摔在床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怒火。
完事后他也没有关心过她。
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宋婳还以为,薄修景是因为太在乎她,醋劲才会那么大。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
薄修景对她那么过分并不完全是因为吃醋。
他能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就意味着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而对关瑶。
哪怕她亲口承认和其他男人谈了三年恋爱,薄修景还能不假思索地说她是干净纯洁的天使。
关瑶得到了薄修景的答复,泪眼汪汪地投入了他的怀抱,“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薄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在精神上,我一直是干净的。”
宋婳没忍住,冷声补了一句:“你能理直气壮地插足别人的婚姻,就凭这一点,你就配不上‘干净’二字。”
在场的警察也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能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三观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薄哥,宋婳是不是不喜欢我?”关瑶靠在薄修景怀里,语音哽咽地问。
薄修景抬头,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宋婳,“能不能少说两句?”
宋婳冷笑出声:“能在婚姻存续期内,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的男人,也配不上‘干净’二字。说起来,你们俩真是般配,郎才女貌,男奸女盗,奸夫淫妇,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