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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必须弄死宋婳。
毕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的。
警方录完笔录,关瑶又表示,会将蒋枭过往的犯罪证据全部拿出来。
薄修景重新坐到了病床边,却总有些心不在焉。
关瑶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薄哥,你会怪我吗?我是真的有苦衷,为了确保你和我爸妈的安全,我是一个字都不敢向你们透露。”
“都过去了,不要胡思乱想。”
薄修景抽回了被她握住的手,得知关瑶并不是因为自己瘸了腿而出的国,他理应感到高兴。
可一想到宋婳,他心里头就像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另一边,宋婳刚走出医院,厉沉的车就停在了她前面。
“上车,带你散散心。”
“不了。”
宋婳摇了摇头,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只想快点回家将自己锁在卧室中自行消解负面情绪。
“快上车,我带你去一个能够找到快乐的地方。”厉沉按响了车喇叭,很是耐心地说。
陈虢见状,赶忙跑了上前,他将宋婳的包包和外套递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太太,先生让我送你回家。”
“你去转告她,我的事不烦他操心!”
宋婳因着赌气,直接上了厉沉的车。
陈虢想要追上,厉沉却猛踩油门,直截了当地甩开了他。
“糟了!”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即刻折返去找薄修景。
“薄总,太太上了厉沉的车。”
“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
薄修景再也坐不住,起身快步走出了关瑶的病房,“他们去哪里了?”
“厉沉说,带太太去一个能找到快乐的地方。”
“你立刻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
“薄总,太太的手机似乎在包里。她没拿包,也没有拿走外套。”
“去查!让人去查海城所有夜店,酒吧,会所!必须尽快给我把她找出来。”
薄修景寻思着厉沉那种成熟老道的男人嘴里指的能让人快乐的地方,无非是这些娱乐场所。
“我这就去安排。”陈虢默默吐槽着这两人的不消停。
薄修景一句找,他今晚怕是又得加班了
—
晚上八点,金色华庭。
薄修景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给陈虢打电话,“还没找到?”
“薄总,已经让人排查了所有的娱乐场所,还有酒店,民宿等,都没有查到太太以及厉沉的实名登记。”
“继续去找!”
薄修景挂了电话,摸出了裤兜里的烟盒,抖出一根点燃猛吸了一口。
烟灰缸里,已然横七竖八地插着十几个烟头。
他没有烟瘾,只有在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不要命地一根接一根。
晚上八点半,宋婳回到金色华庭。
她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去哪了?”薄修景岿然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冷声问道。
“”
宋婳只当没听见,换上拖鞋,快速上了楼梯。
“你给我站住。”
薄修景起身,对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
宋婳依旧没有回答。
也没有听他的话乖乖站在原地。
上楼后。
她直接反锁了卧室的房门。
和厉沉在游乐场里玩了大半天,她坐了跳楼机,还体验了一次蹦极,原本心底里的阴霾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不少。
厉沉说的很对,体验过一次蹦极,就好像获得一次新生一般。
眼前的困境,忽然变得没那么可怕。
宋婳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抬头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有着一张精致的巴掌小脸,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秀气的高鼻梁下,是厚薄适中色泽健康的唇。
她长得不差,但因为薄修景太过出色。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平凡的灰姑娘。
可今天,厉沉告诉她,她不是灰姑娘。
她也不需要成为公主,她可以做自己的女王。
“宋婳,为自己活一次吧!”心里,宋婳默默地和过去做了简短的告别。
她揭开额头上的纱布,指尖轻触着结痂的地方。
谁说女人身上不能留疤的?
她现在觉得,真正爱她的人绝不会在意这道早就成了她身体一部分的疤痕。
半个小时后,她剪短了她的一头长发。
对她而言,剪掉长发也意味着一次新生。
“别哭呀你才二十三岁,你的未来一定不会只有伤痛。”宋婳轻声安慰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地的头发意味着她下定决心要和过去断舍离。
她的过去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薄修景。
宋婳原以为剪了头发,就可以和过去彻底划清界限。
可是当天晚上,她又梦到了薄修景。
梦里,薄修景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英俊又高贵。
他手捧着鲜花,朝着她缓步走来。
宋婳还以为他会把花给她,结果他却穿过了她的身体,走向了身穿洁白婚纱的关瑶。
“宋婳,我只是把你当成关瑶的替代品。”
“我爱的人是关瑶,不是你。”
“今天是我和关瑶结婚的日子,我还是希望能够收到你的祝福。”
梦里,薄修景的笑容是那样灿烂,他的话语又是那样凉薄,似冰锥般,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不!我不会祝福你们!”
宋婳情绪激动地摇着头,眼眸也在同一时刻睁开。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一切,只是梦境。
起床后,她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短发,并试图用空气刘海稍微遮了一下额头上的伤疤。
空气刘海不像之前的平刘海那样厚重,看上去倒也不会土气。
“王妈,我今天不吃早餐了。上班快赶不上。”
宋婳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耽误了些时间,下楼的时候都是用跑的。
薄修景昨晚被宋婳气得去了地下赛车场飙了一晚上车。
原本他还想着等今天两人都冷静一些,再把话说开。
但见宋婳剪了短发,他的火气蹭一下就窜了上来。
“谁允许你剪的短发?”
薄修景将手中的报纸扔在沙发上,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双目灼灼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