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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你值得一心一意对你好的女孩。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小妹。”
“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厉沉不是听不懂宋婳的婉拒。
他什么都懂,就是不愿意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他从十几岁就认定的女孩,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别的男人。
如果她过得幸福美满也就算了,偏偏她过得也不怎么如意。
“大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宋婳避开了厉沉太过炙热的视线,也回避了他直白的问题。
她相信厉沉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没有选择把话说得太过直白。
这世上,她最不想也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厉沉。
“他应该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宋婳起身,和舞池里被男模哄得心花怒放的黎弯弯打了个招呼,便步履匆匆地走出了白马会所。
白马会所外,正如薄修景所言,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宋婳撑着伞,四处找寻着薄修景的踪迹。
走出一小段。
就看到薄修景一人坐在路边,颓然地淋着雨。
“你不是说在车里等我?”宋婳将伞举过他的头顶,尽管心里还有气,看到他这副模样,难免还是会心疼。
“和你的大力哥相比较,我是不是很糟糕?”
“我从来没有将你和任何人做过比较。”
“也是。我怎么可能比得上你的初恋白月光外加救命恩人呢!”
宋婳看着薄修景可怜兮兮的模样,差点儿就心软了,不过很快她就想起了昨夜薄修景差点儿出轨的事实,立马硬起了心肠,冷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回家?”
“回。”
薄修景从地上站起,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伞,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我熬了一整夜给你写的检讨信,你看了吗?”
“看了,情窦未开的处男。”
“我写得那么认真,你该不会只记得这一句吧?”薄修景尴尬得双脚抠地。
昨夜在写检讨的时候他的情感相当充沛,因而在文字表达方面也会偏感性。
现在想起来,形容自己为情窦未开的处男确实蛮奇怪的。
“你当真没有和别的女人暧昧过?”
“没有。”薄修景之前基本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因为在他看来,这种问题很无聊。
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向宋婳解释这些。
现如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是巴不得医院方能出具证明,证明他这些年只有过一个女人。
宋婳半信半疑地问道:“和关瑶呢?”
“一次也没有过。宋婳,你仔细想想,我像是经验很丰富的人?”
“技术差和经验丰不丰富,可能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再说一遍!”薄修景又一次破防了,宋婳居然说他技术差!
“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家。”宋婳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触及到他的底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回到金色华庭后,薄修景还是很生气。
他跟在宋婳身后,较真地问她:“我真有那么差?”
“你厉害死了。”宋婳不走心地回复他。
“刚开始我那是没经验,最近这段时间,难道不是渐入佳境?”
“哦。”
“宋婳!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薄修景被她惹急了,单手环住她的腰,试图将她往卧室拖去。
“不信。”
“你别以为你怀了身孕,就有了护身符。”
“别闹,快去洗澡。我去给你煮姜茶。”
宋婳并不想和薄修景探讨技术性问题。
她不过是气他昨晚的隐瞒和欺骗,故意说这话气他。
“你等着。”
薄修景想到今晚厉沉的骚气打扮,洗完澡,索性直接光裸着上身,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平时在家里也不会这么暴露,就连大夏天也必须穿上长裤长袜。
可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跑会所去看其他男人的身体,她要是真想看,他可以给她看个够。
宋婳煮好姜茶,转身的那瞬,就见薄修景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要掉不掉的浴巾朝她走来。
“你疯啦?”尽管嘴上这么问,她的眼神已经开始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薄修景。
不得不说,她是真爱看薄修景这副样子。
“怎么,你不爱看?”
“爱看。”
宋婳诚实地点了点头,旋即又补了一句:“好东西还是要和大家一起分享。要不,我把福伯王妈他们都叫来,一起欣赏我们薄总的完美身材?”
“给我闭嘴!”薄修景担心她真把人给喊来,快步上前,捂住了宋婳的嘴。
宋婳只是挣扎了两下,没能挣扎开薄修景修长有力的双臂,反倒是挣扎掉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她下意识地垂眸看去,这回她倒是没有快速移开视线。
“看什么?”
薄修景担心被宋婳看出端倪,立马松开她,蹲下身捡起了掉落的浴巾。
“昨晚,你找夏唯依是打算让她给你口?”
宋婳找伯爵会所的负责人了解过,夏唯依在那方面似乎很厉害,点名道姓要找她的人还挺多的。
“没有。”薄修景矢口否认。
这种情况下,谁说真话谁倒霉。
宋婳勾着他刚刚围上的浴巾,声色平缓,听不出半点异样的情绪,“薄修景,你有需求可以对我说。你也不希望,我一有需求,就跑去白马会所找乐子不是?”
薄修景心里无奈极了,他根本没想过偷腥。
只是身体出了大问题,又不好意思让她知道。
真要是让她知道。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该往哪里搁?
宋婳见薄修景没回话,默默地把姜茶给他递了去,“把姜茶喝了,暖暖身子。”
“还是老婆疼我。”
薄修景接过茶碗,才喝了一口,就听她说道:“你要是这么喜欢刺激,今晚我们也可以试试。”
“咳咳”他差点儿没被宋婳这话给呛死。
这女人平时不挺矜持的?怎么突然变得这样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