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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宋然的长相和宋婳有些相似,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有些人还真是不要脸,拖家带口地来蹭酒席吃。”她不雅地翻了一记白眼,嘴里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关小姐是在说谁?”秦晋阳立马跳出来维护宋然,淡淡地补充道:“某人连邀请函都没有收到,也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混进来的。”
“”
顾非熠夹在中间有些尴尬,索性低头玩着手机,装作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关瑶前几天才被薄修景警告过,这会子她也不敢主动生事。
见秦晋阳护着宋然,便也不再阴阳怪气。
宋然的神情很恬淡,倒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对于周遭的动静不闻不问。
但他掩在桌下的双手却紧紧地绞做了一团。
秦晋阳发现宋然竟将自己的手心弄出了血,忙关切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他此话一出,顾非熠也凑了过来。
“小然,你该不会是拿小刀割的手心吧?”顾非熠前几天才被刀叉扎过手心,他很是清楚手心受伤有多痛。
他连忙给宋然递来纸巾,小心地清理着创口。
“我没事的,不小心划了一刀。”宋然下意识地将双手掩到身后,“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话音一落,他便匆匆地离开了酒席。
“顾哥,我去补下妆。”关瑶见宋然离了席,也快步跟了上去。
薄修景不让她说出真相,但她可以假借宋然的嘴将真相说出
身后,秦晋阳担忧地盯着宋然的背影,小声地对顾非熠说:“老顾,我总感觉小然不太对劲。”
“挺帅的呀!就他这样的清爽大男生,搁大学校园里,能迷倒一片。”
“我的意思是,小然的心理可能出了点问题。”
“什么意思?”顾非熠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秦晋阳。
“说不上来。他刚才,是自己拿着小刀割开手心的,这么做要么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要么是在隐忍着自身的情绪。”
“什么情绪?难不成,关瑶阴阳了他几句,他就想刀了关瑶?”
“小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对关瑶确实有着很强的敌意,但我还不知道这份敌意是来自哪里。”
“那该怎么办?告诉薄哥?”
“薄哥今晚肯定忙,你还是盯紧关瑶,别让她继续刺激小然。”秦晋阳是心理学领域的专家,他能看出来,宋然对关瑶的恨意很强烈。
这么强烈的恨,绝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造成的,倒像是隔着什么血海深仇
顾非熠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吐槽道:“我算是怕了关瑶。这些年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结果到头来,她居然想睡我。”
秦晋阳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你睡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几十人了。实在顶不住,就从了吧!”
“不行。我在拿下黎弯弯之前,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
“意思是拿下她之后,又要继续做海王?”
“不然呢?”顾非熠寻思着他对黎弯弯的兴趣应该只能维持几个月。
几个月之后,他就继续做海王,泡嫩模
另一边。
宋然前脚刚走进洗手间,站定在洗手池前清理着手心的伤口,关瑶后脚就跟了进来。
“小然弟弟,你的手还好吗?”她靠在洗手池边,慵懒地整理着披散在胸前的大波浪。
“收起你的假惺惺。”
此刻的宋然全然不似在顾非熠和秦晋阳面前那样人畜无害。
他抬起猩红的眼眸,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关瑶。
关瑶没想到宋然还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惧意,“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爸害死了我爸妈,你别以为有姐夫的帮忙,你们家就能安然无恙。”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关瑶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硬着头皮装傻。
她还想着让宋然告诉宋婳这一切。
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宋然这颗棋子应该是用不上了
“你不需要听懂,死尸负责躺棺材板就够了。”宋然勾了勾唇,处理好手心的伤撞着关瑶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喂!你撞我做什么?”
关瑶回眸看向宋婳这个略有点病娇的弟弟,想了想还是别得罪他好了。
眼下宋婳小人得势,宋婳姐弟做什么薄修景都会护着。
薄修景见宾客差不多已经到齐,正打算挽着宋婳的手走上高台,公开两人已经维持了三年的婚姻,薄屿森却和江哲一道走了过来。
“修景,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什么?”薄修景冷冷地看向薄屿森和江哲两人。
意外发现这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他瞬间了然。想来,江哲就是薄屿森藏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吧?
说起来薄屿森对这个私生子还真是爱护有加。
薄老爷子查了一二十年,也没能查到薄屿森在外面养着的女人和孩子。
“借一步说话?”薄屿森看了眼宋婳,压低了声同薄修景说道。
“宋婳不是外人。”
“这是咱们父子的事,她不便掺和。”薄屿森很不喜欢宋婳,不单单是因为她脸上的疤,还有着其他不能言说的原因。
“薄修景,你管自己去忙,我去看看小然。”
宋婳不希望这父子俩在大庭广众之下剑拔弩张,连忙松开了薄修景的胳膊。
“等我,我马上回来。”
“好。”宋婳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从路过的侍应生手中拿过了一杯柳橙汁。
正准备朝宋然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意外发现宋若若竟穿着侍应生的衣服满场跑
宋婳没有忘却李萍和宋若若的陷害,这段时间她太忙了,原本还想着过几天再设局让这两人吃到苦果。
没成想竟在半夏山庄偶遇了宋若若。
不过宋若若会出现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奇怪。
宋若若从小就想着嫁豪门攀高枝。
能在半夏山庄这种地方打打零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傍上大款。
“堂姐”宋若若从宋婳下车的那一瞬,就注意到了的。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宋婳样样不如她,却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今晚过后,宋婳肯定会成为海城富太太圈里最为耀眼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她心下越发不平衡。
为了让宋婳出丑,她一咬牙,就将手中的红酒往自己身上倒去。
做完这一切。
她又当场给宋婳跪了下去,哭得梨花带雨,“堂姐,求你了!别对我赶尽杀绝好不好?我在半夏山庄勤工俭学凑学费,求你不要让经理开除我好不好?你想泼我也没关系,我可以跪在这里,让你泼个够。”
宋若若的声音很大,原本喧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转过头看向高台下的这场闹剧。
宋若若寻思着,今晚这么一闹,宋婳的风头肯定会被欺压亲戚的丑闻所取代。
而且她也可以沾沾宋婳的光,在这群有钱人中露一把脸。
相信凭借她姣好的容貌,和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定能够赢得一波好感。
这不,许多不明真相的阔太太见宋若若这样可怜,看向宋婳的眼神也带着些许不赞同的意味。
宋婳垂头看向跪在脚边的宋若若,勾了勾唇,高举着手中的柳橙汁,笑着问道:“我手里拿着的明明是柳橙汁,怎么可能在你的衣服上留下红酒渍?宋若若,你这是被害妄想症发作了,还是诚心和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