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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首辅为总管,成国公为外总管,两个皇子为傧相,这个豪华阵容震动了京师。
当蒋庆之到了李家时,常氏正拉着他娘子的手哭。
她已经哭了半个时辰,而且看样子还会继续哭下去。
“爹,接亲的来了。”儿子李盾进来,见母亲还在哭,不禁满头黑线。
“夫人,赶紧收了神通吧!”李焕苦笑,常氏这才松开手,有人带着李恬去后面做准备。
“要为难他!”常氏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道。
别想轻松带走老娘的小棉袄!
“娘放心!”李盾嘿嘿笑道:“今日我那些同窗来了不少,都是会刁难人的。”
可没多久,李盾就面如土色回来了,“他们来了。”
“没出息!”想到女儿即将离去,常氏心痛如绞。
“娘,妹夫的傧相是……是两位皇子,主持的是成国公,他们哪敢为难啊!”李盾苦笑道。
妹夫在作弊!
蒋庆之顺利进来。
一干礼仪下来,蒋庆之觉得浑身酸痛。
李焕又告诫了一番女儿,什么遵妇德,守礼仪,勤俭持家……
说到后面,蒋庆之发现老岳父在哽咽,忍着泪水,摆摆手,“去吧!莫忘了回门,你娘……念着你呢!”
养了十余年的娇花,一朝被人连带着花盆给带走了。
……
“陛下,那边已经接到了新娘子,如今正在回去的路上。”
芮景贤满头大汗,一脸勤勉模样。
用东厂来打探婚礼消息,这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嘉靖帝默然看着墙壁上的画像。
芮景贤看了一眼,赶紧低头告退。
画像上的女子便是蒋太后,看着她,嘉靖帝恍若回到了当年。
“娘,我找到了舅父一家子,今日便是庆之成亲的日子,您可高兴?”
那只清瘦的手,缓缓触摸着画像。
画像上的蒋太后眉眼温柔,仿佛在点头。
……
接到新娘子,后续的事儿就和蒋庆之没关系了。
此刻的话事人是朱希忠,他大马金刀坐在主人家那一桌,举杯道:“今日不醉不归!”
众人举杯,“不醉不归!”
刚喝了几杯酒,外面有人进来,“太子来了。”
卧槽!
正抓住显章侯杜贺灌酒的老纨绔,差点把酒杯塞进了他的咽喉里,赶紧站好,“见过殿下!”
太子进了大堂,问道:“孤没来晚吧?”
朱希忠笑道:“才将开吃,不晚不晚。”
太子亲自送上了贺礼,问了婚礼的情况,然后喝了三杯酒,这才回宫。
这面子给得老大了。
蒋庆之此刻不知外面的情况,他正和衣裳作斗争。
“你这怎么解开啊!”
“……”
“哎!你倒是说话啊!”
“她们说,不许说话。”
“我这娘子竟然是个贞静的?”蒋庆之逗弄她。
可当他千辛万苦,爬山渡海达成目的后,贞静的李恬开口道:“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什么意思?”蒋庆之满头大汗。
“她们说会很疼。”
“这不是没开始吗?”
“啊!还没开始?”
“你等等,我这……”
“……”
被翻红浪,男欢女爱……
生物钟依旧很准时的唤醒了蒋庆之。
他睁开眼睛,伸手就触碰到了什么。
“卧槽!什么东西?”蒋庆之坐起来,看着依旧在燃烧的残烛,再看看身边露出被子的长发,“我特么结婚了?”
我有老婆了?
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别折腾了。”
“大好春光,莫要辜负了。”
“那就去春游。”
“我说的是……娘子你的春光啊!”
“可疼了,我可咬了啊!”
“哎哟!你这属猫的?”
“喵!”
交叠在一起的二人缓缓抬头看去。
多多就蹲坐在边上的墩子上,好奇的看着两个饮食男女。
“呀!”
一只玉手伸出来,把被子猛地往上拉,遮住了脸。
被子里有些闷的声音传来:
“那是多多。”
“被看到了。”
“被一只猫看到怕什么?来,娘子,叫声相公,呸!相公这词不好,叫声老公……这不是太监吗?”
“那叫什么?”
“那就叫……夫君吧!”
“夫君。”
“娘子!”
日上三竿,蒋庆之和新娘子这才起床。
夏言昨夜被灌多了酒,富城担心他回去没人照顾,便留在伯府住了一宿,此刻正在喝粥。
“这新婚第二日要拜见公婆,告诉庆之,他这情况特殊,就拜牌位吧!”
蒋庆之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在祭拜的时候,心中默念了一番那个时空的父母。
“希望你们各自安好!”
接下来该敬茶。
总不能给牌位敬茶吧?
就在蒋庆之挠头时,富城来了,“陛下来了。”
卧槽!
蒋庆之赶紧去了前面。
“朕有些渴!”道爷言简意赅,但今日却破例又穿了锦袍。
蒋庆之一怔,夏言在侧面给他使眼色。
猜谜活动又开始了吗?
嘉靖帝看了夏言一眼,“听闻你最近很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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