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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有人名曰马克吐温,此人曾与人竞争职位,被人污蔑为道德败坏,对方甚至雇佣了几个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他的腿喊爹……”
蒋庆之告退。
等他走后,嘉靖帝沉吟良久,吩咐道:“朕若是出手,便会逼迫那些人跳出来。如此大礼议第二将会重演。可这个大明禁不起第二次这等争斗了。”
芮景贤说道:“陛下,要不奴婢去抓一批?三木之下,当令其改口。”
“蠢货!”道爷看了他一眼,“此刻抓人更像是恼羞成怒,不打自招。”
“是。”芮景贤怎会不知,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想害人罢了。
嘉靖帝在银山书院为墨家和蒋庆之背书后,芮景贤暗自嫉恨,加之蒋庆之和黄锦之间的关系越发融洽,更令他恨之入骨。
嘉靖帝说道:“老三和老四在作甚?”
黄锦说道:“二位皇子今日照例读书。”
“让他们……罢了。对了,问问马克什么……温,问问此人是谁。”道爷起身,去了卢靖妃那里。
“陛下!”
卢靖妃没想到道爷在上午就来了,有些措手不及,“陛下早些令人传个话也好,臣妾这身……却是不恭了。”
“家常衣裳就很好。”
嘉靖帝进去,问道:“老四最近在忙什么?”
“不是读书便是琢磨什么医术,很是古怪。”卢靖妃笑道。
“年轻人有事做才不会东想西想。”
聊了几句,道爷说道:“你进宫多年,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几日凉快了些……”
“陛下。”卢靖妃在宫中多年,说难听些和坐牢差不多。她听出了道爷话里的意思,竟然失态的站了起来。
能出宫了!
终于能出宫了。
回一趟娘家去看看,去走走,和亲人们团聚一番……
“庆之那边虽说成了亲,可却一直无子,你去一趟,问问他们……”
合着我是白欢喜了?卢靖妃眨巴了一下眼睛。
道爷起身,“回了。”
把嘉靖帝送走,陈燕说:“娘娘,虽说不能回娘家,可好歹也是出宫。”
是啊!
卢靖妃吩咐道:“打出仪仗,出宫。”
“仪仗?”陈燕不解。
李焕回到太常寺,有好友暗自给他通消息。
“如今议论你那女婿和墨家的人越发多了,那话……不堪入耳啊!”
李焕心中恼火,“都是污蔑!”
“可你那女婿百口莫辩不是。”
李焕跺脚,“一群狗东西!”
可叫骂解决不了问题。
李焕怒极了,便走出去,冲着外面大声说道:“背后嚼舌根的乃是妇人。本官女婿行得正,坐得端,本官如何不知?你等枉做小人了!”
议论仿佛停了一瞬,接着大作。
就在此时,有人喊道:“哎哟!西苑外面有十余孩子冲着长威伯叫爹呢!”
那些官吏缓缓看向了李焕。
卧槽尼玛!
李焕捂额,身体摇晃了几下。
“李寺丞晕了!”
……
西苑外十余个孩子没有,但有三个。
最大的看着有两岁多,两个小的看着有两岁不到,正在地上趴着玩儿。
三个孩子一边玩耍一边叫爹。
“爹爹……姓蒋。”最大的孩子一遍遍的说着这话。
蒋庆之站在西苑门外,脑海中浮现了那篇课文。
他点燃药烟,蹲下来,冲着几个孩子招手,“来。”
三个孩子没搭理他。
蒋庆之变魔术般的摸出了一块巧克力,掰成三份,招手道:“来!”
“你就不怕那些人事后弄死这三个孩子,嫁祸于你吗?”
严世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自然不怕。”三个孩子见了巧克力,怯生生的看着蒋庆之,竟然往后退。
严世蕃叹道:“那些蠢货,至少要弄的真一些吧!这父子之间,怎会如此疏离。”
“他们本就知晓这一招不管用,不过是用来恶心我罢了。”蒋庆之吃了一块巧克力,“随后市井之中就会疯传此事……百姓不知真假,但总是喜欢热闹的事儿。等过几日,流言必然会越来越离谱……”
“你可有法子?”严世蕃饶有兴趣的接过蒋庆之递来的巧克力,在随从担忧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放进嘴里,然后眉间一皱,接着舒展开来,“嗯!丝滑,香甜。”
“我的法子……”蒋庆之笑了笑,把最后一块巧克力丢进嘴里。
莫展走过来,低声对蒋庆之说了几句。蒋庆之目光转动,指着右边的一个妇人,“石头。”
“少爷!”
被塞外异族称之为阿修罗的少年忠仆仗刀走了出来。
“拿下!”蒋庆之说道。
孙重楼冲了过去,妇人尖叫,“来人呐!救命啊!长威伯要杀人了。”
“杀的便是你!”孙重楼劈手一巴掌把妇人剩下的话打了回去,然后一脚踹倒。
边上走出来一人,却是徐渭。
老徐冷笑,“伯爷早就料到你等会用这等阴招,就在伯爷进了西苑后,我便藏身于此,亲眼看着你把三个孩子抱下马车,一一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