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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庆之起身,“你等聊着,我去厨房看看。”
他开个头,剩下的事儿自然有人去做,这便是做首领的好处。
等蒋庆之从厨房回来,这几人已经把事儿商议妥当了。
“要让这些谣言人尽皆知,最好的法子便是在那些买菜的妇人中传播。”徐渭说道:“咱们人手少,可架不住这些谣言新奇,让护卫们想法子乔装去妇人聚集之处传谣……”
“老徐,我有个法子!”
众人看是一直没吭声,在边上吃点心的孙重楼,不禁都笑了。
夏言笑道:“石头也有主意?说说。”
“别小瞧人!”孙重楼把点心咽下,“当初我在苏州府行乞时,见到那些乞丐消息颇为灵通,刚开始不知为何,后来才知晓……乞丐遍及城中各处,每日行乞之余便无事可做,最喜欢打探传播各等消息……”
“咦!”
众人相对一视,都觉得是个好办法。
“收买几个乞丐。”胡宗宪说道。
“不要太多人,容易走漏风扇。”孙重楼说道:“一个就好。”
一传十,十传百……
……
清源楼在城西的朝天宫斜对面,说是酒楼,可平日里来的不是大儒便是名士,有普通人想进去,却被拦在外面。
门子指指边上的几行字,来人摇头,“啥意思?”
这是个不识字的……门子鄙夷的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艹!”
门子冷笑看着此人离去,随即换了笑脸,“陈先生。”
陈湛点头进去,径直去了后院。
后院别有天地,花树遍地,有水池,水池中的鱼儿懒洋洋的游动着,陈湛从边上小径走过,鱼儿却不怕。
过了水池,前方有个小水榭,两个中年男子正在里面说话。水榭外有侍女和仆从,皆束手而立。
“陈先生。”一个随从过来,陈湛问道:“二位先生可有结论了?”
随从说道:“还在争执不下。”
陈湛苦笑,随即过去。
“源石来了。”
正在争论的两个男子停了下来。
“见过杨公,见过韩公。”
水榭中的两个男子,面色白皙,脸颊清瘦的是杨清。坐在他对面手摇扇子,一脸不耐烦的叫做韩瑜。
二人皆是名士,此次被托以重任,专职对付蒋庆之和墨家。
韩瑜蹙眉道:“各处可都安排妥当了?”
陈湛点头,“各处都安排好了人手,如今京师处处皆是关于蒋庆之与墨家的传言。”
杨清冷笑,“老夫说过,市井百姓蒙昧,就该从朝堂之上入手,先把蒋庆之伸向权力之手斩断!”
“舆论之力巨大,你却不知。”韩瑜摇着扇子,“为何读书人的破靴阵能横行一时?便是因为他们善于在民间造舆论。蒋庆之家中用度多靠那家贩卖牛肉的店铺,杨公你可信,此刻那家店铺必然门可罗雀。”
杨清看向陈湛。
方卓被蒋庆之弄走后,陈湛就成了操盘手,他低下头,眼中有敬佩之意。“今日蒋家的铺子只有数人光顾,都是商人,等流言传开后,再无一人光顾。”
“这便是舆论!”韩瑜说道:“明明是天灾,帝王为何要下罪己诏,一是帝王自称天子,其二便是担心舆论杀人。”
杨清眯着眼,“此事……罢了。”
韩瑜心中一松,微笑道:“准备些酒菜,源石你也来陪我二人喝一杯。”
“是。”陈湛坐下。
三人轻声说笑,偶尔提及当下局势,都颇为轻松。
陈湛微醺,突然想到了方卓。
他举起酒杯,遥遥敬酒。
“杨公,韩公!”
一个随从急匆匆走进水榭。
“何事?”杨清举着酒杯问道。
“先前有人扔了个包袱,说是给二位先生送礼。”
包袱不大,隐隐透着一股子香味儿。
“是檀香?”杨清打个酒嗝。
“不,沉香。”韩瑜笑道:“这是谁弄的鬼鬼祟祟的,打开看看。”
陈湛蹲下,慢慢把包袱解开……
方卓那张铁青的脸一下映入眼帘。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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