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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成事,那也是妙手啊!”韩瑜看了一眼石桌上那盘二人先前未下完的棋。
“老夫说那些人蠢,便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蒋庆之。”杨清冷笑道:“蒋庆之有看护皇子之责,有他盯着,突兀冒出来一个美貌小娘子把裕王迷的神魂颠倒,别说是有预谋的手段,就算是真没有什么预谋,蒋庆之也不会坐视。”
“是了。唯一的问题便是会因此和裕王生出龃龉,老夫有些好奇,那蒋庆之难道就不担心?”
……
“我不担心你会和我生出龃龉,所以,你弄这个作甚?”
裕王带来了自己亲手抄写的佛经。
作为礼物,手抄佛经在权贵中颇为流行。
裕王有些难为情的道:“我知晓表叔是为我好。”
“知道就行了。”蒋庆之说道:“那个女人心机颇深,你有这么一次经历,对以后不是坏事。不过这个女人会让你一生难忘……”
“不会。”
裕王坚定的道。
“呵呵!”蒋庆之笑了笑,翻看了一眼佛经。
“伯爷。”孙不同来了,“京卫那边要正式操练了。”
京卫的重建很麻烦,蒋庆之粗暴的来了一次清洗,把自己变成了京卫的敌人。接着拍拍屁股去了南方,留下残局给道爷收拾。
随后便是甄别,这是个漫长的过程。结束后开始招新,从各处卫所选拔些精壮补充。
“那些地方卫所的人一听是去京卫都怕了。”
孙不同陪着蒋庆之去了前院。
“为何?”蒋庆之问道。
“说是怕伯爷再来一次。”孙不同冲着孙重楼挤挤眼,孙重楼说道:“果然是少爷说的,对付自己的对头,最好的手段就是杀。”
“杀了不管用呢?”孙不同笑道。
“那就再杀。”孙重楼一脸理所当然的道:“直至把他们杀怕了。”
“若是一直不怕呢?”孙不同和他卯上劲了。
“那简单啊!”孙重楼牵着马出府,“杀光了就是。”
蒋庆之带着人去了府军右卫。
上次清洗时府军右卫作乱,蒋庆之令人镇压,用杀戮压制住了那些野心家。
营门打开,代理指挥使朱园带着诸将出迎。
“见过伯爷!”
蒋庆之颔首,“说说。”
“如今我府军右卫七成是从各地卫所抽调的精锐,虽说都是精壮,可下官这阵子阅历了一番,这些人在地方卫所操练的不尽如人意。”
朱园眸色复杂的看着蒋庆之,从利益的角度来说,他必须要感谢蒋庆之。没有那一次清洗,也轮不到他来执掌府军右卫。
但骨子里他却对这位伯爷生出了惧意。
“操练之法可懂?”蒋庆之问道。
呃!
这话有些打脸,朱园低头,“下官那点操练之法,难入伯爷之言。还请伯爷指点。”
蒋庆之亲手操练出来的虎贲左卫数度击败俺答麾下铁骑,令诸卫艳羡不已。
“一个个指点,我没空,你等也学不来。”蒋庆之走到了校场边缘,此刻那些将士正在操练。
他观摩了一会儿,说道:“架子太假。”
这是大明军队的老毛病。后来戚继光带着自己一手组建和操练,在南方杀得倭寇闻风丧胆的浙兵去到北方,只是一个阵列就令北方边军为之震撼。
“见过血的与没见过血的截然不同。”
“伯爷,可如今也没厮杀的机会不是。”有人嘀咕,觉得蒋庆之这话白说了。
朱园看了那人一眼,眸色严厉……你想死就去死,别特么带上老子。
“不能厮杀便没法子?”蒋庆之淡淡的道:“戳一下动一下,你等是人偶还是猪?猪还知晓被戳了哼哼几声。”
诸将面色如猪肝,让孙重楼不禁笑了。
这厮大胆……有人冲着孙重楼冷笑,低声道:“回头寻机和这厮打一场。”,身边将领低声道:“那是孙重楼,被俺答麾下称之为阿修罗的杀胚!你确定要和他打一场?”
那人面色剧变,“罢了,当我没说。”
前方蒋庆之说道:“对此等局面,我就一个法子!”
诸将低头,洗耳恭听。
“一切从实战出发!”
蒋庆之指着那些将士说道:“给我把那些花架子去掉,从今日起,所有人操练都得按照实战来,实战可知晓?”
诸将中一半人点头。
“苦练!”
蒋庆之说道。
有人问:“伯爷,我等该如何操练?”
你苦练也得有个标准不是。
“练不死,就一直练!”
……
诸将把蒋庆之送出营门,朱园说道:“伯爷,那操练之法……”
你让我们苦练,可怎么练?
这是个难题。
可诸将却眼中发光,看着蒋庆之就像是看着一头大肥猪。
据闻虎贲左卫从小旗到指挥使都跟着这位伯爷学了兵法,陈堡曾和人放话,虎贲左卫的百户丢在别的地儿,做个千户官绰绰有余。
若是咱们能跟着这位伯爷学兵法……不但升官发财指日可待,且那兵法可以传家。
一代代传承下去,这便是将门啊!
子孙富贵就在眼前,诸将哪里还按捺得住,纷纷行礼。
“请伯爷教诲!”
营门前,蒋庆之负手蹙眉看着躬身的诸将。
“就这点出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