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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生不出孩子,事儿就麻烦了。
蒋巨子顾不得面子,去了国公府。
“先陪哥哥喝一杯。”
老纨绔拽住老弟,几杯酒把他灌的嘴歪眼斜的,这才问事儿。
“子嗣?”朱希忠上下打量着老弟,“不虚?”
“实着呢!”蒋庆之真是不虚。
“那就是缘分未至。”朱希忠说道:“我便一个儿子,下面的兄弟无子……娘的,越是富贵,子嗣越是艰难,也不知是为何。”
好吧!
蒋庆之把事儿丢下,陪他喝了一顿,醺醺然回家,半道被宫中来人请去西苑。
“子嗣之事莫要轻忽!”道爷看着他醺醺然的模样,“弄了醒酒汤来。”
蒋庆之嘿嘿一笑,“陛下放心,臣有数。”
“当年朕也是这般想的,时光流逝,越往后越心慌。好不容易……”道爷眸中多了伤感之色,“莫要拖沓,该着急的就着手起来。”
这个时代婴儿的夭折率不低,道爷就是受害者。
“你生的俊美,不成便纳妾吧!”嘉靖帝说道。
“陛下,臣……回去就努力。”蒋庆之苦着脸应付着道爷。
这时有人来禀告,“陛下,云南那边黔国公有奏疏。”
“哦!”嘉靖帝不觉得三岁的黔国公能写奏疏,那么不是沐朝弼便是沐巩的母亲,“谁写的?”
“看着是黔国公生母的口吻。”
嘉靖帝接过奏疏,晚些抬眸,眼中多了厉色,“召见臣子。”
蒋庆之喝了醒酒汤,干脆也不回去了,顺带参加小朝会。
徐阶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见到蒋庆之含笑点头。
“徐阁老春风满面,这是有喜事?”蒋庆之酒意未散。
严世蕃今日也来了,淡淡的道:“老蚌生珠吧!”
蒋庆之呵呵一笑,“严寺卿这是嘲讽徐阁老是妇人不成?徐阁老可有司马懿唾面自干的……勇气?”
严世蕃一怔,心想蒋庆之怎地在针对徐阶?
徐阶依旧微笑。
“庆之。”老纨绔来了,蒋庆之有些佩服这厮的酒量,喝的再多,转过头就能面色如常的出现在朝中。
蒋庆之过去,朱希忠低声道:“徐阶最近写的青词颇得陛下赞许。再有,老徐人也不错,你怎地老是看他不顺眼?”
“这人是属蛇的。”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他不属蛇?”
“乌梢蛇。盘在暗处,就等着对手露出破绽咬一口。老朱,莫要小觑此人,弄不好严氏父子都会栽倒在他的手中。”
“就凭他?”朱希忠打个酒嗝,不屑的道:“直庐谁不知晓徐阁老唾面自干的本事天下无双。如今他连奏疏的面都见不着,平白顶着个阁老的身份,在严嵩父子那里形同于下属。”
嘉靖帝来了。
“云南那边传来消息。”嘉靖帝看了蒋庆之一眼。
蒋巨子正靠在老纨绔的身后发呆,道爷知晓,再这么下去,这瓜娃子马上就会开始打盹。
“黔国公母子与沐朝弼势若水火,其生母恳请来京师定居。诸卿以为如何?”
话音未落,有人说道:“陛下,这是沐氏内部之事,臣以为可置之不理。”
“臣附议!”
“陛下,沐氏内部争斗多年,朝中若是出手,不论结果如何,都会引来抱怨。既然如此,那便旁观好了。”
“臣附议!”
就在群臣觉得这又是一出热闹的大戏,可以看热闹时,有人懒洋洋的道:“可若是黔国公被弄死了呢?”
众人闻声看去,蒋庆之说道:“我说过什么来着?沐朝弼若是不能袭爵,必然会冲着黔国公下毒手。如今来了吧!”
“不过是争斗罢了。黔国公一脉哪一代少过争斗?”
“就是。”
蒋庆之打个酒嗝,摇头叹息。
“本伯敢打赌,黔国公的死讯此刻就在路上。”
众人呵呵笑着。
“陛下,可让礼部派员去查问。”严嵩的建言中规中矩。
“可!”道爷点头,随即君臣散去。
出了无逸殿后,蒋庆之和朱希忠低声说话。
“长威伯可敢赌些什么?”吏部左侍郎陈彦追上来问道。
“陈侍郎上次输了不甘心?”蒋庆之淡淡的道:“要不咱倆单独来开盘?”
“好说。”陈彦淡淡的道。
“三千贯!”蒋庆之说。
上次蒋庆之抛出了沼气池增产的大卫星,京师为此开盘,据闻陈彦输了数千贯。
陈彦冷笑,“五千如何?”
赌徒的心态就是这样,上次输了,此次我一定要连本带利捞回来。
“君子一言!”蒋庆之举手。
“驷马难追!”陈彦举手。
啪!
众目睽睽现在,赌约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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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