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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丈人还在耳边唠叨,第一个敬酒的人也出现了。
“长威伯劳苦功高,老夫敬伱一杯。”
这酒必须喝。
接着敬酒的人络绎不绝,没多久蒋庆之就双眼迷离。
“庆之不胜酒力。”老纨绔出现了,举杯大战群臣。
接着王以旂等人出场……
乐声阵阵,令人心旷神怡。中央是莽瑞体在舞蹈助兴,一时间,嘉靖帝觉得自己醉了。
他举着酒杯,看到自家表弟被人扶着,那人……那人去年弹劾蒋庆之不遗余力,这是要作甚?
只见那厮灌了蒋庆之一杯酒,然后自斟自饮三杯,起身拱手,默然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有人冲着蒋庆之遥遥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有人喝多了,起身高歌,唱的却是汉唐边塞诗。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老纨绔喝多了,一把抓住严嵩,逼着他一起高歌。
老严嵩张开嘴犹豫了一下,有些威严顿失的羞耻感,最终开口高歌,“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这是严世蕃,他一边轻声唱着,一边艳羡的看着被灌酒的蒋庆之。
此刻,他无比羡慕这位被自己视为对手的年轻人。
若是可以,他也想去边塞,率军击破异族王庭,封狼居胥。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道爷在低声唱着。
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蒋庆之在云南特地找了个会舞蹈的妇人,让她一路跟随,一路上不干别的,专门教授莽瑞体舞蹈。
正在忘情舞蹈,以忘却耻辱的莽瑞体被歌声惊醒。
他抬头,惶然看着御座上的嘉靖帝站起来。
他回身,看到许多臣子站起来、
所有人都是一个神色。
骄傲!
他们在奋力高歌。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无人,汉道昌!”
……
蒋庆之被灌的大醉,被马车送到了家中。
带着家人迎接的李恬看到被搀扶着下车的丈夫,不禁哭笑不得。
“赶紧送到后院去。”
街坊们都在,众人都准备好了一堆好词儿,可正主却喝的人事不省。
“壮士凯旋,当以歌舞慰之,当以就食犒之。”一个老人说道:“伯爷此次南下威震一方,我新安巷街坊与有荣焉。足矣!”
李恬蹲身,“今日家中准备了些酒菜,若是不弃,晚些还请诸位街坊聚聚。”
“好,一定来。”老人点头。
蒋庆之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脑海中大鼎依旧在缓缓转动着。
一道道辉光不断洒向空间各处,那些薄弱的地方不断被修复,渐渐厚实。
辉光本是白色,可渐渐的有些变了。
辉光中隐隐多了威严,大鼎突然腾飞而起,一直到了半空中。
辉光越发密集,不断洒向四方。
大鼎上的那串数字越来越清晰。
而铜绿渐渐明亮,竟然看着不似铜锈,而像是一种神异的金属。
突然大鼎猛地一震。
蒋庆之在打鼾。
他茫然睁开眼睛,嘟囔道:“地震了?几级?哦,睡觉……”
脑海中的大鼎停止了旋转,那光芒竟然转为淡紫色。
淡紫色的光不断播撒出去,悬在半空中的大鼎被这光芒笼罩在其中,看着威严而肃穆。
不知过了多久,当整个空间都挂上了淡紫色后,大鼎这才缓缓落下。
淡紫色的光晕被空间吸收,铜绿渐渐恢复原先的模样,但若是蒋庆之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铜绿深处,一抹紫色光晕在韵动着……
仿佛是在孕育着什么。
又仿佛在准备喷薄着什么……
轰的一声。
空间震动了一下,随即平静了下来。
当蒋庆之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水!”
他觉得嗓子眼在冒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身边有人递来水杯,蒋庆之接过,几口喝了,“可还有?”
茶壶递来,蒋庆之接过痛饮。
“舒坦!”他放下茶壶,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家中,身边坐着的是李恬。
“你先睡。”蒋庆之尿憋的厉害,急匆匆出去。
在茅厕里痛快淋漓的撒了一泡尿,蒋庆之刚走出去,就感知到脑海中鼎爷开始加速了……
卧槽!
来了来了!
蒋庆之赶紧去了禁地。
他就坐在台阶上,闭上眼。
脑海中,大鼎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