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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哨所内走,雷行空眉头微皱。
刚才激战之中不觉得,这时候生死关头过去,周遭的狼藉就显眼了。
哨所大门,已经损毁,要想重新修缮,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好的。
门前杂物,在大门修好之前不宜移动,谁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再有蛮人攻袭哨所。
尸体血迹倒是容易处理,不过还是需要花一点时间。
雷行空转过头,对谢晋道:“谢大哥,尽快将尸体挪出去埋了,每日须派人守在门前,以防再有蛮人袭击。”
“喏!”
谢晋连忙应声。
想了想,雷行空又问:“韩军丞呢?这一次的事儿要上报郡军大营,你去和韩军丞仔细说好战事经过,然后让他写一份信函立刻送去。”
谢晋又应一声,匆匆走了。
不一会儿,谢晋回来,面带不豫,低声禀报:“大人,那信函韩军丞不愿写。”
雷行空眯了眯眼:“为甚?”
“韩军丞说,这一次白鹿郡援军拼死杀得蛮人退走,我们固守营中逃脱过去,却要将功劳都写成自己的,这信函不好写,只怕有谎报军情之虞。”
“谎报军情?”
雷行空冷冷一笑,说道:“好,你将韩军丞请来,我和他说。”
谢晋立即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他和韩军丞一道回来。
雷行空不客气,一来就问:“韩军丞,我要的那封信函你不愿写?”
韩军丞摇摇头,说道:“谎报军情,是杀头族诛的大罪。”
“并非谎报,实情而已!”
“白鹿郡军一百多人全军覆没,才杀退蛮人,我们只是固守营中,怎么上报?”
雷行空眉头一挑,寒声质问:“韩军丞,方才激战之中你躲在屋内不出,自然不知,便也算了,本营士卒拼死厮杀才将敌人杀尽,这是实情,如今要你写一封信函上报而已,你却推脱,是何道理?”
两人说话儿的时候,周围士卒都听得清楚,他们看向韩军丞的目光中不禁带着浓浓的不屑。
韩军丞脸色铁青,雷行空的话儿等于当众甩他耳光,让他在军营中权威扫地,不过他心中虽然暗恨,却仍然硬气。
他知道上一次具名写信为雷行空请营正一职,已经惹恼了护北校尉,这一次如果再为雷行空表这么一个大功,以后调入护北校尉帐下的事情就别再想了,因此强自道:“我乃文官,专门处理营内有关文书的事情,遇敌应战的时候亦可以权宜应对,这个不用营正大人多说,不过,营正大人的上报信函我却无论如何不能写。”
“真不能写?”
雷行空转过身来,不再看韩军丞。
韩军丞咬着牙,拱手行礼道:“恕不能从命!”
“好!”
雷行空冷喝一声,蓦然转身,手中天亟随即脱鞘而出。
唰!
刀光绽放,冰寒凛冽。
“他怎么敢?”
面临刀势,韩军丞心脏猛跳。
他虽然早知雷行空心思果决手段狠辣,可却没想到雷行空会在众目睽睽下拔刀杀他,要知道这时候,周围除了哨所老卒,还有新近送来的老弱卒,人多口杂……不过,他的心念根本不能细想,刀光便已自头颈位置暴涨开来,然后迅疾收敛。
“噗!”
大好头颅,凌空飞起,咕噜咕噜,终于跌落地上。
种魂幡发动,收魂炼魂。
雷行空甩开血迹,还刀入鞘。
周围,一片寂静。
即使正在搬抬尸首的士卒,也忍不住停下手脚,诧然看着。
雷行空略微想想,沉声说道:“本营军丞韩小五,昨夜拼力杀敌,不幸阵勋。”
话语声,传遍全营。
周围,继续寂静。
顿了一顿,雷行空高声问道:“有没有人能写军中公函?有的站出来。”
一时间,没有人应声。
朝着周围众人扫视一眼,雷行空又道:“韩军丞阵勋,营中需要一名书记。”
听他这么说,才有一名士卒畏畏缩缩的站出来,小心道:“禀营正大人,我从前千原哨所任职军丞,能写公函。”。
“哦?”
雷行空转眼看去,看见那人年纪不小,是新来老弱卒中的人,想了想,问道:“既然你原来位居军丞,为何被送到这里来?”
那士卒连忙很简短明了的回答:“千原哨所的营正是护北校尉的子侄,我因公事得罪了他,便被削职转营到这里。”
雷行空不多问,点点头:“好,那从今日起营中文书之事便由你来负责,我会举荐你为哨所军丞。”
“喏!”
那士卒闻言喜形于色,暗忖这位营正大人真是爽快干脆,一来就说举荐自己为军丞。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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