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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徐天机?!”
小七有些得意的点点头继续小声说。
“刚进来的时候黑楼那边在扩建外围高墙,监狱这边就从一号监抽调了一些表现比较好的过去当免费劳工,而我分配到的工作就是和其他几个人负责黑楼外墙的粉刷,你现在看到的黑楼外墙全都是我们刷出来的,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在黑楼那边呆了快三个月,后来因为监狱长江山要求顺便把黑楼内部监室也刷出来,所以我又被抽调到黑楼里面,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看见徐天机的。”
楚天赐日有所思的点点头,急切的问。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小七好像没有注意到楚天赐的变化不紧不慢的说。
“我可总算是开了眼界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所错事让里面的人抓着机会打我,对于外面来的人,黑楼里的人都充满很深的敌意,可我越是怕就越是心虚,终于还是做错了事,刚好这个错就出在徐天机的身上,进去之前我也听说过关于他的传闻,具体的也不知道,只知道黑楼里即便是再凶再顽固的犯人在徐天机的面前都会变的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所以我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想徐天机应该是一个很凶悍很残暴很冷酷的人,结果等我真正看见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想法错的很离谱,当我战战兢兢走进徐天机的监房的时候,他正在看书,看见我进去极其客气的站起来给我让出地方,但没有多余的话,说实在的,当时我对徐天机的认识甚至还有些失望,就是一个普通寻常的老头,走到大街上很快就能淹没在人群之中的那种,并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很难把他和外面传闻的徐天机联系在一起,甚至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可带我一起进去的狱警对他却相当的客气!应该说是尊重,犯人怕狱警我倒是见的多了,可是狱警对犯人还能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我还留意到一件特别奇怪的事。”
小七说的越多,楚天赐就越感到徐天机的神秘和难以理解,急忙追问。
“什么奇怪的事?”
“徐天机的监室居然没有锁!我反复偷偷去看过,真的没有,也就是说徐天机在黑楼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出黑楼的范围他的行动完全都是自由的!”
听小七描述的那里还是一个看管森严的犯人,就好像小七在给自己描述一个老人在黑楼如同自己的后院闲庭信步一般。
楚天赐往小七身边靠了靠,拿过小七手上的火柴问。
“后来呢……后来你还看见什么?”
“虽然我面前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怕他,他身上……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好像任何人都不能去抗拒和挑衅。”小七点燃烟深吸了一口很敬畏的样子小声说。“可能就是因为我心里很怕他,所以做起事来也不利索,老是出错,我记得徐天机的监室收拾整理的很干净,这种干净和我们监室的那种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像是监狱倒是像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有书、有台灯、还有一张桌子...哦!我还在他的床头看见放着几瓶酒,对了,徐天机有一张自己的床!真正意义上的床,虽然不是很大但比起我们睡的地方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因为要刷墙所以就必须挪动那张床,在移动的过程中我看见徐天机的床下全都是书,不过好像是一些我完全没见过的古书,画着八卦什么的。”
楚天赐的手指头轻微的抖动一下,徐天机看到应该是玄学和道家方面的书,这么说起来,徐天机也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