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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不用说,应该是南宫世宁这个老色鬼来了。
慕千夜对房间里的五六个宫女给以眼神的威胁,“如果还想要解药,还想要活命的话,最好表现得机灵一点。”
慕千夜说完抓着郁木崖往屋子里面走去。
宫殿很大,一个放好了热水撒满了花瓣的浴池正在冒着热气。
绕过大浴池,慕千夜和郁木崖饶到了纱帐的后面。
南宫世宁的脸上挂着笑意、
“奴婢参见皇上。”宫女们齐齐跪倒在地。
南宫世宁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发现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影,刚才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不少。
“高公公还没有把人带过来吗?”南宫世宁有些不高兴了,高邦是怎么一回事,让他办这么一件小事到现在都没有做好!
“奴婢们一直守候在此,不曾见过高公公来过,也不曾见要伺候的主子出现。”
“伺候朕沐浴。”南宫世宁因为他昨日见到的那个美人儿没有被带到而显得不愉快。
“是。”宫女们利索地上来为南宫世宁褪去黄袍。
着身体的南宫世宁来到了浴池边上,六十岁的南宫世宁的身材可是一点儿都称不上好看,微微凸起的油肚,该松弛的地方都已经松弛了下来。
忽然,慕千夜眼前一黑,发现自己的视线被身后的一只手给挡住了。
“师兄,你做什么?”慕千夜用极低的声音对身后的郁木崖说道。
“会长针眼。”
“拜托,你师妹我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已经看过了!”儿子都能坑人了!
“师妹如果想看的话,师兄可以给师妹看。”
“不用不用,师兄不用为了师妹的这个小小的乐趣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的,真的!”她可没有窥视师兄身材这样的癖好!
“哗哗哗”的水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南宫世宁已经进入浴池之中了,靠在浴池的边上,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刚才的那些宫女,有一些在岸上侍候着,有两个直接就下到了水中。
她们一左一右地为南宫世宁沐浴,有一个跪在南宫世宁的背后,在为南宫世宁做着按摩。
忽地,南宫世宁一个翻身,将他右侧的宫女压在了身下,色急地对她进行了一番轻薄,那个宫女的反应很是郑静,可见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一会儿之后,南宫世宁餍足地从那宫女的胸口抬起头,继续靠在岸边享受着这些宫女们的服侍。
一双手时不时地在身边宫女的身上游移着。
郁木崖松开遮住慕千夜双眼的手之后,慕千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这老色鬼!
慕千夜在心中暗骂南宫世宁!
“师妹,师兄不会像他一样的。”郁木崖见慕千夜一脸嫌恶地表情,对慕千夜强调。
慕千夜回头奖赏似的看了郁木崖一眼,“嗯,师嫂会很幸福的!”
“根据疯老头的说法,师妹是不会有师嫂的。”郁木崖很认真地纠正。
慕千夜又一次在脑海里对他们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进行了一次鞭尸。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南宫世宁总算是洗完了,那些宫女又为南宫世宁穿上衣服。
“先退下吧,让高邦一个时辰之后来见朕。”沐浴过后的南宫世宁有些不快,因为他等的人儿还没有来。
“奴婢告退。”宫女纷纷从乾清宫中退了出去,并将大门关上。
南宫世宁忽地往浴池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是他的卧室。
隔着层层的纱帐,慕千夜和郁木崖看不到南宫世宁的身影了。
好半晌之后,都不见南宫世宁出来,也没有一点儿声响。
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然后也跟了过去。
没有人,没有人,卧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慕千夜的眼睛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宫世宁不可能凭空消失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慕千夜的目光停留在了房间里的玄关处。
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
慕千夜走到了玄关前,一件一件地检查过去,不是,不是,都不是……
不是玄关,那是什么地方呢?
忽地,慕千夜的目光被龙床上的床柱给吸引住了,皇帝的床,是何等的高级货色,但是,为何上面会有几块大概拇指大小的地方颜色有些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没有没有逃过慕千夜的眼睛。
慕千夜来到床前,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上面,轻轻地转动。
紧跟着,床面消失,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
南宫世宁刚登基不久,所以很显然,这个密室不是最近才建造的,而是一早就有了的,倒也不奇怪,帝王之家,有几个密室也很正常。
慕千夜朝着通道迈出了脚步,郁木崖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下面不但不黑暗,而且十分亮堂,一路的墙壁上都是油灯。
阶梯快要走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察觉到了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同时,还有鞭子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段痕水,朕倒要看看你可以撑到什么时候?晕了?你以为晕了就没有事情了吗?”南宫世宁的声音里充满了残酷,“用盐水浇他。”
南宫世宁后退两步,让他的手下用盐水去浇已经昏过去的段痕水。
“哗啦——”
一整桶的盐水从段痕水满是伤痕血痕的身上浇下。
盐水碰到伤口后的强烈的疼痛感让段痕水吃痛醒来。
“段痕水,你放心,朕是不会让你的。要么乖乖听命于朕,不然少不了你苦头吃的。”
“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段痕水十分虚弱,说法都十分费劲,说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只是,你又何必要做出这样为天下人不耻的事情来呢?段家世代效忠南怀国,从未有过二心,若是为了狂儿,你不过是多此一举,狂儿无心于政。”
“哈哈,无心于政?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南宫世宁显然是不相信段痕水的说法,“若非手中没有兵权,段清狂还会像如今这样安分吗?”
“先皇在世,狂儿,狂儿也曾手握重兵带兵出征,若有谋反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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