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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擎天驾崩了,理所当然地,北堂希就应该即位了。
几天后,沐王北堂希登基。
最是无情帝王家,南宫世宁死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上,北堂擎天死在了北堂希的手上,可悲。
昏暗的房间里,北堂希一个人坐在书桌之前。
门外的人不敢进来。
“皇上,大军粮草已经准备齐全了。”
隔着一道门,门外的人向北堂希禀报情况。
良久,等不到北堂希的回应,那人只好一直跪在门外。
“朕要亲征。”
终于,从门里传来了北堂希的声音。
什么?御驾亲征?
皇上才刚刚登基,根基还不稳……
心中有困惑,但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伴君如伴虎,而里面的那位新帝,阴晴变化完全不在掌控之内。
★
相比于两国的紧张局势,庄园里的生活平静中带着温馨,大家都为大把赚银子而努力。
慕千夜也渐渐地将自己的势力往南怀国转移,准备将兄弟们都召集回来。
“咚咚。”段清狂的书房门被敲响。
“进来吧。”
只见欧阳明轩从门外进来,一脸凝重。
“什么事?”段清狂知道欧阳明轩有话要和他说。
“爷,是关于老大的,老大之前中过一味叫做鬼龙王的毒。”
“这我知道。”所以她的肤色才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老大生小宝的时候难产,流了很多血,却也让她的肤色发生了一些改变,我才知道老大身上一直带着毒,后来我给老大做了治疗,成功压制住了她体内的毒性,但是没有将余毒排出来,我以为这样就好了,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给老大把脉,发现……我不知道老大这一次怀孕会让毒性第二次复发。”
段清狂的神色变了,“鬼龙王无药可解?”
“不,有一种草可以解开鬼龙王之毒,但是……”
“说。”
“那种草名叫千宜草,但是不知道为何,这种草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当年我知道老大中的是鬼龙王之后,便多方寻找这种草,这种草只在北翼国龙岩山一带有,但是我找遍整个龙岩山,却始终一无所获。”
没有正统的解药,欧阳明轩便只要用别的方法压制住它的毒性。
段清狂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再度问欧阳明轩,“有查过当年是谁下的毒吗?”
“老大想她当年不过是慕家的一个小庶女,能相识的只有相府中的人,想来应该是慕家的人下的毒,便也没有多想。”
这样想没有什么问题,慕家有太多的人有这样做的理由了,他们不希望慕千夜的美貌被发现,所以给她下毒。
只是,慕千夜在慕家是那样没有地位,为何要用鬼龙王这样稀有的毒药呢?
“欧阳,派人去调查为何龙岩山的千宜草会消失不见了。”
“属下领命。”
“这件事情先不要让夜儿知道。”
“属下明白。”
欧阳明轩离开了段清狂的书房,走到外面,便和夏侯摘星撞了一个正着。
“欧阳,你有心事?”夏侯摘星活了三十多年了,一眼便看出了欧阳明轩有事。
欧阳明轩尴尬地扯了扯笑,“夏侯你多心了。”
“是吗?”夏侯摘星显然是不相信欧阳明轩的话了,她走近欧阳明轩,“小轩子啊,最近一段时间小日子过的不错,你说,如果我去问老大,你说老大会不会来盘问你呢,哎哟,老娘逼不出来什么,你说老大她能不能从你的嘴巴里套到什么话呢?”
“别,夏侯,这事儿你千万别让老大知道!”欧阳明轩急了,忙道。
果然有事情瞒着她,“跟老大有关?”
欧阳明轩点了点头,便把刚才和段清狂讲的话对夏侯摘星讲了一遍。
夏侯摘星听完,眉头紧皱。
“夏侯,夏侯?”欧阳明轩连着叫了夏侯摘星好几声都不见夏侯摘星回应。
“啊?”好不容易,夏侯摘星回了神,“对了,欧阳,这件事情别告诉老大。”
“爷叮嘱了。”老大现在身怀六甲,不应该让她操心。
“嗯。”夏侯摘星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
夏侯摘星为段痕水拆下包在手上的纱布。
四根手指,没有了。
当年英勇善战的定国王爷,如今失去了自己的四根手指,左手,只剩下了一根大拇指。
伤口已经长好了,不过看起来,那只手还是有一些可怕。
一滴清泪落下,滴在了段痕水的左手之上。
段痕水一惊,“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夏侯摘星擦去自己的眼泪,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欧阳说你的手不用再包着了,不过还要涂药,下午的时候我要出谷一趟,驼背会过来给你涂药。”
“你出谷做什么?”段痕水觉得今天的夏侯摘星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所以跟狂儿夜儿讨了一份差事。”夏侯摘星回答。
“嗯。”段痕水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他所认识的夏侯摘星一直都是一个很好动的女孩子。
“段大哥,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意气风发。”夏侯摘星忽然赞美段痕水。
“呵呵,怎么会。”如今的他上了年纪,手也废了一只。
“是真的,段大哥。”夏侯摘星很认真地说道,所以段大哥,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这一刻,段痕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小丫头。
那个总是很拼命的小丫头,不管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跟着他上了战场,比将士们都要英勇的小丫头,也因为她的骁勇善战得到了全军营的人的认可,所以她一个女流之辈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军营之中,以至于后来当时的皇上都想封她为女将军。
那个总是追在他身后的小丫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带着两个小酒窝,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会是那样凶悍的样子。
“段大哥,在想什么呢?”夏侯摘星见段痕水出了神。
“呵呵。”段痕水轻笑了两声,“想起往事了。”
“段大哥在想韵雪姐姐吗?”
段痕水摇了摇头,“雪儿刚走的那两年,我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她,后来就不敢去想了,刻意地将她遗忘掉,直到这两年,不再刻意去不想,偶尔会想起。”
“段大哥,我很羡慕韵雪姐姐,她可以得到你全部的爱,全部的关怀,即使她人走了,还可以得到你的眷恋。”曾经的她,嫉妒韵雪姐姐嫉妒到发疯,她死了,她还是一样嫉妒着。
人一旦死了,关于她的一切都会被定格在她死的那一刻,有些东西也就成了永恒。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