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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跟“抗匪”交手,不仅一听知道是“支那人”偏好的马克沁水冷重机枪。
而且听着不分点的连续性,甚至有些鄙夷“抗匪”机枪手。
只有毫无经验者,才会在不见敌人踪影的情况下,泼水般浪费子弹。
拽着道道光痕的重机子弹,飞蝗般尖啸着,甚至不是掠过树林边沿的鬼子阵地上空!
别说原田中尉,特等射手这样的老资格。
就是那些被充作补给组的日军新兵,也觉得支那抗匪怎么那么愚蠢!
果真愚蠢吗?
树林西北端,那些躲在树上的鬼子狙击手们,一开始觉得是支那人有够愚蠢的!
泼洒过来的子弹,少说也几百发了,却只碰巧击中他们其中一个而已!
一千好几百米,以为你们重机枪也带瞄准镜啊?
“着火啦!卑鄙的支那人……”
只不过是瞬间功夫,他们却觉得“支那人”,不是愚蠢,而是卑鄙。
似乎漫无目标泼洒过来的子弹,是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太大的直接威胁。
却把树梢上,那些借着将落未落枯叶悬挂的不少瓶瓶罐罐,给打爆、打碎了。
破碎的瓶瓶罐罐,立即散发出浓烈的汽油味道。
而部分坠落的,好像不是装着汽油,而是落地撞击后会起火的物质!
显然“抗匪”是有预谋的!
三挺重机枪,都是冲着山林西北角一排突兀的大树集中开火。
着火点蹿出的火苗,迅速借着西北风蔓延。
加上“支那”村民采伐过冬木柴,留下的厚厚枝叶。
火势在极短时间内,已有森林大火趋势。
可烧山的范围,却因风向、地势,很好地控制在日军用作阵地的一角!
几个猫在树上的特等射手,还来不及取下腰间卡勾,将自己和树干分开。
二三丈高的火舌,就恶毒地舔了过来。
树木耐烧,只不过表皮变得黑乎乎而已!
人嘛,是很容易着火的。
烧掉下树来了,还带着浑身火苗,呼呼地跑动。
几个有经验的老鬼子,抬手举枪给他们来个痛快的!
这不算残忍,是帮他们尽快解脱。
“八嘎!快,更换阵地……”
原田中尉有些恼怒地命令。
那些“邀请”来的冀东保安队二流“皇军”教官,正按照观察好的火力点位置进行炮击。
眼看两发交叉过去,只要稍稍修正一下仰角、方向角,就可以十拿九稳了。
却遇上火势逼近,不得不先下令,将阵地转移到树林外边的一处荒地上去。
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指挥官,不至于让一场规模不算大的林火弄得慌乱。
况且树林边沿一带,已被村民砍伐得较为稀疏,地上也没有太多可燃物。
他认为,“卑鄙的支那人”,大概是想借这场林火,完全暴露“皇军”位置。
好让轻重武器集中使用,精确地发挥威力,扭转敌暗我明被动局势。
占领林边阵地时,就已派人构筑这边的预备阵地。
现在避开明亮的火光,虽说受对面小秃山阻碍,有那么些视野影响问题。
但“皇军”用的是曲射炮,隔山打不成问题!
你“抗匪”即便有炮,也就几门土炮,直瞄炮都算不上!
不是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