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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愿做他的妻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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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是吼出来的,似这样才能让人看不出她底气不足,茵茵皱眉,缓缓看向紫鸢,似终于引起茵茵的注意,紫鸢扬了扬下巴。

“既然知道他是为了你,你何必又在这里对我叫嚣?”茵茵开口,不咸不淡,对于紫鸢,她一直没有好印象,在四皇子府,她事事顺从,可本来的她,并非好欺。

紫鸢脸一红,“你……”

“紫鸢姑娘,我已被赶出了四皇子府,不会再成为你的威胁。”况且,她自始至终,都不是任何人的威胁。

紫鸢却不认同,她这个“四皇子最爱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最清楚不过,深吸了一口气,“爷是心善之人,念在你好歹也在府上待了些时日,才会如此对你照顾,你也知道你的身份,野鸡怎能成得了凤凰?”

茵茵蹙眉,野鸡?

“紫鸢姑娘忘了你以前也是皇子府的丫鬟了?”茵茵轻笑,紫鸢脸色瞬间变了,茵茵别开眼,继续看向窗外,“紫鸢姑娘走吧,你放心,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如你所说,我只是个被赶出来的丫鬟,并不值得花心思当成敌人对付,紫鸢姑娘,慢走不送。”

茵茵下了逐客令,紫鸢虽气急,却也不知再留下该如何对付,今日,她本是来敲打茵茵的,却没想到,反讨了一肚子气,这茵茵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心中气结,紫鸢怨恨的看了茵茵一眼,出了房间,房间外,一个老婆子满脸焦急的在院中踱着步,担忧的朝屋内望,看到紫鸢出来,匆匆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趴着的茵茵,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口中喃喃,“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爷子他……”

茵茵朝她笑了笑,老婆子微微晃神,这个时候,不知老爷子到城内没有……

这一日对茵茵来说分外难熬,看着窗外的柳树,总想起他,想起过往,想起这几日迷迷煳煳的似梦非梦。

不知为何,她心中越发烦躁,傍晚,简单吃了些东西,茵茵忍着背上的痛,终于走出了这个关了好些日的房间,她走过田间,寻了一处大石,就这么坐着,往回走时,已是夜里。

不远处,火光星星点点,在茵茵眼中慢慢放大,那是她住的农家。

起火了!茵茵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对夫妻,匆匆往回跑,到了门口,火已经将整个屋子烧了起来,屋子里,隐约传出老婆子的唿救声,茵茵想也没想的冲了进去。

*骥赶到的时候,屋子只看得见火苗,今日,他不在府上,回府之时,瞧见了农家老爷子,当下想到茵茵,没进府邸,直接带着老爷子骑了马,便朝这边赶。

他没想到,赶到之时,会是这样的情况。

“茵茵……”*骥大喊,她背后伤未愈,躺在床上,这火烧起来……

顾不得什么,*骥往火里冲去,那农夫看到这情形,也早就懵了,口中不断喃喃着“老婆子”,神色恍惚。

茵茵瞧见那抹身影就要冲进火海,下意识的唤道,“青羽哥哥……”

那背影一怔,缓缓转身,看到院外的人,那女子,虽满脸脏污,满身狼狈不堪,但他依旧认得出那是谁,大步上前,将她拉入怀中,“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青羽,你是青羽。”茵茵口中喃喃,也不挣扎,心中虽已确定他的身份,但终究还是想他亲口承认。

*骥微僵,不再否认,“是,我是付青羽。”

得到答案,茵茵却没有预期的喜悦,“她死了,方才,我进去救她,差一点儿,我就可以救出她……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

茵茵哽咽,身体虚软在他怀里,*骥蹙眉,明了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感受到她的自责,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不关你的事,你尽力了,你……”

他只要她没事就好。

茵茵却更是激动,“怎么不关我的事?若我不在这里,怎会无缘无故失火?付青羽,这不仅关我的事,还关你的事,关你那爱妾的事!”

茵茵看着那火从四面烧起来,那是纵火,这对农家老夫妻善良,哪里会得罪人?

是她,是他们,带来了这灾难。

这场火,怕本该是冲着她来的!

茵茵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看着这张脸,笑得凄然,*骥心中咯噔一下,看着茵茵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心中莫名不安,“茵茵,我……”

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只能看着茵茵走到农家老爷子面前,缓缓跪下,*骥上前将将她拉起来,可伸出手,终究僵在那里,屋子的大火依旧烧着,火光之下,映照着三人,说不出的诡异……

*骥回到四皇子府的时候,天还未亮,府上都知昨夜四皇子未归,倒也不稀奇。

屋里的动静惊醒了紫鸢,紫鸢睁开眼,看到*骥,立即起身,下了塌,欣喜的迎上前,“爷,你回来了。”

太过高兴的她,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的阴沉。

“你睡得倒安稳。”冷冷的声音,浇灭了紫鸢的欣喜,方才意识到,往日里,爷纵然是晚归,都只会直接回内厅睡觉,并不会在她这里流连,可今日……

勐然想到昨日的事,紫鸢有些不安,扯出一抹笑,“紫鸢该死,爷未归,紫鸢应该等爷,可紫鸢实在乏……”

“该死,你是该死。”*骥怒喝出声,打断她的话,“你可知道,她死了,你会有什么下场?”

紫鸢心中咯噔一下,看着对方脸上的怒意,目光闪烁,“爷,谁死了?紫鸢不懂爷在说什么。”

*骥眸中颜色更加冰冷,“不懂吗?那我便好好告诉你。”

话落,人已抓着紫鸢的手腕儿,大步走出了房间,紫鸢不敢反抗,一路心中忐忑,她知道,这是往郊外那个农家的路,死了?茵茵死了吗?她卧病在床,昨晚那场大火,她定逃不掉,可爷……

“爷,紫鸢什么都没做。”紫鸢开口,面对满脸阴沉的男人,却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骥却不说话,更让紫鸢心中忐忑,到了农家,已是天亮,昨夜大火熄灭后,茵茵去收敛了老婆婆的尸骨,在院子旁选了一个地方埋下,当紫鸢看到跪在墓前的茵茵时,脸色更是难看,当茵茵看到紫鸢时,眼里更是冰冷。

“跪下。”茵茵冷声开口,不知为何,紫鸢竟觉心中泛寒,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跪着。

“你要烧死的人是我,可为何……”茵茵口中喃喃,脑中老婆婆在火中的画面挥之不去。

紫鸢心里一颤,目光闪烁,“不是我,不是……”

“不是你?我找到证据,看你如何抵赖,而这几日,你就在她的墓前给我好好跪着。”

茵茵看了紫鸢一眼,那眼神,让紫鸢头皮发麻,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高扬着下巴,“你凭什么让我跪?”

话刚说完,被谁踢了一脚,脚下一软,再次跪在地上,紫鸢本想开骂,看到踢她的人,却瑟缩了一下,茵茵看在眼里,嘴角一抹讽刺。

自那日后,茵茵带着老爷子进了昌都城,找了一处客栈安置下来,*骥跟着茵茵,茵茵却没再看他一眼,她调查着房子失火的事,很快也有了头绪,有人那日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那户农户家的方向离开,顺着些线索,茵茵找到了那人,经那人指证,正是紫鸢指使。

紫鸢在墓前跪了几天几夜,不敢起,也不敢逃,被指认后,她再无法辩驳,之后,谁也不知道紫鸢下场如何,只知道,四皇子和爱妾郊游途中惊了马,那马车上爱妾香消玉殒,四皇子心伤,几日没有出门。

而在那四皇子没有出门的时间,一日,墓碑前,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站着,女子手中的包袱,在那男子眼里,分外刺眼。

茵茵离开了昌都,一切,好似回到了以前,只是,她不再刻意寻找。

两年的时间,她回了昌都城几次,每次仅是探望了老爷子,再去那老妇的坟前祭拜,之后便离开,年少的许多事,她不再刻意去想,却时常听闻关于四皇子的消息。

四皇子恋上了某个花魁,四皇子又喜欢上了某个戏子,茵茵只是淡然一笑,当年,她没有追问,为何付青羽变成了四皇子,连脸也一同变了,她知道,或许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

她隐隐感觉,他在做着什么大事,也隐隐感觉,有四皇子在,付青羽就不会在,而她也永远找不回过往,她以为,她们不会那么容易再相见,却没料到,上次她回昌都,却见到了他。

他说,他需要可靠的人帮他,而她是最佳人选。

茵茵吃惊,没想到,自己对他来说,是可靠的人,她本不同意,他又说,是上次将玉佩还给她的报答,想到那玉佩,茵茵没有拒绝,从那后,茵茵又成了丫鬟,以不同的名字,不同的面容,在不同的府上,打探着他需要的消息。

进凤府,*骥强烈反对,可她还是进了,在凤府,待了不到一个月,他竟来了府上,她看到他时,明显诧异,以往每次,他都不会如此来府上,而他的反应却是……迷恋。

四皇子看上凤府小丫鬟的事,很快在凤府就人尽皆知,府上的其他丫鬟皆是羡慕不已,都说,她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凤二老爷不知怀着什么心思,每次四皇子来府上,都让茵茵在旁伺候。

在人前,他是四皇子,她是小丫鬟,他对她各种不加掩饰的调戏。

在人后,他总是沉默,只是看着她,有时候欲言又止。

茵茵觉得恍惚,两人之间,说不出的诡异,直到那一夜,他匆匆冲进她的房间,将被窝中的她掳走,那一夜,她发了飚,也是在那一夜,她见到了东秦来的宸王和一个小侍卫,她发现,四皇子和那宸王关系不一般。

这让她联想到了他的变脸,更联想到了他在做的事。

再次见到宸王和小侍卫时,她知道了小侍卫的真实身份,她竟是个女子,王妃怀了身孕,她成了她的侍女,那之后,她知道,他不仅是四皇子,还是*骥。

王妃是个聪明的女子,很快看出了她和他的不寻常,王妃有意无意的撮合,她看得出来。

看着王妃脸上的幸福,茵茵心中羡慕,回想年少的时候也越发多了,她想,如果当初付家没有变故,是不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成了青羽哥哥的妻,她也会如王妃这般幸福。

凤家没落,墨家没了,詹家也没了,那次,他欣喜的对她说,等一切结束,他就带她离开,去她想去的地方。

他说完,没等她回应,他就走了,逃似的,她看着那背影,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小余儿满月那日,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措手不及,五皇子刺杀皇上,皇上中了毒,凤皇后被赐死,皇上下令,宸王继承皇位,茵茵本以为,宸王登上皇位,一切就结束了,那青羽哥哥便可以带着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可没想到,新皇登基,那些个暗藏的毒瘤,陆续冒了出来,二皇子不死心,善亲王野心暴露,甚至连凤府的大少夫人,也开始作乱。

除此之外,还有个蕙妃。

她陆续听到消息,说四皇子往蕙妃那里,走得越发勤便,偶尔听见宫中有人切切私语,有人说,四皇子和蕙妃娘娘暧昧不清,有人说,四皇子想取新皇的位置而代之。

初听到这些消息,她本不在意,她知道他是新皇的人,不会背叛新皇,可那晚,她亲眼瞧见蕙妃在他的怀中,他的眼神,分外迷离。

事后,她质问,他只是看着她,嘴角微扬,那神态满是鄙夷,他说,“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只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多看你两眼,你该不会以为,我当真会纳你为妃?你不过是个宫女而已。”

她始终忘不了他说这话的脸,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留下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那之后,她没再见过她,之后不久,新皇重病,那蕙妃的气焰越发嚣张了,饶是她也看得出她的动作,她想将那婴孩推上帝位,可他呢?

到底真的受了蕙妃的蛊惑,还是,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另有隐情?

可她却没有心思去想太多,在宫里,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那一晚,王妃回来了,王妃回来,带着人营救新皇,那一夜分外凶险,惠妃死在乱刀之下,那时,她看着他的反应,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解脱。

那夜之后,新皇肃清了朝中所有潜伏的危险势力,重新掌权,整个北燕,已是一番新的景象。

茵茵依旧在皇后身旁伺候,偶尔见到*骥,二人只是一个点头,却鲜少说话。

新皇的新政,需要他四皇子的支持。

几个月后,茵茵对安宁提出离开。

安宁只是看着她,“你不等*骥?”

“不等了。”她突然很怀念曾经江湖行走那段时光,所以,她想离开。

安宁并没有挽留,临走时,安宁亲自城门相送,茵茵走远,却没发现,那城门口,一骑骏马停住,马上,男人皱着眉,正是*骥。

“你来晚了,抱歉,没替你留她。”安宁开口,上了马车,看了一眼*骥,并非是四皇子那风流对模样,安宁不由恍惚,莫名问出口,“你到底是谁?”

四皇子?*骥?还是茵茵心中的那人?

骏马上的男人看着远方早已走远对身影,嘴角微扬,“遇到主子之前,我叫付青羽,北燕阜阳付家。”

这下,换安宁一诧,阜阳付家?她听过,那本是北燕一个地方首富,名声颇旺,可后来,付家不知为何,就不存在来。

安宁知道,这其中,定有太多大事情,安宁没有多问,临走之时,对*骥道,“你并非四皇子,找个时候,就让四皇子消失吧!”

新帝新政的一年内,传出四皇子重病的消息,那消息传遍了整个北燕天下。

据说,皇宫里的御医天天在四皇子府内候着,可四皇子依旧药石无医,没多久,就传出四皇子离世的消息。

北燕阜阳城。

雨一连下了几天几夜。

一户人家后院,凉亭里,一女子坐在摇椅上,交叠着腿,看着某个方向入神。

“茵姑娘,你在看隔壁的院子吗?”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那是府上的老妈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手笔,竟在重建那个院子,付家老院本来就大,这重建起来,可要花不少银子呢。”

茵茵皱眉,几个月前,隔壁就已经有了动静。

“今天隔壁的主人已经住进去了,我在外面偷偷看,可却没看得真切。”你老妈子心中八卦的因子颇浓,喋喋不休。

茵茵没有理会,脑中想着其他。

老妈子见这主子似对隔壁那户的事不感兴趣,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悻悻然离开。

凉亭里,又只剩下女子一人,依旧看着隔壁方向,不发一语。

直到天色暗了,茵茵才起身拿了伞,回了房间。

雨中撑着伞的身影,落入高墙另外一边,阁楼上,隐藏在窗户后的某人眼中,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那人依旧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一连几天,他都在阁楼上,只有这里,能看得见隔壁凉亭中的动静。

他乐此不疲,直到有一天,隔壁的小院中来了一些人,每一个都是花枝招展,第二日,他就听到消息,隔壁的小姐正在谋亲事。

当下,阁楼上的某人,就变了脸色。

“看来茵茵姑娘,当真是不愿等你了啊。”房间里,女子一袭红衣,眉眼含笑,媚态尽显,她是胭脂,八骏之一,如今朝堂安定,她这个情报头子,也寻了个空当四处走走,她就知道,跟着大哥有好戏可看。

*骥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她和我早已有婚约。”

“那又如何?就算有婚约,那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唯独你还记着,可记着又如何?这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看茵茵姑娘这架势,该是要另觅良人了。”

胭脂挑眉,身为八俊大哥的*骥,素来稳重,可偏偏要扮四皇子,比起四皇子那风流魔王,她是习惯*骥稳重的模样,不过,在对待茵茵的这件事上,倒还不如以四皇子的性子来,可这人偏偏不明白。

*骥被这一堵,脸色更黑了下去,一甩衣袖出了房间。

一连几天,*骥行踪不定,天放晴了,茵茵依旧每日来凉亭,偶尔看看隔壁的方向,不过,眉心却是皱着。

“小姐……快,有人送了好多东西,您快去看看……”有丫鬟匆匆跑进花园,神色激动,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说……他说是来提亲的。”

提亲?

茵茵皱眉,这几日,媒婆上门,她已见怪不怪,可提亲……

茵茵起身,朝大厅走去,眸中隐隐有诡谲流转……

大厅里。

男人一身锦袍,茵茵第一眼看到他,心跳依然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好些时日不见,他似乎……消瘦了些。

可仅是一瞬,茵茵就已经恢复如常,看向那男人,脸上笑着,温婉却疏离,“茵茵见过公子,不知公子……”

那一声声的公子,让*冀不悦,她竟然装作不认识他吗?

似压不住心中激起的情绪,*骥大步上前,高大的身体倏然逼来,吓了茵茵一跳,还未回神,她的手腕儿,已经被男人抓在了手中。

“青羽哥哥……”茵茵对上男人的眼。

似乎是这一唤,男人的心中终于好受了些,那俊朗的嘴角,一抹笑意浅扬,利落的将女子打横抱起,茵茵一声惊唿,身体却是对他没有丝毫防备,几乎是本能的,双手攀住*骥的脖子。

这样的身体反应,*骥似十分满意。

俊朗的脸上一抹笑容绽放,没有理会府上的下人,就这样抱着茵茵,出了大厅。

径自从这府邸,到了隔壁那新建的府上,进了院子,那一景一木,似乎都是按照着记忆中的模样,茵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直到到了那棵树下,才行了下来。

*骥将茵茵放在地上,可他却是舍不得让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拿开。

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让女子始终靠在他的怀里。

“当年,我对你的承诺,从来都没有忘记,如今,你可还愿意,做我的妻子?”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茵茵的头顶响起,暖软的语调,仿佛透着魔力。

那一字一句,敲打着茵茵的心,心跳更是加快了速度。

做他的妻子,一直都是她的愿望。

她回到这里,本就是在等她,那些说媒的嬷嬷,是她用的心思,想逼他早日对她吐露心扉,她本想着,定要好好拿乔一番,可此刻,她却是巴不得,早一日成为他的妻。

“我……”

茵茵开口。

可刚说出一个字,那男人却似乎因着刚才茵茵的沉默,害怕得到他不愿听到的答案。

几乎是下意识的,*骥打断了茵茵的话,“这婚事,早年就存在了,有玉佩为证,你不得抵赖。”

男人的急切,茵茵看在眼里,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望着那张早已经刻在她心里的脸,竟是顾不得其他,踮着脚尖,唇触到男人的唇,刹那间,似乎有电光火石在二人的脑中炸开。

饶是*骥,也是愣在当场。

直到那唇离开,*骥怅然若失,却是听得女子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一日,我等了许多年,终于,还是等来了。”

女子笑容璀璨,男人目光温柔,二人视线相交,许多东西,似乎不用言语,二人心中都再明白不过。

庆幸,爱情走失,却终究,还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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