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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菡突然有点崩溃,他可以不爱她,但是她有那么糟糕吗?就算他沈默然对她夏子菡没有爱情,难道她对他,连女人对男人最起码的吸引力都没有吗?夏子菡颤抖的手轻轻地抬起,她颤抖地解着睡衣上的纽扣。
睡衣轻轻地从肩上开始滑落,夏子菡的手抖得更加厉害。这时候,沈默然却笑着拍手。夏子菡抬头,清亮如水的美眸中都是惊恐与慌张。
沈默然的心莫名地疼,声音却依旧没有半丝起伏:“夏子菡,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脱,要不改天带你去夜店给那些好色的男人跳支脱衣舞,我保证全场轰动。”
夏子菡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要鼓足多大的勇气,才能这样站在他面前?她放下了矜持,放下了尊严,但换来的却是他的轻视与羞辱。喜欢脱?脱衣舞?在他眼里,她就那么下贱?好,那么她就贱到底。夏子菡的脸色已经苍白如雪,她噙着泪的大眼睛中有着令人心疼的无助与绝望。她咬紧牙齿,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开了剩下的那颗纽扣。纽扣蹦到地上,打了几个转停止不动。
沈默然微怔,却不屑地扭头,转身走出了卧室。
夏子菡看着已经滑落在地的睡裙,哭着蹲下去。沈默然,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不知过了多久,夏子菡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枯竭。她顺势坐在冰凉的地上,眼神黯淡无光,像是没有丝毫生机的木偶。
这头,几乎是仓皇而逃的沈默然开车去了酒吧。纪北看着什么都不说只是猛灌酒的沈默然,嬉笑着开口:“默然,又怎么啦?”
沈默然只是使劲摇头,但是脑海里却是夏子菡无辜的眼神梨花带泪的面容。为什么,为什么她是夏家的人?沈默然的心针扎般的痛。
怕是又想蓝菲儿吧?纪北心里重重地叹气,但是却不动声色地说道:“默然,凡事要随缘,不要太勉强自己。”
勉强?真的是勉强吗?沈默然的脸色突然煞白。在夏子菡的面前,他竟然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若不是拼命压抑自己,他恐怕会失控吧?唇吻上她小巧的耳垂的那刻,他竟然全身燥热难耐。他耗了多大的努力,才艰难地放开她?他从来不知道,转身离开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轻松。
“默然,天色已晚,早点回去睡吧!”纪北怕继续下去,又得他来负责送这个醉鬼。
回去?沈默然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夏子菡噙着眼泪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他,那目光那般绝望无助,沈默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算了,反正伯母她们都不在,你就在我这边睡吧!”纪北看着他抗拒的眼神,无奈地说道。
沈默然却突然惊醒,家里只剩下夏子菡一个人。他摇了摇头,在纪北诧异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是喝了酒的缘故吗?沈默然觉得胸口堵得慌。看到卧室的灯光时,他竟然松了口气,心莫名地安定下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只是,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她还没有睡吗?沈默然又开始心烦意乱,多少次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终究,他还是睡到了客房。
卧室中,夏子菡苍白如雪的脸上竟然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笑。夏子菡,你现在满意了吗?原本只是不爱,至少还可以相安无事。现在呢?他如此厌恶你,都不愿意回卧室,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心凉如水,夏子菡彻底平静下来。“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什么狗屁道理,她居然病急乱投医,相信了这愚蠢的鬼话。结果,自讨苦吃,不,是自取其辱,活该。不过,自己真的很失败吧?作为女人,都勾不起沈默然丝毫的**。
只是,闹成现在这样,他们要怎样相处呢?自己,还能留在他的身边吗?夏子菡的手心莫名地冒冷汗。她起身把那套睡衣收起来,这是她耻辱的纪念品吧?夏子菡的心痛得剧烈,它提醒着她,她不该再对他贪心。只是,沈默然的冷漠无情与刻薄嘲讽,让她有点意外,夏子菡觉得他有几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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