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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光指了指房间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车险的事情,姓毛的要给上第三者强制险,但老纪迟迟没有办理,不过这都是内幕,你不要出去乱说。”马德全拉着陈子光下楼,有意无意地提醒道。
“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陈子光还不大明白。
“第三者强制险和全险一年相差2300,你算算,咱们公司总共有一百多辆出租车,那这一年出来就是几十万,姓毛的想全给吞了,真他妈丧良心。”马德全撇着嘴说道。
“那你们不向上级反映?”陈子光问道。
“反应啥啊,老纪老伴糖尿病晚期,我还得靠这个养家糊口,我女儿马上高考了,这要是没了工作可就完蛋了,再说,姓毛的路子广,跟交通局里面的人称兄道弟,要是得罪了他,一个电话就得把我们弄得鸡犬不宁,连条活路都得断了。”马德全也是一脸的无奈。
陈子光立马对大伯的印象减了分,这叫管理不善,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闻不问,苦了一大帮司机。
刚走到大门口,毛经理就风风火火地出来了,推开前面的陈子光,径直上了一辆银se奔驰,扭七拐八地开走了,陈子光捏了一下拳头,但还是咽下这口气,将车牌号记在了心里。
……
辞别马德全,陈子光去接萧雅,吃完饭就回龙潭街,却发现以往喧闹的龙潭街变得异常的安静,几只白se塑料袋被夜风吹起,透着一股萧杀的气息。
陈子光减慢了速度,远远就看见一个人摆着一张太师椅坐在大路上,身后五六十个混子,一对母女被两个混子撵在了一边,哭成一团,而地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定睛一看,竟然是田大胜。
陈子光急忙让萧雅下了车,将电话扔给了萧雅,说道:“给杨宏打电话。”
陈子光骑着摩托车缓缓开了过去,机车的声音一铿一铿的,洪虎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坐直了身子。
“大嫂,你没事吧?”陈子光下车问道。
陈翠芬眼含泪光,摇了摇头,又盯着地上血肉模糊的田大胜,一ri夫妻百ri恩,怎么可能真的不管死活呢?
陈子光将田大胜拎了起来,田大胜满脸是血,肿的核桃大的眼睛看见陈子光回来了,咧着嘴笑了笑,牙齿上也全是鲜血,一把抓住了陈子光的手臂,“兄弟,我今天也男人了一把,嘿嘿。”
陈子光扫了一眼对方,其中两个混混也被打破了头,看来是田大胜的杰作,陈子光抓住田大胜的手臂,点了点头。
“还有,兄弟,如果我今天死了,我的老婆孩子就拜托给你了!”
田大胜一脸认真地看着陈子光,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陈翠芬母女,像是临终托孤一样。
陈子光将田大胜拖到了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死不了。”
陈子光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洪虎的对面,问道:“你是二当家还是大当家啊?”
洪虎站了起来,啐了一口唾沫,说道:“龙虎门洪虎,你就是陈子光?”
“正是,依我看二当家也不是欺凌妇女之辈,这点我敬重你,但弄伤撸一炮的是我,与田大胜无关,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乱伤人。”
洪虎脸se一僵,指着陈子光面容狰狞地说道:“岂止是撸一炮的事请,你害死我兄弟花豹的事情怎么算?”
“花豹的死是他自找的,跟我无关。”
“无关,你说无关就无关,阿彪你要护,玄空那儿我认栽,但我总得给兄弟们个交代,只要你自断一只手臂,我们的账就一笔勾销。”洪虎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
陈子光冷冷一笑,“自断手臂,你他妈真以为自己黑社会啊,老子不断你们的手臂就算好的了。”
洪虎瞬间暴怒,啪地一巴掌拍在了太师椅上,木头直接裂开了。
“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几十个混子就叫嚣着冲了上去,陈子光一顿乱打,很快就没了还手之力,抱着头在地上被围着狠踹。
“大兄弟。”陈翠芬看到陈子光被欺负,喊道。
田大胜咬着牙想要动弹却动弹不了,萧雅撒丫子就冲了上来。
最迷糊的就是洪虎,听说这小子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怂成这样。
一长串jing报声突然响了起来,素来三不管的龙潭街出现了两辆jing车,一群公安拉开车门跳下了车,洪虎眉头一皱。
“住手!”石振看着一群人在打一个人,朝天开了一枪,吼道。
噪杂的龙潭街瞬间安静了下来,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的居民扒开了一条缝,盯着外面的动静,这次破天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