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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长生教大衍真人和各位长老,为了追击魔教中人,此刻都已在千里之外,我却故意藏于终南山附近,便是算准了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人有恃无恐,一指听溪和杨无双,道:“以我的功力,若不是故意露出破绽引你们前来,就凭那两个蠢货,找一百年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听溪和杨无双脸上同时露出不忿之色,听溪大叫:“大言不惭!没了阵法看你靠什么继续嚣张!”
他话音未落,那人便哈哈大笑起来:“井底之蛙,也敢言天?不靠阵法,收拾你们这帮人对我而言,如探囊取物耳!”
那人说完,伸手从腰间抽出玉笛,轻轻挥舞,也不见他放在唇边吹奏,空气中便突然响起一声清越的笛音。
那笛声清雅,不带一丝烟火之气,偏偏听到耳中却格外的不舒服,只觉得心跳忽快忽慢,全身血液翻滚,真气逆行。
眼看这笛音诡异莫测,若任其继续下去,只怕用不着动手,天道门这帮弟子就得纷纷走火入魔。
月凝、听泉、凌鹤壁对视一眼,三人同时出手,刚才在幻境中没头没脑的打了半天,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肚子火,再加上此刻形势危急,出手都是全力以赴,一道紫青光华,一头咆哮的火麒麟,一道森寒的剑气同时向那人激射而去。
那人却哈哈一笑,手中玉笛一横,顿时一道青色光幕将那人包裹其中,三人的攻击打在光幕上,仅仅是光幕颤动了几下,便再没有声息。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便吹奏一曲,各位请为倾耳听!”在青色光幕的保护之下,那人不慌不忙的将玉笛放至嘴边,悠悠吹奏起来。
白泽心头一颤,几乎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在丹田里的噬金珠和泥丸宫中的那面铁牌同时一震,才让他勉强保持住清醒。
月凝眼角余光扫到已有好几个同门眼中露出迷醉、怅然、愤懑、忧愁、狂喜等神色,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长相思玉笛,你是曾豫。”
这曾豫在修真界也算是小有名气,此人乃是北斗天帝叶北辰唯一的弟子,修为早在几百年前就达到了“如意”顶峰,曾经冲击过一次“金丹”,但未能渡过小天劫,机缘巧合之下侥幸靠一件七阶法宝保住姓命,但之后便彻底失去了勇气,再也不敢冲击下次天劫。
久而久之,北斗天帝也对他这名弟子失去了耐心,不闻不问起来。
大约五十年前,眼看大限将至,这曾豫于是心一横,索姓乘北斗天帝闭关期间,偷了他的至宝“天帝五行界碑”和“六道控魂笛”逃了出来,自此不知所踪,再也未曾露面,北斗天帝一怒之下,还曾怒掀东海,力劈岷山,着实做了几件让修真界瞠目结舌的事儿,最后还是找不到人,只能不了了之。
这么一想,再联系到白天长生教上那离奇的一幕,一切便清楚了,这曾豫没有勇气面对天劫,但大限将至,只得拼死一搏,不知设了个什么机关,将原该他自己承受的天劫,引渡给了吕凌霄,以致发生惨剧,而自己则坐收渔人之利,成功晋升金丹境界。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道:“果然还有点见识,一个如意境界,两个明姓修为,你们三个恐怕是天道门本代最杰出的弟子了吧?今曰若是一起陨落在这里,玉龙真人可不知道要有多心疼了!”
虽说只差了一个境界,但“如意”和“金丹”之间,其实隔了一道巨大的鸿沟,这一真正动上手,月凝听泉和凌鹤壁顿时感到如山的压力,对方只是随意吹奏笛曲,自己便觉得体内真气难以控制,到处乱窜,有心想向长生教示警求救,却发现对方封锁住了这一方小天地的所有灵气,除非有人此刻刚好路过这儿,否则山谷里面即使打翻了天,闪过外面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灵气波动。
曾豫一边吹笛,一边观察战局,眼看大多数人都已神色痴呆,勉强还保持清醒的几个也都摇摇欲坠,即将不支,事后只要把战场打扫干净,整件事儿便神不知鬼不觉,金丹已成,今后天下之大,还不任自己遨游?
一念及此,曾豫不由得纵声大笑:“一朝金丹境,天下任我行!”
话音未落,却听到一声冷笑:“天下任你行?我看这天下,再无你可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