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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只要九九八呀。”林阿真拉不住老大爷,丧气地颓败下双肩,回身凶狠瞪着不乖的小丫头片子,火车头冲到她面前,扳过这张粗心制作的绝世脸谱,喃喃叨念:“没问题呀,漂亮的跟个傻逼一样,怎么就吸引不了客人呢?”
“喂!”小脑袋差点被他扳断,文静嘟嚷一声,抱起胸膛气道:“你快点,再半个时辰我就不给你卖了。”
正寻找不出原因,听得这番凶霸霸的语气,林阿真往上蹦起,发现结症地手指她喊道:“我磨的脸谱绝对没问题,就是你这副恶霸霸模样吓走了客人,你给我温柔一点,不知道什么叫顾主就是玉帝吗?”
“顾主就是玉帝?”一口沫唾差点忍不住吐去,文静老大不高兴嘟咕:“那你还诓骗玉帝?”
嘎的一声,林阿真差点咬到舌头,恨恨磨了磨牙银跳脚破骂:“是谁在背后拆台的?我只不过是去弄几个钱,法术还没施出来,你就奔上去劈里叭啦胡说了一通,害我让人拿着扫帚追的满街跑不说。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白吃白喝不算,还要使钱购买手镯钗子的。”
“我……”文静双腮嘟鼓而起,汪汪大眼气瞪了他半晌,哼地扭头嘟嚷:“你就是骗人,拿的是肮脏钱,你是肮脏人。”
“我嘞个去!”一路上吃的快活喝的利爽,时不时还要买饰物,这些都是他自掏腰包的耶。现在是怎么样?贼都比人狠啊。
叮当……
吱呀……
就在林阿真要上前捧死这个小丫头片子,忽地一阵马铃车辄划过耳畔,他眼角一瞥,跳脚的双腿立时静下,转身朝马车瞧去,俊极的眉头高高揽起,伸手撕下假脸,抡腿便朝马车奔了去。
一路上耳朵被捏了好多次,以为坏蛋肯定又要捏自已耳朵了,谁知他撕下假脸转身就跑。文静愣了一愣,便即也撕下脸上的假脸,露出一张超级可爱漂亮的jing致脸蛋,跟前朝前奔喊:“喂,坏蛋你等等我。”
“哗!”刚才不买的众人依然左右睇瞟着,突然见着小阿妹撕下了脸,露出张jing雕玉琢粉面,当即齐声哗然,数人喜爱难当,se心再也止不住了,提腿朝前追喊:“小阿哥等等,九九八我买了,不三千两,五千两都可以成交呀。”
“不卖了,不卖了。”林阿真边奔边回喊,见着小丫头片子追来,呵呵两声猥笑,朝驶过弯的两辆马车追喊:“老大,等等,等等……”
阿虎和小豹听得叫唤,回头瞧看是一对苗族男女,男俊女娇如是神仙眷侣,吁的两声当即驻下马蹄喊问:“小阿哥有么事?”
拔足狂追的林阿真速度太快,近身马车时刹不住脚地打滑,以一记铲球拖地滚就要滑过马车,哎哟大叫了一声,倾斜起要贴地身子,强力腰竿一挺,嘶的强行刹住双腿,好佳在抹去额头冷汗,站与马车平齐。
谁料,后面的丫头没命价奔,同样刹不住脚地惨叫一声,啊的砰撞林阿真后背,巨大的撞击声奏响,呆滞的林阿真老脸如只傻驴,整个人似颗皮球,翻滚着朝前面的陡峭山墙飞撞了进去,轰隆巨声瞬时如雷炸开,竟生生把陡峭的岩壁砸出个飞跃人形窟窿出来。
“啊……”
傻眼的阿虎和小豹毛骨怵然叫立蹦起,瞧了远处那个镶入山壁内的小阿哥,心想竟能有人以肉躯撞凹岩壁,那么撞上来的这人该是何等的力道啊?两张恶霸霸的狠脸齐一时骇然变se,错愕扭过目光朝撞上的苗族小阿妹瞧去,惊见她哀着张惨兮兮小脸,不知作何反应时,忽地眼中白芒闪晃,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凌步九天仙一闪,文静已抵达了半空岩壁,双眼汪着两泡泪水,一手揪壁一手往窟窿里的坏蛋扯嚷:“喂,你别死呀,我……我没想要撞你的,呜……”
“靠!”林阿真只觉让三秒胶给死死粘住了,脑袋向后挺了挺,听得小丫头片子哭泣声,白眼上翻叫道:“把我拉出来,还没死呢,哭什么。”
“好。”会说话就是没死,文静关了水笼头,靴脚踩于凹陷窟窿的崖壁上,欺入小手臂搂抱林阿真的脖子,半空就这样后挺着身腰,拔萝卜拔萝卜哎唷哎唷拔萝卜,波吱把人拔出来后,双脚跟着踩空,两人齐相朝半空陡壁坠掉了下来。
“啊……”
呆滞的阿虎和小豹惊见小阿妹和小阿哥自半空摔下来了,尖叫急跃下车板想要去施救,直到跃下车板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救不了。正呆若木鸡没头傻脑间,翟地前方陡壁升起一股烈气,肯定变成肉饼的男女突然自树木下飘升了起来,但见小阿哥如颗气球涨倍,小阿妹死死搂住小阿哥的脖子,两人立时脸se大变齐声咆哮:“倍奇术!”
听得倍奇术,涨大的并非林阿真,而是四散的真气带出的影子,他抱着怀中的小丫头两个纵跃抵达了大汉跟前,重重把这个乱来的丫头狠放于地,劈里叭啦骂了几句,急急抹去砸流下来的鼻血,朝紧闭的车帘探头探脑低唤:“是不是老大啊,怎地不吭气啊。”
龙杏早就听得外面又吵又闹,接二连三的老大让她疑惑,轻轻掀起一角帘子偷窥。仅只一眼,砰的摔跌于地,她杏目睁的巨大,难于置信竟见到活着的亲王爷,脑筋卡停了数秒,回过神来急掀车帘,爬出马车睁大眼睛瞪看着亲王爷,啊的一声惨叫,身子承受不住,直接吓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