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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宝华这么一说,大哥张伟没了主意,拿目光去看张强。张强也没主张,进退都难预料吉凶祸福!最后,哥俩全把目光投给张河。张河自然明白哥们的意思,皆力主张回去。
陈宝华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便决定自己去,于是,他对哥几个说:“要不这样,你们哥仨在这等着我,我一个人去,等我救回张山咱们再一快回去。”
“这、这”哥几个大眼瞪小眼谁也拿不定主意,很显然,同去必定凶险无疑,回去不知吉凶祸福,只留下哥仨在此等候保不准跟着陈宝华更安全更保险一些。
“兄弟!”大哥張伟终于说话了:“你看这样行不,咱不进也不退,就在这找个地方歇着,等天亮了再去好不好?”
“不行!去晚了张山就没命了”陈宝华说的斩钉截铁。
“你、你咋知道张山大、大哥就就一定在那?就一、一定没、没命了呢?”这个张河越害怕说话就越费劲。
“兄弟!甭管我咋知道的,你相信我就是,要么,你们跟我去,要么自己回,在这等也行,再不走来不及了,我去了。”陈宝华义无反顾地走了。
“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撞破南墙继续走的倔种!”张强说。
“人家跟咱是异姓兄弟!为了咱哥如此仗义,我们自家兄弟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走!”张伟挺胸抬头追了上去。
大哥一句话激发了张强些许豪气,做个深呼吸调整一下心态也跟着去了。
张河是万般无奈,退不敢,留不敢,只能是老绵羊上套死活由不得自己作主,也跟着去了。
张河依就走在中间,一行人又行数百米,一路走来倒也平静,这叫几个人渐渐放下心来。为活越气氛,也是为了平衡心态,张强故意玩笑说:“向宝华兄弟这般厉害!我看那鬼呀怪呀什么的是肯定不敢再来了!”张强的用意无非是宽兄弟几个的心,却不料这把臭嘴又招惹出祸事来。
“呸呸!你这把臭、臭嘴,说点什、什么不好,又、又把鬼招、招、招来了!”张河哭天抹泪的用手电照着那边。
几个人顺着灯光一看,直吓得魂不附体。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长发披肩正在林中徘徊…。
“什、什么人?”张伟强壮胆色问道。
那女子并不回应,只见她停靠在一棵柏树下,看上去身子有些发抖。
“我去看看!”也不知道张强哪来的勇气,拿着手电走了过去:“你什么人?深更半夜在此干啥?”
那女人也不应声,悲悲切切的哭泣,身子一阵巨烈抽搐。
“你是人是鬼?为什么不回话?”张强企图转到那女人前面看个仔细,可那女人似乎知道他的用意,故意转过身去躲着他,令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那蓬松散落的长发。只听那女人叹道:“你这人咋这么好事,直管走你的路,管我是人是鬼呢!”
“我只是好奇!深更半夜的在这深山老林中你一个女人不害怕?”
“我本是这鲁山中护林人,家就住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她用手往那不远处一指说:“那就是护林房,我就住在那房子里。”
顺着那女人指引的方向往那看去,果然,那边有一口房子,墙上用油漆写着“护林房”字样。
张强奇怪,张伟、张河也奇怪!以往从这条小道去上坟祭祖从没有什么看护房呀!再用手电仔细照照,那房子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呀,又由不得你不信。
“这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房中,为什么在这里哭泣?”张强还是忍不住好奇。
“唉!”那女人长叹一声说:“与我同在这里护林的还有我男人,他自今早出去巡山直到现在也沒回来,所以我等得急了,担心他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奥!是这样!”张强信了,招呼哥几个过来。
“妹子贵性?”张伟故意探头看了一眼,也想看清那女人面目。
“我姓张。”那女人却故意躲着他,把头低的快揣到怀里了。
“奥!姓张!姓张好!我也姓张,这样说咱还是一家人呢!哎!我咋觉得你有些古怪呢!”张强话锋一转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咋不敢抬头呢!”
“我一个看山的,风餐露宿长的难看怕吓了你们!”那女人低声说。
“再丑也比不上我难看吧,不怕!哥胆大着呢,你直管抬起头来。”张强来了精神头。
“真的很难看!”
“不怕!你抬起头来。”
“真不怕?”
“不怕!”
“那你可壮着点胆儿!”那女人把头一仰,头发往后一甩,这一甩不要紧,直把哥几个吓的魄散魂飞。欲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