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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算是段凌知道了,相信也是喜闻乐见的,就算是整死了云中鹤,对他来说损失也不大。
无非是或者的云中鹤噱头更大而已……
“公子爷,前面是‘玉虚观’了,想来您已经想好了吧!”朱丹臣看着段凌愁眉苦脸的,还倒是段凌正在为了怎么迎接刀白凤回大理而苦恼,实则是段凌正在为见了刀白凤怎么说而苦恼呀!
虽说,坠崖只是一个意外,屁杀段誉也是一个意外。
正所谓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段誉因为“突遭横祸”而身亡,倒也没有段凌多少错误,可是段凌心里终究是过不去呀!
面对死者的母亲,怎么办?
“好,我想明白了。”段凌吐了一口气,既然段誉死了,那么这个母亲,就由他来守护吧!
你的母亲,我养了!
“那恭祝公子爷成功了!”朱丹臣抱了一下拳。
“好好好!”段凌揉揉太阳穴,还是蛋疼。
“段凌,什么事情呀?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瞒着我有女人?!”木婉清眯着眼睛,盯着段凌。
“咳咳,”段凌摸摸鼻子,木婉清怎么像是一个醋坛子呀,不过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一个醋坛子,只是吃醋的劲儿分大小而已,“如果我说是呢?”
“你?!我立刻干掉你!”
木婉清听了段凌的话一怔,本能的说道。
“诶,诶,诶,别呀!我开玩笑的!”看着木婉清亮出的飞镖,段凌一阵头疼,连一个不是自己的女人,木婉清都要这样,那以后,木婉清碰到使自己女人的女人怎么办?还不把自己扒皮了!
看来,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呀!
“嗯,是这样的……,对,里面的女人是我的母亲,你可要尊重一些呀!”段凌亦真亦假的说着,大体是和木婉清阐述了一下刀白凤的事情。
“呀!段凌你的母亲!啊……我该怎么办!我要见你母亲吗?!”听了段凌的话,木婉清一阵惊讶。
知道自己要见未来的“婆婆”,兴奋,紧张,什么情绪都来了!
“我这样可以吗?段凌……哎呀,怎么会这样,太突然了,我都没有准备好呢!”木婉清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待嫁的新娘,可是待嫁的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婆婆……
“没事,没事,你很好,非常好,我非常满意。”段凌尽量让木婉清如同海浪一般高涨的情绪调节下来,这家伙,若是如此见到刀白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把木婉清怎么了!如何像刀白凤交代?
“对了,以后还要和木婉清解释自己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事情啊……”段凌终于把木婉清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又一个头疼的事情出现了!
若是这样的话,以后——钟灵,以及以后的以后的以后的王语嫣等等等等,都要解释……
该死的段正淳!
几匹马转过了一个山岗,迎面笔直一条大道。
只见西首绿柳丛中,小湖旁有一角黄墙露出。
“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把,咳咳,母亲劝回来!”段凌说道。
“好嘞!”
“恭祝公子爷成功!”
“马到成功!”
“披荆斩棘!”
“公子爷威武!”
段凌无奈的听着几个人的话,就差“一统江湖”了!
段凌和木婉清并肩向绿柳丛中走去。
走到近处,木婉清见那黄墙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是三字!心里扑通扑通的,“这怎么办,怎么办,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段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量,情知木婉清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连忙安抚,“没事的,刀白凤,呃,就是我母亲很温和的,不必如此紧张!”
想到刀白凤,段凌其实感觉蛮复杂的。
她与段正淳之间本来是一段政治婚姻,刀白凤原先是摆夷族大酋长的女儿,段氏政权想要在大理这一少数民族聚居地站稳脚跟就必须与当地的固有势力打好关系,婚姻无疑是双方都认可的最佳方式。
刀白凤一开始并不认可这门婚事,所以与段正淳之间并不是怎么的认同,而段正淳女人又是多之又多,因为受不了他的风流个xing,出家做了道姑,才出现了如今这个样子……
“都是苦命人呀!”段凌暗叹一句。
“段凌,你说什么?”木婉清还在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我是说呀,婉清,你安心就好啦,就像是见到自己的母亲一样就好。”
“可是人家没有母亲呀!”
“……”
……
“咚咚!”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