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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在其刚向后飞出十几二十丈的时候,突然在自己的背后莫名其妙的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当其向后一看,就看到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青男子,其微笑地看着自己;
此人就是欧阳郎,其左手抓住金狼的肩膀,右手拿着一把扇在煽着风,一副悠哉哉的样子。
“呵呵,这不重要,先下去再说,,,”欧阳郎微笑地说道。
随后其抓住金狼凭空消失,一个呼吸间,欧阳郎二人已经又凭空出现在周国的身边。
“你、你是天师,,,”金狼结巴地说道,此时的金狼是又惊又怕;其惊的是,其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倒霉的遇到天师,怕的是,落在天师的手里,想活都难了。
“废话,难道是神么,,,”欧阳郎不耐烦地说道。
“哈哈哈,,,可笑,你难道不知道,天师是不准参与世俗事的么,你就不怕会引起天下的天师们不满么,,,”金狼大笑道。
“哦,是么?杀了你们这些败类,我相信他们会谅解的;
还有,我难道就不会是经过其他天师们的认可而来诛杀你们采花会的么,,,”欧阳郎反驱道。
“什么,,,”金狼。
“啊,,,?”周国。
“哈哈哈,,,你太低估了我们采花会的实力了,,,”金狼大笑道。
“哦,你们采花会莫非有神的存在,我司徒阳很想见识一下,,,”欧阳郎挪移道。
“你是玄灵宗的司徒阳?哼,好狂妄,就凭你一个天师级意境界的强者么,,,”金狼冷声道。
“没错,我司徒阳一人足矣,,,”欧阳郎话毕。
随后,其执扇的右手一挥,一道白se透明状的月形真气劲,自扇中祭出,she向金狼的脖颈,而后没入。
从此,金狼的身体就一分为二,没有那想象中飞溅的血,也没有痛苦的挣扎,这是欧阳郎对真气劲的巧妙运用的结果;
而此刻的金狼,其依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眼睛睁得老大。
“这‘少爷’为什么说自己是司徒阳,他怎么到处都蒙着一层神秘,难道天师都是这样的么?”周国自心中感慨道。
“哼,果然是采花会的人,也好,去吧,如此就不用我大废心思去找你们了,,,”欧阳郎想道。
若是同一道人,那么这人就不必急忙的逃跑;至于欧阳郎自称为司徒阳,那是故意说给那人听的;
欧阳郎的用意,就是要采花会的人倾巢而出,向玄灵宗进而报复,像玄灵宗这种强大的宗派,想灭掉谈何容易,所以采花会必定会动用会中的所有人;
在目前来说,表面上采花会的人只是寥寥几人,但像这种神秘的帮派,说不定还有其他更强大的人或势力,这方面,欧阳郎也预算在内;
如此,欧阳郎便可一举绞灭,永除后患,这是来自欧阳郎那强大的自信心;
欧阳郎为何不选择其他的地方,例如什么府啊,什么山庄啊等等,那是因为其考虑到,如此会殃及无辜;难道其就不怕会连累玄灵宗?
并非如此,其考虑到,玄灵宗还有一位天师级意境界强者——司徒阳;
只要司徒阳保护其自己的宗门之人,剩下的,欧阳郎一人足以应付,当然,相信玄灵宗的门下弟子也不会如此的不堪,武宗高手至少总有几个吧。
“周叔叔,我们先把那二位女子救出吧,,,”欧阳郎对周国说道。
虽然还没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其可以感应得到;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会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哦,是、是,,,”周国结巴地说道。
其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这其中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此时的周国对欧阳郎都不知是以前辈尊称好,还是以少爷称呼好了。
二人向那两袋东西走去,随后解开绑住袋口的麻绳,接下来便可看到,,,
是两名十仈jiu岁的青年女子,长得颇为秀丽漂亮,她们的嘴巴都被一团布料塞住,手和脚都被麻绳紧绑着;
但此时的她们却是极端的恐惧,不断地挣扎着向后倒退。
“二位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别怕,镇静点,你们看,我们已经把绑架你们的人给杀了,,,”
欧阳郎冷静地向二名受惊吓的女子开导着说道,并指着金狼的尸体。
大概经过一盏茶的工夫,二名女子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下来,而欧阳郎不紧不慢地向二名女子走去。
“很好,我现在要为你们解开麻绳,并送你们回去,,,”欧阳郎轻柔地说道,话毕,其为二名女子解开麻绳,并取掉嘴巴的布料团。
“呜哇,,,,,,”二名女子互相抱住,淘嚎大哭起来。
这是人之常情,劫后余生的感觉,会令人更加懂得生命的可贵。
“好了,回去吧,相信此时你们的父母已经很担心你们了,,,”欧阳郎对二女子说道。
其让她们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与重生的喜悦,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
“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二名女子异口同声地向欧阳郎二人行了一礼,而真诚地说道。
“呃,好了,先别说了,我们回去吧,,,”欧阳郎说道。
随后四人离开了灵光寺,只留下一具尸体,和一个个经过激战而留下的大坑。
一秘密地下室,此地下室不算大,只有百来平方米,而石壁上都插着不少一根根的火把,把原本黑暗的地下室照得通亮如白昼;
而在此地下室的一面墙壁上,有一块从石壁上凿出的正方形的平面石板,有四平方米大,此石板上雕刻着一个大大的‘采’字;
‘采’字的下面是一张虎皮大椅,椅的旁边正站着一个人,此人披着一件黑se大披褂衣袍把身体全都遮住,而且其头部还有一顶黑se的帽子,是与黑se大披褂衣袍连为一件的;
此人看不出是男或女,或老或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让人忍不住起疙瘩;
而在黑袍人的前下方,正跪着三人,他们的体型相差不大,但穿着颜se不一,分别为紫、黄、红。
“你说他是玄灵宗的司徒阳?”那黑袍人终于开口说话,但其声音就像是机器般地发出,相当刺耳,更是显得诡异。
“是的,属下亲耳听到那人自己说的,,,”那黄se装扮的男子应道,但其依然是低着头,原来其就是之前欧阳郎感应到在百丈之外的那个人,黄狼。
“是么?那他有没有发现你的存在呢?或许,,,”黑袍人怀疑道。
“不会的,属下当时距离他有百丈之远,而且他当时只顾着看战事,根本就没有看向属下这边,,,”黄狼分析道。
“哼,你懂什么,,,但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从来都没有谁若了我,还能安然地活着,就算玄灵宗也不行,哼哼,,,”黑袍人冷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