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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着碧se衣裳,一笑带着俩酒窝的女人,忽然像浮云般盈盈地走进来。
又像辽远虚渺的天边,升起的半弯新月。<风吹拂中青青的山野,又像青葱的碧玉在月华里,浮现出的那种青翠yu滴的颜se。
给人一种清新,干净,清爽的感觉。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也没有说话,但不知为什么,蒲花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她身上每一处都好像在说话,就好像在叙述着人生的辛酸悲苦、悲欢离合。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慵慵懒懒,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好像永远都没有睡醒的样子。
但这双眼睛在看着你的时候,你立刻会觉得她仿佛正在向你低诉着人生的凄苦和寂寞,低诉着一种缠绵入骨的情意,一种yu语还休的悲戚。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法子不心动,不被她这种迷人的气质所吸引,但等你想要去接近她的时候,她又会忽然变得很陌生,很遥远,很遥远。就仿佛远在天之涯,海之角,云之端,远在虚无飘渺的云天之间。
这个女人一走进来,便找了一张桌子,懒懒散散地坐下来,扫了一眼店中的人,依然故我地斜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笑了一下。
叫了一壶酒,四se小菜。
一仰脖,一杯酒已见底。她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又再喝一杯。转瞬间,已喝了七八杯,居然没有醉。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厌倦了一切般的疏狂慵懒,却又极度迷人的魅力。
这样子喝酒的女人,蒲花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子能喝酒的女人,他倒像是第一次碰到。
这样的女人,才是令男人怦然心动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才是接近男人心目中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已接近男人的梦想。
非但是蒲花,这屋子中的每个男人,似乎都被这个女人打动了,吸引了。
朱三老人居然也在不住地搓手,搓着双手,露出一种难耐的神se,一种离开女人就没法活下去的神se。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姑娘何妨过来一醉?”朱三老人终于忍不住向这个女人招手道。
“哦?”
这个女人用一只纤细、柔嫩、凝玉般的手,柔若无骨地拄着脸,冲着朱三老人笑吟吟地道:“老人家是不是要请我喝酒?”
朱三老人呵呵地笑着:“不错。”
她轻轻地摇晃着左手的杯子,道:“喝完酒之后,是不是还要为我准备一间很好的上房?”
朱三老人还是呵呵地笑着:“不错。”
她眼神中透着奇怪的神情,道:“准备好上房之后,是不是因为没喝好,还要继续喝几杯?”
朱三老人心痒痒的样子,道:“不错。”
她笑得更迷人,更动人心神,懒洋洋地道:“喝完了酒,是不是会说,自己喝多了,就赖着不走了?”
朱三老人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呐呐地道:“这个……”
她抬起酒杯,在半空中巡晃了半圈,对着屋中一直死死注视着她的这些人道:
“你们这些死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想的?”
——好一句“死男人”,几个字就把这屋里男人们的胃口吊起来,这样的女人才够味儿,这样的女人才够劲儿。
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中的女人。
——每个人也都面面相觑,似乎都在问自己,我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呢?
她面se一变,轻咬朱唇,道:“好,我就陪你喝一杯。”
说罢,居然真的懒懒散散地站起身,盈盈柔柔地走向朱三老人,扭动的腰肢就像风中摇摆的杨柳,暖床中缠舞的银蛇。
老人似已被这个女人的风韵折服了,痴迷了,急不可耐地端过了这个女人递给他的酒杯。
蒲花也一直在看着这个女人,从她走进店里的时候,就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却没有说话,似乎也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了。
但他却用眼睛的余光,一直暗中关注着那位不声不响、毫不起眼的华服青年。
他不动,那位华服青年也不动。
蒲花却一直在纳闷,从他进来到现在,前后一共三波人,居然都要对付这位垂暮的朱三老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酒已喝干了。
这个女人突然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蒲花,端着酒杯示意了一下,道:“这位大哥怎么不喝?”
“你敬的酒,我不敢喝。”蒲花举起杯中酒,也笑吟吟地望着这个女子。
这个女人嗔怪似的一跺脚,道:“我敬的酒不好?”
蒲花苦笑道:“很好,好酒。”
这个女人又眼波明媚地道:“我敬的酒有毒?”
蒲花又苦笑道:“好酒,无毒。”
这个女人不明白了,笑盈盈地走到他近前,柔柔地道:“那是为什么呢?”
蒲花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是怕这里的这些死男人把我拆了。”
这个女人神se突然变了,她突然冷冷地道:“你错了,我是要把这里的这些死男人都拆了!”
碧衣女子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屋中的情形就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