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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势十足,大马金刀一般坐定,享受身旁女子素手轻柔揉捏,说道:“要贫道传授你些许经验,也并非难事,就算收你做个弟子,又算得了什么?不过,贫道方才已是说了,须得见了那丹方,再与你炼制出的丹药比照,才能知道你所欠缺的是什么。经验、技巧,于丹道而言,皆是十分要紧的。”
许九一愣道:“丹方?什么丹方?”
黄梦笔道人,李明远与余斯文皆是怔然:“洗脉丹的丹方啊!”
许九愕然说道:“三位为何认为我有那洗脉丹的丹方?”
李明远顿觉一丝不妙:“若无丹方,且是前人的古法丹方,你如何能够以摄气境三层修为,便炼制出灵丹?”
许九作出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我却从来不曾说过,这些丹药是我自己炼制的。”
那黄梦笔道人当即雷霆大怒,刹时作se立起,喝道:“小儿!你糊弄你家梦笔道爷么?!”
许九登时满面惶急之se:“黄前辈何出此言?”
黄梦笔道人勃然道:“你家梦笔道爷何等地位的人物,若无丹方,哪里有功夫与你浪费?少说废话,将丹方拿来,否则,你当你家梦笔道爷的飞剑,是拿来说笑的么?”此人指尖一弹,便自腰间掠出一道剑光,化一口白芒飞剑,倒也寒芒凛然,浮在他手边,却无剑柄,只是法器,却是出乎许九意料。
李明远与余斯文也皆陡然立起,神se狰狞愤怒,逼视许九。那天上ren jian的女修士,初时震惊于这四位原本甚是友好的修士,怎么忽然间剑拔弩张起来,但她们于此间过活,自是见惯了此等事情,很快明白,便鱼贯而退。终归是不管此四人打生打死,自有天上ren jian料理,该当她们的酬劳,些许也少不得。
那粉衣女修士临去时还回望许九一眼,暗道只是可惜了这俊俏少年修士了。
许九也自起身,悠然道:“我无丹方,三位准备如何?”
余斯文冷厉道:“言午道友,你还想逞强么?若无古法丹方,你岂能连番出手中品灵丹?”
许九道:“洗脉丹我是得自他人之手。”
黄梦笔道人冷笑道:“旁人炼制了中品灵丹,叫你代为出手?真真是笑话!罢了,你自家不愿拿出,贫道只好自取了!”
“不错!我李明远做的东道,道友不付出些代价,怎么合适?”
许九未料到这三人如此凶悍,竟在这天上ren jian便公然动手,念头未及多动,黄梦笔道人已虚手一摄,手边飞剑腾地飞起,蓦然爆出条条剑光,绞成一团,好似网兜,摄想许九。竟是要生擒他,确实防止丹方不在许九身上,要拿住他逼迫口述或是交代藏匿于何处。
他正待动作,忽地此间与外面隔开的木屏猛地倾塌,一条白影闪烁而入,却是个修士,劈手一抓,竟生生用肉掌五指勾摄,摄住了黄梦笔道人的飞剑,而后反手便是一掌!
啪啪啪!
连抽三人!
将那三人全部抽翻在地,脸颊暴肿。
此人自是花二郎。
这厮此刻极其嚣狂,立于当场,指间捏住了黄梦笔道人的飞剑,抬足便一脚踩在其脸上,对方却连挣扎也不能够。
花二郎微笑问道:“你家二郎爷爷委托朋友出售些许丹药,就能让你生出此等心思?修士修士,修的是地位,你问你二郎爷爷这朋友自己是何等地位人物,那你且告知你二郎爷爷,你修到了什么地位,敢踩在灵宝楼的头上抢掠?”
许九心头蓦然一怔。
花二郎是在踩旁人,但言辞之间,分明是在提醒他许九。
修士修行,修的是什么?
丹药财富?
法力神通?
长生不老?
成仙证道?
皆然,也皆不然。
修士修行,修的是地位。
因为凡此种种,皆是地位。
上位者威严披靡,可叫那女修士献身,可气势十足强横索要,不给便抢,也可以如花二郎这般,想踩你,便踩你!
大道在天,其高无尽,修士逆天,搏杀的便是地位!